秦振海車禍的事,對方彥祖來說似乎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他得知了消息後也不過就是微微吃了一驚,雖然秦振海出事對他來說沒什麼好處,反正也沒什麼太大的壞處。
因此這幾日方彥祖都與廖泺羽兩人在忙着采購辦公室的東西,畢竟還在外面奔波的那幾個人也快要回來了,這裡的事情早一天上軌道,之後的一系列的動作都會方便很多。
方彥祖站在頂層的辦公室裡,他斜斜的靠在落地窗邊,一雙黑眸平靜的看着忙忙碌碌的搬運工人将一件件家具搬了進來,按照要求的位置擺放整齊。
“這個放這裡。”廖泺羽的聲音不斷在整層樓裡回響,跑進跑出的他倒是忙得不亦樂乎。
方彥祖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身影,心裡默默的吐槽道,果然這種婆婆媽媽的事特别适合他,當然這話可不能當着他的面說,否則他一定會跳起來拼命的。
不過辦公室裡的一切又廖泺羽盯着也好,他就可以落個清閑了,于是他轉過眸看向落地窗外眺望,身處市中心商圈最頂級的寫字樓,一眼望去,四周都是鱗次栉比的建築物,每一棟建築都有着自己的特色,倒也形成了申市獨有的特色。
微微垂眸朝下望去,仿佛被縮小的街道一條條縱*橫交錯,如同甲殼蟲一般的車輛不斷來回的穿梭着,縮小了的行人根本就瞧不真切,隻能隐隐看見川流不息的人潮。
這裡就是申市最繁華的中心,每天人來人往、車流湧動,是年輕人們羨慕和向往的工作地點,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這些聳立的高樓裡,人們要付出多少的努力才能占有一席之地,那一個個看似光鮮亮麗的工作,承載了多少人每日每夜的辛勞。
上天是公平的,一個人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會越多,當然一個人若是一無所有,他才會去努力的拼搏,才會珍惜來之不易的一切。
“老大,全部都搞定了。”一張娃娃臉突然出現在方彥祖辦公室的門口。
方彥祖回過神朝門口望了過去,就見到廖泺羽一副骨頭散架的模樣,渾身疲軟、呈大字型的攤在了沙發上,雙腳毫不客氣的直接架在了茶幾上,重重的喘着氣。
好笑的瞪了眼完全沒有形象可言的廖泺羽,方彥祖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跟着雙眸微微一沉,他右手迅速的按了幾個鍵,發了一條消息出去。
不一會兒隻聽“咚”的一聲,對方也是速度極快的回了消息:鐘展風把人接回來了。
方彥祖眼中精光一閃,回了三個字:知道了。
随後他又将視線轉向了窗外,目光遠眺,嘴角不經意的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來以後的日子會很精彩。
鐘展風,屬于我的東西我會一點一點的拿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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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鐘展風匆忙離開後,他已經連着好幾天沒有回過别墅了,秦芷柔一方面心裡對此倒是欣然接受的,畢竟她也不希望鐘展風回來,可是她又非常的擔心自己的父親。
如今她每天隻能從新聞裡,得到十分有限的訊息,隻知道父親在經過手術後已經脫離了危險,人似乎也已經醒了,但是之後到底什麼情況她就都不知道了。
鐘展風吩咐了家裡的傭人和保安,不準她離開也不準她打電話,家裡的電話線早就被鐘展給拔了,誰也沒有膽子借她手機,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至于鐘學禮,他原本就因為腿腳不方便而不管事,自從方麗群出了事後,那些人都知道這個家裡的風向變了,誰也沒有将他這個一家之主放在眼裡,鐘展風更是從來不管自己父親的死活,因此鐘學禮每天除了呆在花房裡,就是呆在自己的屋裡,根本就不管家裡發生了什麼。
偶爾幾次兩人在别墅裡遇見,鐘學禮也不過是禮貌性的朝她點了點頭,連話都說不上一句,當然她知道鐘學禮也是有心無力,這個家裡早就沒有他說話的餘地了,一個靠着輪椅生活的老人,也隻能自保而已。
因此,絕大多數的時間秦芷柔都是一個人安靜的呆在房間裡,有時候也會在陽台的躺椅上發呆,這兩天心裡記挂着父親,也恨鐘展風的冷酷無情,所以她從昨天早上開始絕食,也沒有再踏出過房門一步。
既然鐘展風不肯透露一點消息,也不讓她與外界聯絡,那麼她隻能逼着他回來向她交代,她知道,屋子裡總有人會向鐘展風彙報情況的,隻要他一天不露面,她就絕食一天,看看究竟誰更狠。
窗外傳來了跑車的轟鳴聲,秦芷柔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沖到了陽台上,果然就看到鐘展風那輛橘色的蘭博基尼如流星一般駛進了車庫,她的雙眼微微閃爍了一下,抓着欄杆的手用力的收緊,随後咬了咬唇退回到了房内。
當鐘展風氣勢洶洶的推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秦芷柔安靜的坐在沙發椅上,一雙大眼沖着他無神的眨了眨,當下他的心裡就是咯噔了一下,幾日不見她居然消瘦了這麼多。
“聽說你絕食?膽子大了是不是?”鐘展風反手關上了門,幾個箭步就沖到了秦芷柔面前,右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兩腮,居高臨下的瞪着她。
秦芷柔又眨了眨眼,完全不理會兩邊臉頰的疼痛,隻是輕輕嗤笑了一聲道:“不這樣,你會回來見我嗎?”
似乎是沒料到秦芷柔居然會這樣說,鐘展風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手中的力道卻是不覺加大了幾分,并且用力将她提了起來,強迫她站起來與他直視:“幾日不見,我的小妻子似乎勇敢了不少。”
“我爸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秦芷柔根本就不理會鐘展風說了什麼,她隻在乎她的父親,她隻想要知道她什麼時候能見到父親。
“你拿什麼跟我談條件?”鐘展風松開了手,一把将秦芷柔重重的扔在了地上,跟着一腳就踹向了她的肚子,連日來不爽的心情都發洩在了她的身上,“我告訴你,不要妄想威脅我,我說過,你若敢有任何舉動,我一定加倍回報在秦振海的身上。”
秦芷柔忍着疼自地上爬了起來,她咬着牙瞪着鐘展風,不服輸的追問道:“那我爸呢?我要見他。”
“啪”鐘展風又是一個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十分不耐的皺起了眉,跟着在她身邊緩緩蹲了下來,一把扯住了她的頭發陰狠的說道:“秦芷柔,你沒有提要求的資格,你想要見秦振海,那就看你能不能伺候好我了。”
語畢,他就在秦芷柔滿眼的驚恐下,用力撕開了她的上衣,不顧她發了瘋一般的掙紮,左手死死的扣住她的雙手,右手動作迅速的用撕裂的衣服綁住了她的雙手,跟着一把将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不要……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之前那一幕幕殘忍的需索浮上了她的腦海,她渾身顫栗的不住顫抖着,一陣恐懼蔓延至她全身,她一邊掙紮着,一邊滿臉淚水的不住哀求着,那樣窒息又殘忍的一切,她不要再經曆了……
可是鐘展風根本就不顧她的求饒和恐懼,重重的将她抛在了床上,又是“唰”的一下,撕碎了她的裙子……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