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直都這樣嗎?”待北澤墨将白木雪扶回了床上,淩扣脈細細一番診察,便将她的手放回了薄被中。
“就這幾個月吧。”白木雪将頭往薄被裡縮了縮,無論如何,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呢。
“還有别的不适嗎?”淩無奈的撇了撇嘴,求醫有那麼難嗎?
“都會晚上幾天吧。”薄被又往上拉了一點點,白木雪的聲音,幾乎要卡在喉嚨裡。
“目前不算嚴重,先喝一個月八珍湯吧。”淩眯着眼想了想又交待道“多休息,不要過度勞累。我去給你煎藥。”
淩走後,白木雪慢慢探出薄被,卻見北澤墨扁了扁嘴“你呀。”
“我怎麼了我。”白木雪嘟囔着嘴轉了個身,不去看他。
“不然,回去之後我去跟二皇兄說,你就不去明武堂了吧?咱們自己家的事也夠你忙活的了。”北澤墨伸手在被摸裡找尋到她的小手。
“不行。”白木雪起了身來,搖了搖頭“至少我得将這一批孩子帶完,否則我心裡過不去。”
“又是那什麼自律的責任感嗎?”北澤墨擰了擰眉。“嗯。”白木雪點了點頭,又補充道“而且我不能辜負上君的信任,當初他破例任命于我,多少也頂着壓力,若是我突然這麼甩手,你讓上君的臉面往哪兒擱。或許還會給大家一種女子不可信任的錯覺。上君以後若想要再任命女子,怕是更難。其次,雖然這些孩子之前也給我惹了些麻煩,但現在大家都已經習慣了彼此,換個人的話,大家都
要重新适應。還有小舟哥,他本來已經夠忙了,陛下也有意讓他走向前朝,這明武堂我倆都不在了的話,我還是不太放心那些孩子的。”
“那我呢?你替他們都想過了,我呢?”北澤墨不滿的捧住她的小臉蛋“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不好嗎?沒事跟千城姐姐,梅表嫂喝喝茶上上街不好嗎?”
“你一直在我心裡啊。”白木雪睜大了雙眼“一直都在。”
“少貧嘴,别忽悠我。”北澤撇了撇嘴。
“我也想每天都睡到自然醒啊,可是我想憑自己的能力為這個時空做一點點事嘛……”白木雪鼓了鼓腮梆子“而且,我不習慣問男人伸手要錢……”“回去我就把地契房契田契,庫房的鑰匙都給你好不好?以後我問你伸手要錢行不行?”北澤墨擰了擰眉,細思難道她那個時代的女人都是這般脾性,那成不成親還有什麼
意義?無論成親之前還是成親之後都靠自己養活自己。難怪她一點也不着急,就算皇兄賜婚了,也從來沒提過。
“不是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自己賺的錢我花的心安,否則我會不安的。”覆上他的雙手輕輕按下“而且都都習慣,突然沒事做,我怕是會無聊透。”
“小白,你是不是還有其他想法?”北澤墨擰着眉,直盯着她幾乎要将她看透一般。“什麼?”白木雪不解回看,四目相接,白木雪隻覺他眼中似有她看不懂的情緒,大抵是恐慌,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