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案卷,衆人商議了一番,便落了封,決定讓梅落白先帶人連夜送回業城,大部隊則等天亮後再開拔。
窗外樹影晃了一晃。“什麼人。”淩警覺的往窗外探了一探。“喵……”窗外适時響過一聲喵叫。
“許是有野貓路過。”賀蓮舟打趣了一聲,看向北澤墨的眼神,卻是另一番警示。
北澤墨暗暗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辛苦大家了。”說罷,便各自起了身來。
案卷已被裝運上車,北澤墨小聲叮囑了一聲路上小心,梅落白倒是沒有婆婆媽媽直接便開拔了。
“淩,就是她們女人,那個時候,頭痛,是怎麼回事?”各自散去後,北澤墨悄悄将淩拉至隐蔽處。
“什麼時候?”淩一臉茫然,微有些抱怨問病症哪能這般模糊。
“就是那個時候。”北澤墨瞧了瞧四周,附手在淩耳畔,小聲說道“月事。”
“血虛吧。”淩蹙了蹙眉,心想他七哥一個大男人問這個做什麼,繼而又仔細想了想問道“是姐姐嗎?”
“嗯。”北澤墨點了點頭。
“那我去給她看看具體。”淩說着便要往寝宮方向走去。北澤墨忙是拉住了他“小白她不好意思。我跟她提過了。”
“這不成啊,這種病症,長此以往隻會越來越嚴重,我見過嘔吐暈倒在路邊的。”淩搖搖頭,倒不是他誇大,而是他确實曾有遇上過。
“那行,現在過去瞧瞧她。”北澤墨吸了口氣,求醫問藥左右都不丢人,她若是要鬧别扭,他也認了,總歸是為她好,她總是能想通的。
晚膳喝了點湯,本不覺得腥,等回來寝宮,躺平之後卻總覺得惡心難受,許是因為不太燙的緣故麼?
“惡……”就這麼想着,又是一陣反胃,且此回似有什麼正湧向喉間,白木雪忙是翻身下床,跑到那紙簍邊,一陣嘔吐,卻是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吐又沒吐什麼東西出來。
“吱呀。”寝宮的大門被從外面打開“怎麼回事?”但聞一聲關切,北澤墨已是跑了進來。
“就惡心想吐吐不出,難受。”眼中微微帶着一絲晶瑩,白木雪有氣無力看了一眼北澤墨。
“姐姐,你先回去躺下,我給你看看。”随後進來的淩正好聽了個全。
“淩,你怎麼過來了。”白木雪稍稍有些尴尬,求救般看向北澤墨,卻聽他道“你就讓淩給你看一看,也不枉他這聲姐姐叫了這麼些天。”
“對呀姐姐,跟弟弟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淩急忙附和。“這個……”别說弟弟,就是跟男朋友說都很不好意思的好嗎?白木雪不禁在心中一聲呐喊,這一激動,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難受。北澤墨忙是撫了撫她的背,繼續勸解道“
你這個樣子,叫如何放心,明日我們便要啟程回業城了,我怕舟車勞頓,你受不住,你便讓淩給你看看吧。”“這……”白木雪擡了擡頭,見他眼中滿是滿滿都是擔憂,終是點點頭妥協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