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換個拜帖便好。”宋千城認真的看向白木雪與淩西月。
“可行。”白木雪,淩西月不約而同點了點頭。三人便來至書房,寫下了金蘭譜,又回到井邊對月萌了誓。也便算禮成了。
“阿墨,她們三個人在做什麼?”已回到廊下的梅落白,不甚明白的看着妻子與宋千城,白木雪一道進進出出。
“我也不知道。”北澤墨搖了搖頭,隻覺得小白似乎很興奮的樣子。最終又聽她們在井邊姐姐妹妹的喚作一團,方反應過來,又有些不可思議道“金蘭結義?”“噗……咳咳咳……”梅落白驚了一驚,被方要入喉的水嗆了正着。他們家西月沉默寡言,今夜居然跟安陽王,白司業義結金蘭?一定是白司業的主意。不過也好,如此,她
以後也不會跟從前一般孤單了。
“安心那,你過來一下。”這一廂,宋千城三人還沉浸在喜悅中,書房門口,鶴老卻喚了一聲。
“來了。”宋千城應了一聲,又對白木雪淩西月交待道“等我一下,馬上回來。”便轉身往那書房跑去。
“怎麼了,鶴老?”宋千城微喘着氣。
“金蘭貼,可否與我一觀。”鶴老也不寒暄。
“哦。好。”宋千城掏出金蘭帖雙手奉上。突然又拍了拍腦袋“看我這記性。”
此前鶴老跟她提過希顔姑姑的事,一直說要找個合适的時機,想來鶴老是想看白妹妹的生辰八字。
鶴老笑了笑沒有說話,自顧打開金蘭貼,看了又看“走,與我去後院。”
“好。”不是應該問白尚書才對嗎?怎麼是去後院?雖心中疑惑,宋千城仍是随了鶴老去往後院。
“聿哥,要緊事,開開門。”後院,玄月尊者房門前,鶴老也不寒暄,直明來意。
“吱呀”門應聲而開,玄月對着鶴老與宋千城微微一颔首,側了側身,鶴老會意,便與宋千城一道進了門。
“聿哥,長話短說,你與白家是何淵源?”鶴老也不跟玄月客氣,徑自入了座。
“這個?”玄月頓了頓,稍露難色。
“那我換一個問法,聿哥可曾見過白姑娘的父母,白姑娘的母親長得與白姑娘是否相像?”見他遲疑,許是有什麼隐情,鶴老也不逼他,換了個問法。
“小時候不知道,而今再看,幾近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玄月點了點頭。有些故事,不好與外人說,但隻要不挑明,鶴凝想知道什麼他便都能告訴她。希顔是自己親手接生,絕無可能有孿生姐妹,她們母女相似尚能解釋,但這世間,當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與她相似。鶴老眼中燃起希望的光,繼續問他道,“聿哥,玄宗自來
隻收男弟子,不知聿哥為何會收白家姑娘為徒?”“我……我看她可愛又乖巧,那陣子就缺一件小棉襖。”玄月垂了垂眸,隻覺鶴凝似乎在做一個拼圖,而每一個問題,都似乎指向雪兒的父母。也不知道是何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