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總裁專屬,寶貝嫁我吧!

白穆然焦躁的說:收拾你的東西,滾蛋!【8000】

  病房裡的人,臉色都變了……

  蘭沛然臉色白了白,有些尴尬,對着護士說道:“你弄錯了,我是孩子的舅舅。”

  護士小姐訝然。

  不過,她也很快笑了笑,說道:“原來是舅舅,不過,像舅舅也是正常的,有很多孩子都會長的像自己的舅舅或者姑姑的……”

  護士說完,笑呵呵的出了病房。

  而這裡的一衆人,臉色各異戒。

  這裡除了護士,誰不知道蘭沛然和蘭維維并無血緣關系?!

  蘭榕瑾在一旁笑着說道:“這小護士,無非就想說點吉利話,倒也算有心了。這小寶寶我怎麼看都像穆然,你們看那小嘴,小鼻子,簡直和穆然是一個模子裡刻的,一看就是小美人胚子。”

  蘭維維蒼白的臉色總算好看了幾分,笑着朝白穆然看去。

  白穆然倒也算平靜,護士的話,他根本沒往心裡去。

  其實護士說的對,比起自己來,站在這裡細緻體貼的蘭沛然更像蘭維維的丈夫。

  也不怪小護士誤會。

  白穆然不願意在這裡多呆。

  這次他回國,也不全是因為蘭維維生産一事。

  他在國外經營的那片葡萄園,最終還是聽從了紅酒專家的建議。

  沒想到的是,他的閑來無事,還成就了一番不大不小的事業。

  他的紅酒已經銷售至國内,走了高端路線。

  這次回來,如果可能,他勢必要聯系一些舊時的商業夥伴,看在國内有沒有擴大的空間。

  他自然是很忙的。

  蘭維維見他要走,忙說道:“穆然,你不就抱抱我們的女兒嗎?”

  白穆然的腳步頓住,卻并沒有轉身。

  蘭維維眼中的眷戀,看在蘭沛然眼中,瞬間讓他變了臉。

  蘭沛然笑的有些諷刺,走過來,在白穆然的肩上拍了拍,說道:“維維懷胎十月,并不容易,你該多陪陪她……”

  白穆然緩慢轉身,看向蘭沛然。

  他說:“這裡不是有你嗎?我看你照顧就不錯。”

  蘭沛然的臉色變了,心底裡不可能不慌。

  白穆然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被他知道了些什麼?

  當然,蘭沛然這是多慮了。

  蘭維維在白穆然的心中本不重要,他說這話,無非是真的想脫身。

  至于誰都她好,誰對她不好,和自己又有什麼關系。

  他才懶的問……

  一旁的蘭榕瑾上前,對着蘭沛然說道:“沛然,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去吧,畢竟維維還在月子裡,怎麼說你也是個男人,這樣進進出出,也确實不太方便,沒事,我知道你心疼妹妹,這裡不是還有姑姑嗎?”

  蘭沛然的臉色早已經青了,卻隻能壓制着心底裡情緒,笑着點頭。

  ……

  白穆然和蘭沛然是一同從醫院裡走出來的。

  蘭沛然走向自己的白色寶馬,不遠處站着譚姝。

  譚姝安靜的走到白穆然身前,叫了一句:“先生。”

  白穆然點了點頭,朝着蘭沛然的方向看去。

  蘭沛然也正回頭看着他。

  蘭沛然問:“穆然,要不要我開車送你?”

  白穆然不語,倒是一旁的譚姝說道:“謝謝蘭先生,我們先生的車馬上就到。”

  蘭沛然勾了勾嘴角,轉身上了車。

  看着蘭沛然的白色寶馬穩穩離去,白穆然轉頭看向譚姝。

  “譚姝,你也有哥哥吧?”

  譚姝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她的确有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哥哥。

  不過,譚姝的哥哥與她并不親近。

  譚姝從小在城市裡長大,而哥哥卻在農村的爺爺奶奶家長大,見面的次數不多。

  後來譚姝上了大學,和白穆然的母親又遠遠的沾了點親,這才留在景城,一直留在白氏。

  所以,提到了這個哥哥,譚姝有些愣。

  “那他一定很關心你。”白穆然盯着遠處白色的寶馬說道。

  譚姝有些懵,卻彎了彎嘴角,道:“并不像您想的那樣,為了老家我父親留下的房子,他早和我鬧僵了。”

  白穆然回過頭,一臉愕然。

  親兄妹縱然如此,那麼非血親的呢?!

  ……

  白穆然走後,蘭維維在病房裡發着脾氣。

  蘭榕瑾冷着臉,看着她。

  蘭維維說:“姑姑,你也看到了,白穆然竟然可以無情到這種地步,對我冷淡也就罷了,現在,連孩子他也不願意多看一眼!”

  蘭榕瑾心煩的很,不說話。

  蘭維維繼續說道:“經過剛才我也想通了,我在白穆然身上投入多少感情,也是浪費時間。現在孩子也生下來了,我就不信,白家連孩

  子的面也不顧,畢竟孩子是将來白家的繼承人!”

  “你真以為白子義會将白氏易主?!你不過是生了個女兒而已!白穆然若想要兒子,有多少個女人願意為他生,就隻有你沒機會了!”老榕瑾沒好氣的說道。

  蘭維維頓時白了臉。

  顧不得産後虛弱,蘭維維一把抓起蘭榕瑾的手臂。

  一臉驚恐的說道:“姑姑,不是這樣的,我才是穆然的妻子,隻要我還在,别人生的孩子就都是野種,白家是不會承認的。”

  蘭榕瑾将手從她那裡收回,她低頭冷冷的看着她,說道:“你太天真了,要不是當初姓肖的那個女人做了流産,現在沒準你的地位都不保,你也不想想,你和白穆然本來感情就不好,如今又生下了個女兒,今後拿什麼來保住你在白家的地位?!”

  蘭維維不肯接受這樣的事實,她白着臉色,說道:“不行,姑姑,你得幫我,這孩子的父親即使不是白穆然,可也是沛然的,我們倆是你從小看着長大,如同你親生一般,你不能不管我們,将來白氏是要我們蘭家的孩子來繼承的,這點毋容置疑。”

  蘭榕瑾開始沉默不語。

  她沒那麼大度,更沒那麼無私。

  她想要白家已經不是一日兩日的了,隻可惜自己是個不能下蛋的雞。

  否則輪得到她這個侄女來說這番話嗎?

  蘭家早已經外強中空,被那些貪得無厭的股東鏽蝕的氣數将盡。

  白家若肯幫,也隻是一時,以她哥哥的經營手腕,隕落是早晚的事。

  蘭榕瑾要的是蘭氏,隻要白氏被她控制在手,蘭氏複興,都隻能是她一個人的。

  可蘭維維不争氣。

  她費盡心思,卻也隻得了個女嬰,将來拿什麼和白穆然争?!

  蘭維維這顆棋子,恐怕也隻能用到這裡了,不添事就不錯了。

  蘭榕瑾收斂了情緒,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

  “維維,放心,來日方長,姑姑在想辦法就是了,如今,身子要緊。”

  蘭維維木然的點了點頭,坐在床上,臉色依舊發白。

  蘭榕瑾走到嬰兒床前,将孩子抱起,親吻她的小額頭。

  不得不說,對于一個生不了孩子的女人來說,親人的孩子無疑是她喜歡的不得了的,簡直愛不釋手。

  ……

  肖沐沐的兩個寶寶已經一個月零三天。

  兩個小家夥都很乖巧,不哭也不鬧,吃飽了就睡覺。

  蘇子衿為了不讓肖沐沐太累,特意将專業的育兒保姆派了過來,額外又找了兩個傭人給她。

  肖沐沐起初是拒絕的,可在月子裡的一次出血後,便也不拒絕了,由着蘇子衿對她發火,也由着傭人們都住進來。

  今天,肖沐沐的父母過來看她。

  老人對待孩子,自然是喜歡的不得了。

  隻是,他們略微失望是,這次來竟然沒有看到林啟江。

  雖說,這二老挑不出這女婿什麼毛病。

  可結婚到現在,親家幾乎就沒露過面。

  肖父坐在女兒身邊,幾番猶豫,才問出口。

  他問:“沐沐,林啟江的父母是不是你喜歡你啊?怎麼?這麼好的一對孫子孫女,也不見他們過來看看?”

  肖沐沐知道父親心裡在想什麼。

  孩子已經生下來,她也不準備再隐瞞。

  當肖沐沐将一切真相告知二老時,肖沐沐的母親氣的直哭。

  她一邊埋怨肖父,一邊用手捶打着他,說:“你還說穆然對我們沐沐是真心的!就是這麼個真心法?如今沐沐和林啟江辦了一場假婚禮也就算了,可以後你讓沐沐一個人帶着兩個孩子,可要怎麼生活……”

  肖父沉默着,一句話也說不出,任由妻子責罵。

  肖沐沐攔住了母親,将父親護在身後。

  她紅着眼圈,說道:“媽,路是我自己選的,你怪爸爸做什麼?白穆然騙了我,可到了這個時候了,我也已經放下,無意再去恨,我這輩子不是還有兩個孩子陪在身邊嗎?有他們,我不苦……”

  肖母坐在沙發裡垂淚,哽咽着說不出話。

  肖沐沐勸了二老半個多小時後,二老的情緒才算穩定下來。

  肖父臨走前将一張銀行卡放在肖沐沐的手心裡。

  他說:“剛剛,我和你媽商量了一下,錢不多,總共也不過20幾萬,是我和你媽這些年攢下的,畢竟你一個人帶着兩個孩子,現在又不能出去工作,日常開銷總要錢的……”

  肖沐沐不想要,卻被肖父将銀行卡按在手心裡。

  肖父有些激動的說:“你不拿着,我們怎麼安心?回去八成連覺都睡不着,我們就你這麼一個孩子,如何能不心疼啊!”

  肖沐沐落淚,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在手裡的銀行卡上,開出一朵朵絢麗晶瑩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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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肖父肖母親走了,肖沐沐看着嬰兒床裡的兩個寶寶,心中酸澀難擋。

  ……

  肖父和肖母從肖沐沐的房子裡出來,連出租車也沒舍得打,奔着附近的公交站點就走過去了。

  肖父緊緊的攥着肖母的手,天氣已經很熱,兩人走出了一身汗,腳步卻半分也不停。

  “老肖……”

  肖母走的有些氣喘,終于拽住了一個筋往前沖的肖父。

  肖母說道:“這件事我怎麼也想不通,不行,我得找白穆然去問問!”

  肖父回過頭看着她,一臉糾結。

  “你去哪裡找他啊?我們想找也得找對地方不是?”肖父無力說道。

  肖母有些垂頭喪氣,烈日下,兩位老人都為自己的女兒感到不值,卻苦于沒有出路。

  不過,老天對待有些人至少還是公平的、

  當二老下了第一輛公交車,準備轉車的時候,沒想到真的見到了白穆然。

  白穆然正站在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前,和左擎宇低頭說話。

  兩個人正為什麼事愁眉不展,左擎宇走去一旁拿出手機,打起電話來。

  白穆然低頭點燃了一根煙後,朝着遠處看去。

  這一看,便看到了肖父肖母。

  先認出白穆然的不是肖父,也不是肖母。

  而是一旁高中生模樣的兩個女學生。

  其中的一個,指着白穆然的方向,說道:“小茜,你看,那不是白穆然和左擎宇嗎?昨天我還在電視裡看到過他們。哇,真人比電視裡帥好多哦。”

  肖母回頭看向兩個說話的小女孩,她随着她們的目光朝着遠處的白穆然看去。

  哪知,白穆然早早就看到了他們,穿過馬路正朝着街的這邊走過來。

  兩個小女孩激動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都以為白穆然是沖着她們過來的。

  白穆然繞過一個停在路邊的路虎後,快幾步走到二老面前。

  “叔叔,阿姨,你們怎麼在這兒?”白穆然好奇的問。

  肖父的臉色早就鐵青,文化人再怎麼發火,也無非是些言語攻擊。

  他做不出去毆打白穆然的舉動。

  肖父憤怒的說:“你别叫我們叔叔阿姨,我們當不起!”

  白穆然的臉色白了白,也能理解二老此時的心情,畢竟是他有愧于肖沐沐在先。

  肖母也氣紅了眼圈,走到白穆然身前,擡起頭看着他。

  她說:“白穆然,你有沒有良心?!我女兒被你害成這樣,你跟沒事人一樣,你這樣的人,早晚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要不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我真恨不能詛咒你千刀萬剮!”

  白穆然有些木,滿臉愧疚的說道:“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

  白穆然從西裝外套裡掏出一個支票夾,迅速的在上面寫好之後,遞到肖父和肖母面前、

  他說:“我知道,沐沐現在不會接受我任何東西,可這錢也算是我對你們的一點歉意,還希望二老收下。”

  肖父被氣的渾身顫抖,将白穆然遞過來的支票撕的粉碎,扔到了白穆然臉上。

  他怒道:“我們就是餓死,也不接受你的錢。你說的對,沐沐不會接受你一分一毫的饋贈,我們做父母的也是一樣,不要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什麼都能解決。我們沐沐的一輩子,你賠不起!”

  說完,肖父就氣沖沖的拽着肖母朝遠處走去。

  紙片碎落一地,白穆然低頭看去。

  再擡頭時,二老已經走遠。

  白穆然的腦子有些發木,刺眼的陽光下,他似乎想起什麼來。

  剛剛肖母似乎說過兩個孩子……

  ……

  白穆然一個人回到海邊别墅。

  别墅裡空空蕩蕩,早已經沒了往日裡的熱鬧。

  這一年來,他定居在美國,這裡已經很少來了。

  之前,傭人被他遣散的差不多了,無非是覺得她們整天在眼前晃,覺的煩。隻留了一個打掃傭人,一個做飯傭人,外加一個管家。

  肖沐沐的房間,至今還保留着。

  那裡有肖沐沐曾經穿過的衣服,裙子,内衣。一件也不曾拿走,都被傭人洗幹淨後,挂在衣櫃裡,整齊,馨香。

  那樣一張豔麗奢靡的床上,勾起了白穆然對從前的回憶。

  那時的肖沐沐如同行屍走肉,被他按在床上時,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他的心在隐隐的疼。

  他設想過無數種可能。

  如果當初自己溫柔對待,肖沐沐是不是會早一點接受呢?

  或者,自己給她些時間,結果會不會是另外一種呢?

  當初是自己太急了,沒有給她時間緩沖。

  終歸是自己的錯,是自己的錯……

  白穆然雙手用

  力的搓了一把臉,對着門外喊道:“進來個人!”

  丁管家推門進來,對着白穆然道:“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白穆然看了她一眼,煩躁道:“原來這個房間的床單怎麼不見了?”

  “先生說的是哪一套?”丁管家問道。

  白穆然清楚的記得,曾經有一套象牙白色暗地花紋的絲綢被褥,肖沐沐似乎很喜歡。

  “那套……嗯,白色,象牙白色。”白穆然說道。

  丁管家愣了一下,稍後才說道:“先生,那套早就不在了,當初被肖小姐的血給染紅了大半,洗出來也不如新的了,所以,我就叫人扔掉了。”

  白穆然的臉色漸漸發青,丁管家知道,自己是闖禍了。

  白穆然從肖沐沐曾睡過的床上站起,大步的往出走。

  走到門口時,氣沖沖的轉過身來,指着丁管家說道:“收拾你的東西,滾蛋!”

  ……

  在白穆然工作了7年的管家,就這麼白穆然趕了出去。

  讓剩下的兩個傭人叫苦不堪。

  雖然白穆然還算好服侍,這無論是菜色安排上,還是花瓶擺放上,都要經管家手的她們,一時間沒了主心骨。

  傭人小趙,就當着他的面,摔碎了一個瓷器花瓶,吓的小臉半點血色也沒了。

  白穆然隻是冷冷的看着她,那隻花瓶至少也要20幾萬,摔在他面前,他非但沒有責怪小趙,反而從花瓶上踏過。

  他對着她說道:“把花瓶收拾起來,扔出去!”

  小趙照着做了,心裡忐忑不安。

  先生一句話不說,是不是要在她工資裡扣出花瓶費用啊?畢竟花瓶價值不菲。

  念及這些,小趙最終做了個驚人的決定。

  夜裡,趁着白穆然睡着後,她偷了肖沐沐房間裡的幾樣首飾,卷包裹走人了。

  ……

  清早,當傭人小吳站在白穆然面前,将這些告訴給他時,白穆然摔碎了手邊的咖啡杯。

  一個花瓶,在他眼裡算不了什麼,幾樣首飾,再貴又能值幾個錢。

  可重要的是,那曾經是肖沐沐帶過的。

  肖沐沐如今已經為人婦,他能留下的除了那些回憶,便也是這些她曾經用過的東西了。

  可竟然被傭人竊取,他沒辦法不發火。

  小吳是侍候肖沐沐時間最長的一個傭人了,對于白穆然和肖沐沐的事,也屬她了解的最多。

  小吳小心翼翼的看着臉色鐵青的白穆然,問道:“先生,要不要報警?”

  白穆然豁的起身,說道:“報,現在就報,務必讓她歸還肖沐沐的一切東西,若是少了一樣,我也不會放過她!“

  小吳點了點頭,轉身去拿電話了。

  白穆然煩躁的厲害,小吳中午做的午餐他一口也吃不下,看着就飽了。

  小吳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惹白穆然不開心,委屈的偷偷落淚。

  白穆然站在角落裡,看着這樣的小吳,轉身回了自己屋裡。

  ……

  下午,白穆然給又給丁管家叫了回來。

  丁管家年過40,上有老下有小,在白穆然這裡的收入是外面的好幾倍,她沒有不回來的道理。

  回來後,她也主動的和白穆然道了歉,并承諾自己會賠償一套一模一樣的床上用品。

  白穆然擺了擺手,道:“罷了,你買回來,也不是肖沐沐用過的,于我來說何用?”

  直到此時,丁管家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

  隻是,她侍候了白穆然整整7年,白穆然從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流少爺,變成如今對感情執念這麼深的男人,真的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肖沐沐已經嫁了人了……

  丁管家站在書房良久,最後,白穆然說道:“再去外面找幾個傭人回來吧,近一段時間,我可能要留在國内。”

  丁管家點頭應聲,轉身出了門去。

  ……

  丁管家犯過一次錯,就斷不會犯第二次,并且工作态度更加嚴謹。

  給白穆然的别墅裡找傭人,勢必得是信得過的,知根知底,且人品要好。

  像最近發生在小趙身上的事,她決不允許發生第二次。

  家政公司的大樓裡,她站在20幾個人面前細心挑選。

  白穆然這人平時毛病不多,也從不苛刻下人,但這不等于,因此就可以放寬對下人的要求。

  丁管家挑了一個長相平平,衣服卻很幹淨的女孩。

  女孩看着年輕,穿着一件半袖的T恤,雖然很舊,多次清洗早已經褪了色,可卻幹淨的出奇。

  女孩叫崔琦,老家是四川的。

  丁管家将手上的一堆衣服拿到她面前,話也不說一句,小崔就手腳利索的疊了起來,且相當齊整。

  丁管家就喜歡有眼色,又手腳麻利的傭人。

  她開口問道:“你多大?”

  小崔脆生生的回道:“我30,屬牛,是5月生人、”

  丁管家眉頭蹙起,這丫頭好是好,話有些多。

  崔琦見丁管家是這樣,趕忙閉了嘴,說道:“對不起,我是太着急想找一份工作,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我什麼活都能幹的。”

  丁管家沖她笑笑:“長的挺年輕。”

  小崔彎了彎嘴角:“許是我沒結婚的緣故吧。”

  聽到這些,丁管家點頭了。

  沒結婚好,不用惦記家裡老小,能專心做事。

  小崔樂呵呵的站在了丁管家的身後。

  ……

  此次一去,丁管家一共選了三個人。

  兩個女的,一個男的。

  男的年紀稍大,看着沉穩,女的都在30歲上下。

  小崔跟着丁管家上了黑色的商務車,一路上好奇心使然,卻也不敢多說話。

  曾經她的多嘴,讓自己錯失了一份好工作,如今,她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

  丁管家回頭看着親自挑選的三人,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

  崔琦都是等着兩個人回答之後,自己才回答。

  這樣的态度,讓丁管家滿意。

  丁管家最後問向崔琦:“小崔,你之前都幹過什麼工作?”

  小崔穩了穩情緒,答道:“我之前做過一段時間的家傭,也去過高級會所做保潔。”

  丁管家點了點頭:“做過家傭,怎麼又不做了呢?”

  崔琦明白,這個問題如果回答不好,這份到手的工作恐怕瞬間就會消失。

  她笑着說道:“是我老家爺爺病重,我回去要侍候他老人家,所以,就辭去了工作。”

  丁管家滿意,還算孝順。

  車子停在白穆然的海景别墅前。

  這樣的建築讓所有人都傻了眼。

  從前,小崔其實做過不少工作,可除了蘭家,她就沒進過這麼氣派的别墅,心底裡不禁又幾分雀躍。、

  丁管家帶着她們往裡走,說道:“我這個人對傭人的要求很嚴格,首先,多做事,少說話,尤其是議論主人的話,我隻要聽到一次,就會立刻開除,絕不姑息。其次,你們的簡曆,我都留有備案,若是在别墅内發生失竊或者其他違法行為,我一定會送交司法機關處理,絕不袒護。最後一條是關于你們的工資和獎金問題。我們白先生不差錢,從别墅的規模上,我猜你們就應該看得出,但這不等于,他就會花高價聘用一個沒用的人,隻要你們事無巨細,放心,每個月拿到一兩萬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一兩萬?!

  崔琦簡直以為自己的聽錯了。

  當初,她在蘭家的時候,一個月也不過6000塊,那都已經是她們村裡出來的那幾個姑娘裡收入最多的了。

  一兩萬,想着都覺得開心。

  丁管家交待了每個人的工作後,又将她們帶去了自己的房間。

  小崔被分到和小吳一個房間。

  她自然沒話說,畢竟小吳看着面善,應該挺好相處的。

  小崔将行李箱放下,轉頭朝着小吳看去。

  她笑着問道:“吳姐姐,請問,我們平日裡該怎麼稱呼先生?我不知道他的年齡,是該叫老爺還是什麼?”

  小吳親切的笑着回答道:“我們先生可沒那麼老,不過也才34歲,我們就叫他先生,當然,你也可以叫他白先生,他這個人很好相處。”

  “哦,那先生平時有沒有什麼忌諱或者喜好呢?”崔琦問道。

  小吳心裡頗為高興,看了這個崔琦是個八面玲珑的,既然知道這麼問,應該是會有眼色的。

  小吳答道:“我們先生平時沒什麼特别的愛好,飲食住行上也從不挑剔。不過,你需要注意一點。那就是二樓靠近書房的那個房間,除了打掃,輕易不要亂動,無比都保持原樣,先生不許人亂碰……”

  崔琦笑着點頭,清脆說道:“謝謝姐姐,我記住了。”

  小吳點頭淺笑着往出走。

  走到門口,又被崔琦給叫住。

  崔琦問:“吳姐姐,我們先生叫什麼名字啊?”

  小吳,回過頭,道:“白穆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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