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帝國盛寵:吻安,總統夫人!

第210章 被他套在無名指上的婚戒

  “什麼?!”時念卿一聽這話,驚愕得眼瞳都瞪至最大。宮傾琛劫獄?!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昨天下午,德叔帶着她去地下車庫挑選女士汽車的時候,說宮梵玥臨時有急事出門了,她有些擔心,後來,她回房間之後,給宮梵玥打電話詢問過情況。當時宮梵玥回複她說,按照慣例,昨天是駐守在帝城兩百公裡宮家軍營的閱兵日,他檢閱之後,便即刻返回帝城。

  今天她離開總統府後,回到宮府便發現了異常:層層疊疊的宮家警衛,将府内,裡裡外外給包圍得水洩不通,數量起碼是平日的三倍,他們全部警惕又嚴謹地觀察着周圍的風吹草動。

  那時,時念卿還被眼前的陣仗,狠狠吓了跳。她詢問德叔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無緣無故怎會增加這麼多警衛?!

  德叔卻搖頭說他也不清楚,隻是按照宮梵玥的吩咐,增加的罷了。

  她問德叔宮梵玥回來了沒,德叔回複她,宮梵玥昨天深夜便回來了,不過今天中午,用餐之時,接到一通電話後,便急速去車庫駕車離府可。德叔還說,宮梵玥走的時候,臉色很不好。

  時念卿給宮梵玥打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手機一直處在關機狀态。

  原來,梗在這裡。

  在弄明白情況以後,這會兒,時念卿連呼吸的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蘇媚,當初被霍寒景下達命令:從帝國監獄,轉去了臨市的分支監管。

  雖然分部沒有帝國監獄本部那般地位崇高,但……劫獄,無論是誰,皆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現在的宮梵玥,恐怕不僅僅是頭很大的問題,作為S帝國享有總統繼任順序第二位的第二大皇室貴族,哪怕宮傾琛将所有罪責全部獨自攬下,我也有一百種不重樣的方式,不費任何吹灰之力,讓他宮梵玥更頭痛至極,甚至痛不欲生,當然……”

  霍寒景喑啞磁性的醇厚嗓音,猶如大提琴的轟鳴,低沉悅耳,然而,那般好聽的聲音,卻讓時念卿毛骨悚然,心驚肉跳。

  她捏着手機的手指,都緊到骨節都泛白。

  在聽見霍寒景說出最後那兩個字的時候,時念卿本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問:“當然什麼?!”

  深冬的夜,幽暗而深邃。

  遙遠的天際,黑色的烏雲,不斷翻滾湧動。

  帝國會所,霍寒景站在露台,颀長挺拔的身軀,斜斜倚靠在護欄上。從包房出來得太匆忙,沒有拿外套,這會兒,他隻穿着一件單薄的簡單黑色襯衣,淡淡零散的昏黃路燈從四面八方湧來,映在無邊無際的黑暗天幕裡,他的身形愈發健碩高大,邪魅狂妄。

  霍寒景立在那裡,一邊優雅吸了一口香煙,再緩慢吐出,一邊既不顯山,更不露水,内斂冷漠,緘默片刻,這才緩緩道:“當然,你現在來帝國會所,速度讓我滿意,我不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把你閨蜜放出來。”

  “真的嗎?!”時念卿聽了霍寒景的這話,立刻情緒激動的從化妝台前站了起來,她有些不敢置信,“你真的會把蘇媚放出來?!”

  不對。

  這男人,什麼時候如此好的心腸?!

  按理說,好不容易逮住機會,會把宮家往死裡整。他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太反常了!!

  所以,時念卿忍不住再次問道:“霍寒景,你沒開玩笑,逗我玩吧?!”

  “你這是在質疑一國總統言辭的權威性?!”霍寒景挑眉。

  “沒沒沒!!”時念卿一邊否認,一邊往門口的方向走,“我現在立刻馬上過來。”

  時念卿幾步沖到門口,手慌腳亂拿了鑰匙和包包,準備出門的時候,霍寒景那邊又有動靜了。

  他說:“順便幫我弄點吃的,帶過來。”

  時念卿當即怔在那裡:“幫你弄吃的?!”

  她沒聽錯吧?!

  今天可是宴蘭城的生日宴。先不說,他們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就算是普普通通的國民,朋友之間過生日,都會請客吃飯。霍寒景,居然讓她帶吃的過去?!究竟是他搞錯了,還是她聽錯了。

  霍寒景在手機那頭解釋:“胃有點不舒服,帝國會所的飯菜,沒什麼胃口。”

  “好。”時念卿挂斷電話之後,便立刻鑽進廚房。

  時家,她有兩天沒回來了,所以冰箱裡的食材,很不新鮮。

  時念卿站在冰箱前,很犯難,完全不知道應該給霍寒景做點什麼。

  印象裡:他最喜歡吃的,除了她做的炸醬面,便隻有粥了。

  這麼遠的距離,帶炸醬面過去,肯定不實際,最後時念卿決定給霍寒景熬點小米粥。

  小米粥營養又養胃,挺好。

  時念卿從冰箱裡,拿出山藥和紅棗枸杞等等食材備好,然後把小米洗好放鍋裡開火。

  熬粥的過程中,時念卿跑回房間,去衣帽間,精心挑選了一件衣服,又給自己畫了個精緻的妝容。

  蘇媚驅車撞毀第二帝宮的大門,此行為,死罪都算輕。

  這些日子,宮梵玥能走的關系,幾乎都走遍了,仍然沒有把蘇媚撈出來,很顯然:隻要霍寒景不點頭放人,蘇媚至少要等個三年五載的。

  而,她跟霍寒景的關系,太不容樂觀。

  在霍家老宅門口,她用刀抵着自己的脖頸,用如此偏激的行為,想要威脅霍寒景,誰知,那男人冷酷得甚至想要當場把刀*她的脖子。他那時的言辭,時念卿這會兒想起來都還毛骨悚然。他說:他霍寒景,生平最憎惡别人威脅。

  如今的霍寒景,不愛她。

  除了威脅他,她實在找不到第二個辦法,能跟他談判。

  但是,很顯然,威脅,對于那男人來說,根本沒用。

  所以,這段時間,時念卿壓根就不敢再在霍寒景的面前,談論有關蘇媚的事情。她害怕,自己言辭不當,激怒了他,反而會害了蘇媚。

  好不容易等到霍寒景主動願意松口,時念卿自然是不會愚蠢得惹他不開心,哪怕可能性,都不會有。

  時念卿對着鏡子,照了半天,在确定今天的妝容,的确很精緻,不會給霍寒景造成任何面子問題後,匆匆跑去廚房,看小米粥的熬制情況。

  四十分鐘後。

  時念卿拎着便當盒,換上五公分高的短靴,拿了車鑰匙、包包,伸手去擰門鎖之時,發現她手上光秃秃的,什麼配飾都沒戴,所以,她又轉身跑回化妝間,匆匆拿了手鍊和戒指,這才慌慌張張出門。

  皇室貴族,男人攀比金錢、權勢、地位;女人,則是珠寶、首飾、包包。

  這是規則,更是現實。

  當年她跟着霍寒景出入帝國會所,可沒少見這樣的情況。

  平日裡,她對珠寶首飾不感興趣,很少去購買這些。好在,宮梵玥讓德叔在時家,全部都備得有。

  宮梵玥當時說:“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身份地位,不是一般的皇室女眷可以比拟的,如此尊貴的身份,自然少不了這些。出入某些場合,太素,那些人,戳的隻是宮家的脊梁骨。”

  時家,距離帝國會所,不是太遠。

  時念卿驅車的過程中,穿過市區,等待紅綠燈的時候,她匆匆掏出首飾佩戴。

  戴好耳釘、項鍊、手鍊之後,她從包包裡,掏出戒指準備套在手指的刹那,無意瞄了眼,可,就是那不經意的一眼,她整個人都有些僵住。

  那麼多的戒指,她怎麼獨獨就拿了這一枚?!

  菱形的鑽戒,映着車窗外橘色的路燈光暈,熠熠生輝。

  這是,霍寒景當年送給她的求婚鑽戒。

  她拒絕他的求婚,他惱怒之下,直接眼睛不眨地扔進了獅子湖。那天,她獨自在湖裡,摸索尋找,卻毫無收獲。

  十八歲成人禮那晚,霍寒景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把它套在她手指上。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突如其來的巨變,讓她沒有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它的存在。

  直到,三天後,她被送入美國監獄,收監之時,監獄要求把身上所有佩戴的東西,全部取下寄存。她這才在左手的無名指上,發現了戒指的存在。

  其實,在入獄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時念卿都現在巨大的矛盾當中。她時刻的确認,時刻又否認。她一方面覺得霍寒景愛她,一方面又覺得他厭棄了她。她入獄後,曾經發了瘋拼了命做工,哪怕頂着日益增大的肚子,她也要去碎石場工作,目的就是減少刑期,然後出獄找他。她想問他:把戒指戴在她手指上,究竟是什麼意思?!

  對于他的喜歡,時念卿心存幻想。哪怕她不停的,一遍又一遍,讓駐守美國監獄的S帝國警衛向他傳遞訊息,他冷漠得毫無回應。

  直到盛雅挺着比她還大的肚子出現在監獄裡,她所有的自欺欺人,這才土崩瓦解,全面倒塌。

  霍寒景是真的不愛她了。

  時念卿是這樣認為的。

  霍寒景與盛雅訂婚的那天,她跑去了總統府。

  在門口,她奇迹般地遇到了霍寒景。對于她來說,是驚喜,更是恩賜。那天,她曾将這枚戒指,串在項鍊上,挂在脖子最醒目的地方。

  然而那天,心思細膩的霍寒景,完全沒有看見戒指的存在。或許他是看見了,可那淡定從容的模樣,顯然是已經放下。

  時念卿捏着戒指,正想得出神,車窗外,忽而咋起嘹亮的急切喇叭聲。

  她猛然回神的時候,發現路口已經亮起了綠燈,匆匆忙忙挂了檔,踩油門行駛之時,前方擋風玻璃,忽然竄出一條白色的流浪狗。

  時念卿吓得猛打方向盤,快速踩刹車避開,可是車子還是不受控制地往人行道上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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