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今夜有看似一個普通的夜,和往常一樣的一個平靜的夜。
大街上,燈紅酒綠,人流如梭,車流不息,依舊看似那麼的繁華似錦,那麼的夜景迷人。
快活林的生意依舊火爆,停車場上停滿各式各樣的車子,各式紅男綠女進進出出,一個個粉墨登場。
然而,在這平靜之下,在這一片欣欣向榮的繁華中,這些人卻沒有感覺到,一場暴風雨即将來臨。
當然,還是有人感覺到了不尋常的血腥味。
綠水山莊,伺候谷大瓊吃罷晚餐後,元福回到自己房間,總感覺到一陣陣心神不甯,好像什麼地方要出事了一樣。
帶着不安的情緒,他叫來四大金剛之一的毛熊。
一個全身毛發旺盛的粗犷男子走進他的房間:“福爺,什麼事?”
“毛熊啊,我這眼皮一直在跳,是不是要發生什麼事了,山莊周圍有什麼異常嗎?”
這話問得毛熊愣了一下:“福爺,一切正常啊,您多想了吧。再說,就算有事,咱們這山莊也可以确保萬無一失啊。”
“這話說得也是。”元福點頭,綠水山莊他暗自經營了二十多年,不說固若金湯,但也絕對是穩如磐石的。
再說,山莊明面上是谷大瓊的産業,誰又敢對山莊怎樣?
當然,也許一個人除外,那就是餘飛。
餘飛嗎,這個地方隻要他敢來,保證成為他的墳場。
這裡可不是國浩大酒店那麼容易就被攻破了,而是布置了不知道多說縱橫交叉的火力點和暗中的碉堡,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既然這裡不會有事,為什麼自己心裡總是不安呢,難道是玄武那邊出什麼事了?
想到這,他立馬讓毛熊打電話詢問九妹那邊的情況。
電話打過去,九妹回複,佛使先生玄武一行已經順利到底西山市,并已經安頓下來了。
“會不會是飛魚那裡有什麼狀況?”元福繼續心神不甯地問。
飛魚,四大金剛之首,實力最強。
“福爺,飛魚那裡,我白天就跟他通過電話了,也一切正常啊,難道現在出事了?”毛熊想到這,急忙撥通電話聯系。
得到的回複是飛魚那裡很正常,沒有任何異常情況。
“福爺,都很正常啊,是不是您這些天太累,導緻精神緊張,所以想太多了?”毛熊猜測的口吻道。
元福揉了揉額頭,呼出一口氣:“但願如此吧。好了,沒事了,你下去吧,注意晚上的安全巡邏,今晚上多派些暗哨出去,尤其是進入山莊的大道,派出去越遠越好,周圍的監控也全部打開。”
“是。”毛熊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毛熊剛出去,一個保镖敲門而入:“福爺,您要的那個黑皮帶來了,和他的女朋友就在客廳。”
黑皮,就是那個從餘飛的汽車城挖過來的人。
能将黑皮挖過來,還多虧了他那個女朋友的功勞。
“走。”元福一揮手,帶着那保镖直奔客廳。
一個豪華客廳裡,一對年輕男女顯得有些拘束和惶恐地坐在豪華沙發上,正是黑皮和她的那個女友馬彤。
馬彤當初的計劃是,本想騙黑皮一棟房子後,賣掉然後和自己的姘頭卷款走人。
可情況突然出了變化,大瓊集團的人以高薪為誘惑聘請了她做一家KTV的管事,條件是把黑皮忽悠過來。
像她這種沒學曆,沒文憑,除了賣逼又沒有其他本事的女人,能夠進入赫赫有名的大瓊集團工作,那簡直是祖墳冒了青煙,老祖宗保佑了。
當即沒有二話,立馬同意這個條件,然後就把黑皮忽悠過來了。
進了大瓊集團旗下的一個KTV當管事,日子過得那真的是不一樣了。
以前是自己賣給别人,現在是别人賣給自己。
這段日子,什麼猛男,肌肉男,外國猛男,都嘗試過了。
跟猛男玩多了,和黑皮做都沒感覺了,以緻使得她對黑皮越來越冷淡,每次做都是應付了事,讓黑皮很是不滿。
但黑皮那鳥樣,不滿也隻能忍受着,不敢說什麼。
就比如現在,馬彤從來綠水山莊的路上,都沒多看黑皮一眼,話更是懶得多說一句,現在注意力更是放在客廳布置的奢華上,看着裡面的豪華布置,雙眼直放精光。
直到元福帶人走進來,她才趕緊收回目光,變得稍微拘謹一些。
“黑皮,馬彤,這是我們的元大管家。”保镖進來後,沖兩人道。
這位元大管家,在來的路上保镖們已經介紹了,那可是僅次谷大瓊總裁的大人物。
看到大人物出現,兩人急忙起身,誠惶誠恐地招呼:“元管家好,元管家好。”
黑皮緊張得有些發抖,馬彤倒是好一些,并沒有多緊張。
“福爺,這位就是黑皮,這位是黑皮的女友馬彤。”保镖又向元福介紹了兩人。
元福點點頭,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掃視了幾眼。
黑皮的皮膚還真夠黑的,都趕上非洲人了,難怪叫黑皮。
當元福的目光落在馬彤身上時,微微皺眉。
這大秋天的晚上,竟然穿着吊帶裝,露胳膊露腿也就算了,竟把不該露的也露出來好深,輕輕一扯估計也就掉下來了。
“你就是黑皮啊,請坐請坐。”元福打量兩人的目光收回,就如一個溫和的老人,微笑着朝黑皮兩人招呼:“來人啊,上茶。”
“不不不,管家,我們不渴。”黑皮惶恐地直擺手。
“謝謝管家。”馬彤可不客氣了。
能到這種奢華的山莊來喝一口茶,不是每個人都有那榮幸的,今天她來了,自然得喝上一口,以後出去也可以跟那些姘頭們吹牛逼。
“額……。”黑皮被馬彤這一弄,搞得臉色尴尬地一陣火辣。
元福呵呵一笑,朝黑皮道:“黑皮啊,你就是太緊張了,你看你女朋友,要像她那樣放開些嘛,到了這裡就等于到自己家裡一樣,别客氣,坐下坐下。”
“是是,謝謝管家。”嘴上這麼說着,黑皮還是很緊張,坐下去時都不敢坐實,隻敢半邊屁股坐在沙發上。同時,他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這大晚上的,元管家這樣的大人物親自把自己叫到這來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