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醫擒故縱,前妻不二嫁!

第128章 就算下地獄,我也要拉你作陪

  第128章

  白雪盯着不斷被風卷起的簾子,用力打了下程嘉木的肩膀。

  一張素臉,滿是疲憊但兒子媳婦鬧成這樣,卻又無法真正安心休息,一整晚都沒怎麼睡好。

  “你到底和夏夏說了些什麼?這怎麼又走了?”白雪對程嘉木可謂是溺愛的,從小手指頭都沒碰他一根,這會打他,實在是心煩意亂之舉。

  程嘉木眼下一片烏青,那一片窗簾仿佛卷走了他所有的目光,看着拉開的窗子,他淡淡說道,“我什麼都沒說。”

  “什麼都沒說她怎麼會走?”白雪氣急了。

  雖說她并不看好夏喬這個兒媳婦,可是,畢竟是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不比五年前,她對這孩子也漸漸有了些愧疚。

  特别是貝貝的出現,白雪隐隐覺得,夏喬注定是和程家有一段孽緣吧。

  程嘉木僵直的肩膀抽動了下,自嘲,“腿長在她身上,她要走要留,我就算綁着她,她也會想盡辦法的。”

  從小,夏喬鬼點子就多,隻是重逢後,她穩重了不少,鬼靈精的一面早就被成熟給掩蓋了。

  生活會給人最好的磨砺,夏喬便是最典型的例子。

  同時,程嘉木也知道,昨日,夏喬的言聽計從也隻不過是給足了程家的面子。

  她的心,指不定又被自己傷的七零八落了吧。

  “哎,兒子,女人心海底針這個道理你懂嗎?”白雪歎了口氣。

  程嘉木牽了牽唇,“看不清,摸不透。”

  “你這小子,像了誰?不開竅!”白雪恨鐵不成鋼,又擡手戳了戳程嘉木的腦袋。

  白雪小巧,兒子長大了,她要像小時候那樣摟着他更是不行了,戳他的腦袋?

  白雪可是踮起了腳尖的。

  程嘉木呵呵苦笑,“媽,你不是說我和你最像麼?”

  “才不像!和你那笨蛋老爸才像。”白雪氣呼呼的,兒子這麼不開竅,怎麼會像她呢!

  白雪是個冰雪聰明的人,當初她父親給她取這個名字,便也是存了冰雪聰明的意頭。

  現在,可想而知,名字是多重要了。

  白雪氣呼呼的,又念叨起來了,“都怪你爸,什麼金木水火,偏偏輪到你,變成了一根木頭,還真是木啊!”

  不是她這樣說自己的兒子,從程嘉木小時候的成長軌迹看,他的确不願和人相處,甚至有段時間把自己關在家裡玩拼圖。

  那時白雪擔心的很,更是帶着程嘉木看了心理醫生。

  結果,醫生笑說一切正常,而且這孩子智商比一般人高。

  可智商高了又怎樣呢?

  程嘉木似乎不太懂和女孩子相處,從小除了兩個妹妹,他能說上話的也隻有喬薇了。

  但還是這麼不解風情,這能怪誰?

  白雪甚至自責過,會不會這孩子基因突變了。

  所以,她借着喬薇常來家裡走動的關系,讓喬薇多多和程嘉木接觸,而自己心裡也喜歡喬薇,便把她當做自己的兒媳婦了。

  夏喬,這個被她看着長大的孩子,白雪也沒想過有一天會和程嘉木産生糾葛。

  這不是孽緣,又是什麼呢?

  “媽——”

  程嘉木無奈,這不是重點好麼,重點是,夏喬究竟去哪了。

  他有一肚子話想和夏喬解釋,也有一件事想和夏喬坦白。

  五年了,他不願再蹉跎,可夏喬何嘗給過他機會呢?

  或許給過,隻是被他一次又一次的錯過了而已。

  白雪理了下耳邊發,恨鐵不成鋼道,“你這孩子,這會我真管不了了。貝貝那裡也沒消息,夏夏又鬧,這個家還真是不安甯!要是老大在就好了。”

  程嘉銘一人掌管程家公司,魄力非凡,如果程嘉木能像着老大就好了,或許夏喬這隻野猴子就可以老老實實了。

  哎——

  說這些有什麼用呢,白雪歎了口氣。

  程嘉木黑眸一閃,低低說道,“媽,大嫂出來了。”

  “什麼?”白雪驚訝。

  不,應該是驚愕。

  程嘉木盯着飄窗,若有所思,“所以,大哥應該是和大嫂在一起。”

  白雪心裡算了圈,“算算日子也該出來了,這個家...哎...你們一個個,怎麼就不讓省點心呢!”

  ......

  而就在白雪念叨的同時,酒店高層,歐式大牀上,女人利落的短發遮住了她小巧的臉。

  被子半搭在身上,厚重的天鵝絨窗簾擋去了所有外來的光,室内昏暗,可那露出的背,卻浮了一層幽光。

  密密麻麻的吻痕跟盛開的花朵似得墜在雪白的皮膚上,躺在牀上的女人,醒了。

  她動了動,幹澀的嘴唇裂了一道口,疼。

  但身上更疼,活生生像被碾壓似得疼,在幾年後重新燃起了她的記憶。

  牀的另一邊,米色的枕頭上掉落了幾根短小的碎發,一陣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男人,早就已經醒了,浴室嘩嘩的水聲在安靜的套房裡更加清晰。

  好困,女人閉上了眼,長睫打在臉上,止不住的困意又重重襲來,身上太疼了,一夜的折磨已經讓她的身體幾乎散架。

  她動了動,忽地,腿部一暖,大腿内側黏黏,甚至一滴一滴掉在了牀上。

  女人一愣,起來,又重重倒在了床上。

  她一動不敢動。

  直至男人從浴室出來。

  “醒了?”

  男人擦着短發上掉落的水珠,眼裡冷漠。

  女人遮着臉,回以沉默。

  “林思爾。”男人淡淡叫着她的名字。

  林思爾這才睜開眼,眼裡閃出了一絲嘲諷,“程嘉銘,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呵呵,那叫你什麼?踐人還是蕩.fu?”程嘉銘把手裡的毛巾扔掉,一個抛物線,落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他的腳,踩過一件件散落在地的衣服,透着濕硬,身上半系的浴巾開叉出露出他健碩的小腿,半羅的身軀格外有力,那幾塊似巧克力的腹肌更是放大在了林思爾面前。

  程嘉銘伸手,捏住林思爾的下巴,“說說看,想讓我叫什麼?或許,我會...滿足你。”

  “呸!”林思爾一扭頭,掙脫出他的手。

  “性子還挺烈,五年不見,小綿羊都成烈馬了。”程嘉銘坐上了牀,冷笑。

  林思爾裹着被子,僵硬起身,隻有這樣,她才不會低人一瞪。

  她揚着削瘦的下巴,“你還是這麼賤。”

  林思爾眼裡是無聲無息漫上來的譏諷。

  “不賤一點,怎麼上你?”程嘉銘順着她的話,而說出更粗鄙的話!

  “踐人!你害我還不夠慘麼?”林思爾滿身屈辱,咬着唇,如果給她一把刀,她或許會捅進程嘉銘的心髒,哪怕是老死獄中,她也會毫不猶豫。

  “不夠,你哪裡慘?也隻不過在牢裡呆了幾年而已。”程嘉銘咬着她的耳朵,狠狠道。

  是真咬,林思爾疼的不停抽氣。

  “哈哈哈,程嘉銘,你說得真對呢,我隻是在牢裡面呆了幾年而已,而你...最愛的人和你天人永隔,這就是你的報應!你的報應!哈哈哈哈!”林思爾大笑,眼裡漫出層層疊疊的哀傷。

  程嘉銘掐住林思爾的脖子,“住嘴!”

  看這個鋼鐵般的男人也會有悲傷,林思爾仿佛得到了最大的安慰,嘴上更不饒人,“我偏不!我林思爾就要說,程嘉銘你這是報應,報應你一輩子不得安生,不得所愛!哈哈哈哈!”

  林思爾笑聲凄厲而沙啞,倏地,她被狠狠摔在牀上,被子從兇口滑落,心口一片嫣紅更是紮眼。

  程嘉銘伸手,掐住那一捧心頭肉,欺了上去,“就算下地獄,我也要拉你作陪,林思爾,我不會放過你!”

  一用力,林思爾渾身顫抖,男人的利刃已将她再次貫穿。

  ......

  白雪并不知道,程嘉銘此刻正無休止地折磨着林思爾。

  蹭蹭蹭,腳踩樓梯的聲音重重響起,樓下新請的傭人不知道家裡随時保持安靜的習慣,大聲叫道,“夫人,夫人,小小姐她——咳咳咳”

  傭人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張臉漲得通紅。

  “小小姐她怎麼了?”白雪很着急,一天一夜沒有貝貝消息了,還準備一大早去警局打聽消息。

  程嘉木見傭人半天編不出一句話,拔腿就像樓下走去。

  白雪也急急跟上,傭人好半天,才叫了句,“小小姐她——回來了....還有一個人....不.....是兩個人。”

  傭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兩個人....這三個字,漸漸消失在樓梯轉角兩道消失的身影。

  “貝貝,我的寶貝!你終于——”

  白雪急急跑下樓,忽地差點撞上程嘉木早已停下的身子。

  消失了一天一夜的貝貝回來了,一見程嘉木,小臉蛋刷刷地流着眼淚。

  忽略了客廳裡的所有人,小腿邁得飛快,一道白色的小影子咻地一下抱住了程嘉木的腿。

  小臉蛋在程嘉木的小腿上蹭了蹭,緊緊抱住的手怎麼也不想松開,聲音黏膩而柔軟,“爸爸,爸爸。”

  軟糯的聲音撒嬌道,可是她并沒有發覺,自己最崇拜的爸爸,此時正一臉玄鐵般的色彩盯着站在客廳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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