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啊,到我們這邊來感覺怎麼樣,工作還開心吧?”元福笑意盈盈地問,就像一個慈祥的老人好在跟黑皮拉家常。
“開心,非常開心。”馬彤搶着替黑皮回答了。
馬彤都這麼說了,黑皮沒辦法,也隻能回答:“開心,工作很好的。”
“呵,開心就好啊。”元福欣慰一笑:“那麼,這段時間,你們為集團做了什麼貢獻沒有?”
這話問出的時候,元福的笑臉可就有些沉下去了,慈祥的老人慢慢變化。
“這……。”黑皮那張黑臉僵住,馬彤也不說話了。
大瓊集團旗下的汽車城,人才濟濟,大把的專業人士,根本輪不到黑皮這種以前開個人黑店的人來發揮本事。
馬彤就更别提了,以前是男人玩她,現在是她玩男人,還用公款。
這些情況元福了然于兇,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現在是算這筆賬的時候了。
看到兩人說不出話來,元福臉上剛才和善的笑容消失,漸漸取代的是不悅,甚至是冰冷。
“黑皮啊,這可不行啊,你知道的,公司是不養廢人的,既然公司給了你好工作,豐厚的報酬,你就得為公司做貢獻。”元福的話讓黑皮更加惶恐,馬彤心裡也不安起來。
這些日子,他别說貢獻了,利用現在的職務之便可是花了不少公款,到底花了多少,她自己都不知道。
“管家,我們家黑皮以後一定努力工作,報答公司對對我們的器重和信任。”馬彤見黑皮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心裡很不滿,隻好幫着他說了,說完,她狠狠捅了一下黑皮:“說話啊。”
“哦,是是。”黑皮反應過來:“管家,我以後一定好好工作,一定不辜負您對我們的信任。”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就有一個你報答公司的機會。”元福後面的話才是此次約黑皮到這來的目的:“我聽說,餘飛的父母以前在你家裡住過,是嗎?”
黑皮一愣,心裡湧起不安的預感:“是,是的。”
面對質問,他隻能點頭。
“那麼,你現在告訴我,他父母在什麼地方?”元福加重語氣:“隻要你說出來,我就算你一個大功,獎勵十萬塊,另外職務再升一級。”
聽到這話,馬彤一雙眼睛瞬間綠了。
獎勵十萬,外加升職,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啊。
“黑皮,快,快告訴管家啊。”馬彤猴急地催促着,眼裡全是貪婪的毫光。
黑皮卻低着腦袋,支吾道:“管家,這個,這個我真不知道啊。自從我離開飛騰公司後,就沒跟他們聯系了,所以飛哥,哦,不餘飛的父母藏在什麼我也不知道啊。”這話就讓元大管家不高興了,而且是很不高興,當即,他臉色一沉,冷冷的聲音道:“黑皮啊,你這話就讓人失望了,好好想想,我相信你會知道的。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很抱歉,你們隻能從大瓊集團旗
下的公司卷鋪蓋走人,還是那句話,公司不養沒用的閑人。”
聽到這話,馬彤急了,狠狠推搡了黑皮一下,罵道:“黑皮,你傻了啊,快說啊,你要不說,我立馬和你分手。”
好不容易進大瓊集團上班,好日子還沒過夠了,就這卷鋪蓋走人了,她可舍不得。
“彤彤,可我真不知道啊。”黑皮苦着臉道。
“我不管,不知道也要給我使勁想出來,否則,我跟你分手,立即馬上分手。”馬彤惡狠狠地用分手威脅道。
威脅完黑皮,馬彤陪着笑臉朝向元福:“管家,您别着急,我們家黑皮會慢慢想起來的,讓我勸他一下就可以了。”
“哈哈……。”元福大笑:“還是馬彤姑娘懂事理啊,沒關系,我可以給你們時間慢慢想,來人啊,給二位安排一個房間,讓他們好好想想一下。”
“是。”自然有人将兩人帶到一個房間裡。
到了這來沒有外人,馬彤立馬闆起臉,不滿地喝道:“黑皮,這麼好的機會你不說,你傻了啊。十萬塊啊,還可以升職,别人打着燈籠都難找到的機會,你還猶豫什麼?”
兩人在裡面說的話和做的事,都通過暗藏的針孔攝像頭傳到監控室,元福等人就坐在監控屏幕前看着兩人。
“彤彤,别說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能說啊,我這樣做是出賣飛哥的行為。”黑皮解釋道。
聽到這話,盯着監控屏幕的元福等人眉頭一凜。
“福爺,開來這家夥真的不知道,我看做掉算了,留着也是浪費糧食。”一個手下建議道。
“再等等。”元福還想期待奇迹。
“你說什麼,你真不知道?”馬彤臉色“刷”地白了:“你怎麼能不知道呢,你這一不知道,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咱們都得卷鋪蓋走人了,意思就是被炒鱿魚了。”
“你以為大瓊集團的工作是誰都能進來做的啊,我們走到今天這步容易嗎,不行,你必須想出來。”馬彤強令道。
黑皮郁悶得有些抓狂:“彤彤,你别逼我了,我真不知道怎麼想。再說,我也不能出賣兄弟啊。”“兄弟,哼,少扯什麼兄弟了,這年頭錢才是你最好的兄弟。”馬彤冷笑道:“再說,你如果真在乎餘飛他們是兄弟的話,當初就不會叛出飛騰公司了。現在都背叛了,還說什麼兄弟,你不覺得可笑嗎,誰信
啊?”
“我,我……。”黑皮慚愧得把一張黑臉憋得通紅:“我也不想的,可是為了你我才……。”
“對啊,我知道你是為了我,那這一次就當是再為了我嘛,好不好嘛黑皮。”馬彤撒起嬌,整個人膩了上去。
但這一次黑皮好像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猶猶豫豫地就是不說。
急得馬彤隻好用上絕招,“沙”地撒開自己的衣服,她衣服本就穿得少,這一撕開全露了,然後整個人撲到黑皮身上,兩個人就滾在了沙發上。
看到這一幕,元福等人臉皮直抽,不禁感歎:這個女人,真特娘搔。“彤彤,你要幹什麼啊,這是别人家啊,你,你……。”黑皮嘴上這麼說着,但人卻不受嘴巴的控制,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哪受得了這樣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