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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七十七章 弓扈的相護(一更)

喪屍不修仙 彩虹魚 2940 2024-01-31 01:06

  夜溪頭上身上的血被蒼枝刮了去,裝了滿滿一瓶,蒼枝拿着笑得很瘆人。

  “心頭血啊,用來下蠱最适合不過了。”

  換了場景,大家在朝顔的小宮殿,大部隊在外間,幾個女孩子在裡間,朝顔躺在雲精做的錦被裡,深度睡眠。

  夜溪看了看,起身。

  朝顔父母急切:“可是好了?”

  夜溪莫名:“我又不是大夫,人是活着出來的,剩下的事我也不懂。”

  朝顔父母反應來,上前一人抓了一隻手,探,慢慢露出喜色。

  “可是好了?”夜溪問他們。

  朝顔母親點頭:“修為受了些損,生機也流失了些,好在及時停止,并未傷及根本。”

  夜溪道恭喜。

  兩人鄭重感謝,千恩萬謝,并奉上大禮。

  夜溪無可無不可的收下:“我還是好奇,聞柯究竟怎麼說動她的?”

  于是便等她自己醒來。

  蒼枝拿着那瓶血研究:“诶,你們說,下個什麼蠱好呢?”

  朝顔父母聞言一愣,才發現蒼枝是巫族的人。

  果斷不說話,無論什麼蠱,他們就當聽不見請随便。

  衆人提供思路,從每天都去死一死要每天都要拉肚子,蒼枝記得很認真。

  夜溪冷眼看着,開口:“他跟咱們有什麼仇嗎?浪費你的精力。”

  “我樂意呀。”蒼枝帶着工作的熱情:“來神界後還沒認真咒一個神呢,那麼輕易到手的心頭血,不用母神都會責怪我。”

  呵,你家母神這麼閑的呢。

  道:“試試詛咒他臉上長痘不停行不行。”

  在場衆人全懵,長痘是個什麼鬼?

  夜溪:...忘了這些土著天生體質舒暢攢不了毒素冒不了痘,呸!

  科普,凝出滿臉痘的凡人臉。

  “啧啧,一痘毀所有啊。”蒼枝一臉惡心又興奮:“這種詛咒太适合對女人下手了,啊,就是男人也受不了啊,就這個。”

  想聞柯以後天天頂着一臉痘,就看那女的能不能下嘴吧。

  瓶子敞開,黑絲念力飄過去,就要碰到,馬上了——

  嗖——瓶子被一股大力吸走,衆人望去,看到一個相貌威嚴近乎兇惡的男人,胡子半灰,頭發卻是烏黑。兩道眉毛又長又粗又直,隐泛煞氣。

  男人大手抓着瓶子,指骨粗大,隻看那關節便知道這樣的手掌握成拳頭打上一拳難消受。

  他抓着瓶子,眼卻是看向朝顔父母。

  兩人愣怔,顯然沒想到會見到這個人。

  反應過來,忙上前行禮,弟子晚輩禮,畢恭畢敬:“弓扈大人。”

  弓扈點了點頭,轉而看向蒼枝,蒼枝被他虎目看得皮緊,身影一閃,夜溪擋在她前頭。

  夜溪似笑非笑頂着猶如實質的視線望回去,心想,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看朝顔爹娘不帶一絲抗拒怨怼的反應,這位絕對比他們輩分高有聲望有地位。

  沉重的視線半天才移開,夜溪後腰發漲,再看,她真受不住了。

  這隻老虎,很厲害。

  弓扈開口,似大鼓鼓面微微震動:“我來看看丫頭。”

  夫妻倆眼圈一紅,無限委屈,仿佛對面是自家能撐腰的長輩。

  弓扈一步一步來到朝露床前,明明落地無聲,可衆人眼中,一步一山,又穩又重。

  站定,打量良久,右手伸出,手心鑽出一朵無色透明閃爍的花來。

  “淩清花!”

  朝露母親失聲叫道,朝露父親眼圈又紅了幾分。

  淩清花,先天神花,可遇不可求,遇着了也不好得,像夫妻兩個加起來,還是别想了。

  “原來你與我打聽淩清花是為這樁。”不知何時閃進來的茶爺欣賞着那朵細長雅緻的花:“還真被你找着了。”

  弓扈不為所動,引着那花落在朝顔額頭,乳白的光傾瀉,花漸漸沒了進去,留下一點花蕊形成一道奇異的印記,微微閃爍,很是美麗。

  不出片刻,朝顔睫毛顫顫,悠悠醒了過來。

  入目一雙熟悉的眼,威嚴不失親切。

  兩行淚從眼角滑下。

  弓扈想笑一笑,但這動作對他委實太難,擡手止住朝顔要起身的動作。

  “好好休養。”

  幹巴巴一句話,說完就走,走出兩步,忽然一頓,看向蒼枝。

  夜溪要擋,誰知弓扈走了過來,将裝着聞柯血的瓶子還了回來。

  蒼枝伸着手,愕然。

  一道傳音響在耳邊:“讓他日日經受朝顔所受。”

  蒼枝張大嘴合不上。

  弓扈已經走了出去。

  夜溪:“他說啥?”

  蒼枝在群裡一字不改的上傳。

  小夥伴們:...誰才是親的?

  聞柯是血脈,但顯然人家血脈多了去,真正在意的是非血脈的朝顔啊。

  夜溪:朝顔運氣不錯呀。

  空空:是啊,聽茶爺意思,這位老虎大人似乎早為朝顔做準備去尋那淩清花了。

  茶爺:很早之前,小十萬年了,淩清花自己會換地方,且全開才能采,估計守了不少時候,那花還是新鮮的呢。才回來這是。

  小夥伴們:舉報舉報,有病毒亂入,請管理員及時删除。

  蕭寶寶:你怎麼占了我的号?

  茶爺:我是你的監護人。

  叮咚——“蕭寶寶”被取消。

  叮咚——“蕭寶寶”重新入群。

  衆人向茶爺投以鄙夷的眼神,老人家混什麼年輕人的圈子。

  茶爺背着手出去了。

  朝顔攢着力氣,慢慢活動麻木的身體,床前圍了一圈睜大眼睛的女孩子,她父母都靠後。

  不過女兒恢複過來,他們已經放心。

  放下心來,剩下便是算賬了。

  “聞柯究竟怎麼說動的你?快說快說。”夜溪催促。

  朝顔慢慢眨了眨眼:“我——”

  嗓子好幹。

  空空立即拿水囊怼了上去,咕嘟咕嘟咕嘟——

  朝顔母親伸了伸手。

  “咳,咳咳——”喝幹水囊,朝顔不敢拖延,誰知道自己還會被怎樣對待呀,趕緊交待:“他許我萬年。”

  恩?萬年?怎麼個許法兒?

  “一萬年,隻陪我,誰也不見。”

  “就這樣?”夜溪叫了一聲:“我就知道他說的什麼下輩子再還肯定不對,鬼知道還有沒有下輩子啊。可是,你這一萬年——腦子長草喲。”

  朝顔父母瞪着她恨鐵不成鋼。

  朝顔忍不住縮脖子,小小聲道:“好吧,我就是不甘心嘛,一萬年...就當了結了,我我我,我就是不甘嘛...”

  喜歡了那麼多年,深深的喜歡,還定了親,雙方家裡都認可的,就差那麼臨門一腳——沒有不甘才不正常。

  朝顔母親忍不住,擠進來給了她一巴掌,打在她肩頭上,舉得挺高,落得卻輕。

  “你個傻囡囡,還一萬年,你會死在落英陣裡你知不知道。你死了讓你爹你娘怎麼活。你個孽女喲。”

  啪叽啪叽,淚珠子連續往下砸,朝顔一抹臉,白生生的小臉上一派堅定。

  “爹,娘,咱們去找聞柯家算賬。他騙了我。他說不會讓我死,可陣法啟動後我才發現,他說的那些保護我的話根本就沒做,他隻要他的心上人活。他想要我的命,他肯定知道隻能一個人活,他騙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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