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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瞄準,開炮!

時代攪屎棍 中克希德 3551 2024-01-31 01:06

  “南陽劉子骥,高尚士也,聞之,欣然規往。未果,尋病終,後遂無問津者。”

  其實要說起來,劉子骥應該是找到了桃花源,但卻沒能在桃花源人的手裡活下來,畢竟他是主動去找到人家死人居住的地方,和之前漁人誤入相比,兩者完全不同,所以他被害死了。

  當然,也可能是劉子骥死了,所以他才找到了桃花源。

  通篇文字解釋,其實全都指向共同的結果,所謂桃花源是一處墓葬群,從洞口處開始算起,文中記載的打魚人就已經進入了墓葬群。

  如果按着這樣解釋,田真似乎明白了桃花源中的兇險,現在他終于搞清楚山外全部種上桃樹的原因,并且連一顆雜樹都沒有。

  能夠造成如此景觀,絕對是有人故意而為之,那這人到底是誰,他又為什麼要故意去種植大量桃樹?

  很簡單,桃樹、桃木皆有辟邪之效果,若是将其大量種植在山洞外,那當年種樹之人的動機應該是想要以此物壓制桃花源墓葬群裡面不幹淨的東西,不能讓他們跑出來。

  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些令人啧啧稱奇的桃花奇景,應該是大有來頭。

  另一方面,這樣做也有可能是為了警示後人,所以才建造了桃花林,如果是内行人來了,當然一眼就能看出其中蹊跷。

  隻是不是為什麼,以三叔的閱曆和見識,他們居然沒發現其中蹊跷,亦或者...

  這次是故意不提,做了選擇性的忘記?

  到這裡,我不得不對《桃花源記》的作者陶淵明,也就是自号“五柳先生”那位高人更加多了些興趣。

  自古傳聞,柳樹能制百鬼,所以人們把柳條插于門戶以驅邪,每當清明時節,各家各戶都有插柳辟邪的傳統習俗,陶淵明以“五柳”為号,看來這位不慕名利的隐士怕也是位精通風水易學的高人。

  其實遍觀陶淵明詩文風格,裡面大量出現過諸如:天地之運、三才之道、樂天知命等說法,詩文創作中,主要表現為引用卦名、爻辭、系辭,乃至引用易學人物、史事、著作等。

  周續之、陶淵明、劉遺民并稱“浔陽三隐”,三人相交莫逆。

  而周續之則是著名的易學大師,并且同時期還有顔延之也與陶淵明交好,此人亦是精通易學,不難看出,陶淵明的朋友圈都是易學高人。

  乃至整個魏晉時期,社會風氣都是對易學、玄學相對推崇,所以才出了一代易學風水大師,郭璞。

  本質上來說,陶淵明屬于由儒轉道,從研究儒學轉為研究道學,所以他才産生了歸隐田園這種典型的道家思維,由此則更進一步證明,此人絕對不僅僅是普通隐士那麼簡單。

  也唯有如此,才會留下這篇流傳千年的《桃花源記》,并且一代傳下一代。

  必須承認,現在田真很害怕,他在擔心已經進入了桃花源的三叔一行人,所以他必須要進入裡面找人,叫人趕緊出來,這地方乃大兇之地。

  背上登山包,忽然看到腳下烏桃木,沒由的腦子一抽筋,拿起消防斧劈下小段,再抽出匕首削削砍砍,一柄木質短劍被制作出來,感受到手中的踏實,毅然決定向桃花源進發。

  ......

  (未完待續)

  前後共用六個多小時,大緻寫出兩萬字,曹成感覺是把《桃花源記》解釋清楚了。

  但是,他又發現自己為了給《桃花源記》是鬼故事的結論找到合理解釋,以及為了照顧文章故事性需要,現在好像又挖出了更多的坑,不知不覺間,他又走上了長篇網絡小說的老路。

  兩萬多字下來,除了挖坑還是挖坑,文思如泉水般湧來,區區兩萬字完全打不住,所以隻能先來個未完待續,得緩一緩再說。

  沒來得做檢查修改,甚至還有很多錯别字,但曹成實在是餓得受不了,扶着小桌子站起來,甚至感覺整個腦袋都有點暈乎乎,這絕對是餓得慌,低血糖。

  趕緊出門,先到樓下食堂去弄一碗面條,這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就餓得慌。

  反正搞文字創作都這樣,但凡是靈感來了,吃飯、睡覺、撩妹什麼的通通滾一邊兒去,讀書使我快樂,寫書讓我沉迷,無法自拔。

  餓慌了的曹成出去找東西吃,病房中,其它三人終于有機會,幾乎全都把目光投向曹成放稿件的地方,他們相當好奇曹成到底在寫什麼,為何要花費這麼長的時間?

  特别是曹成全身心投入寫作的時候,不僅嘴上一直念念有詞,手上還時不時抓耳撓腮,光看那神情,簡直就像是什麼東西附身了一樣,全然不顧周圍環境,堪稱忘我。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蔡振這家夥還是很能善解人意,比如像現在這種時候,三人都想看那稿件上都寫了什麼東西,但礙于隐私問題,加上其它人也在旁邊,誰都不好意思去當第一個。

  所以說,蔡振腦子一轉,感覺還是得他來背這個鍋。

  裝作想要起身拿稿件的樣子,但礙于手上還插着輸液管,怎麼看都不太方面下床過去拿,目光投向坐在病房另一頭的張莎。

  “莎姐,能不能幫我把那個本兒拿過來一下。”

  隻要有人開口,情況瞬間就好辦起來,張莎馬上起身,兩三步走到小桌子前,拿起白色封面的白作文本,不過曹成顯然沒在封面上寫任何文字,看得出來,這應該是用一個新本子寫的。

  “我先看,你等會兒!”

  既然已經把本子拿到手,又怎會有交給蔡振先睹為快的道理,安靜地坐在楊智龍的病床另一頭,翻開第一頁,赫然是那超級唬人的标題:震驚!初中語文.......

  UC體标題初看很能吸引眼球,但這種标題也确實太直白,所以單就張莎這種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來說,其實對文章的副标題更感興趣。

  “《盜墓筆記》....這聽起來像是有點兒意思。”

  一種無法描述的感覺,反正标題很耐看、也足夠耐聽,給人不明覺厲之感的同時,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歸根結底,就是讓讀者很有繼續閱讀下去的欲望。

  小聲地念出了《盜墓筆記》四個字,随後則沉迷到曹成所構建的靈異故事當中,但這種“留圖不留種”的行為卻害苦楊智龍和蔡振,真的是心癢啊。

  2002年,這時候是香江僵屍片這種靈異類電影的末代輝煌時期,所以靈異題材在社會上多少還有些影響力,張莎和楊智龍這一代人就是在僵屍片大火的時候成長起來,對靈異類型的文化産品很有興趣。

  客觀來說,僵屍片大火的時候,是伴随着香江經濟的紅火一起的,要問那時候僵屍片皮到了什麼地步麼。

  呵呵.....

  規規矩矩走靈異元素的僵屍片就不用多說,數不勝數;你敢相信還有人能把僵屍片拍成喜劇電影的嗎,諸如開心僵屍系列,也是大火的IP;不僅如此,甚至還有重口味的導演拍出了僵屍為主角的三級片,堪稱神作。

  大火的僵屍片後來逐漸沒落,一方面是香江電影産業本身下滑的趨勢影響,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香江回歸。

  在偉大的****嚴格指導下,僵屍片制作堅持貫徹:“解放以後不許有妖魔鬼怪,更不允許不準成精”的大政方針,秉承:“沒妖沒鬼沒怪,都是神經病作怪”的核心思想進行電影創作。

  于是,僵屍片隻能就此走向沒落,這種類型的片子逐漸成為一代人的回憶,十多二十年之後,人們最多還能記得有兩部代表作,以及那位一手帶火了僵屍片類型的導演:林正英。

  最近這些年沒了靈異類影視作品,今天卻突然冒出個《盜墓筆記》,雖然是文字作品,甚至還隻是一位中學生用幾個小時寫出來,但依舊不能阻止百無聊賴之人的好奇心。

  張莎看完一頁又一頁,每當翻一頁過去,兩張病床上的病人都眼巴巴地跟着翻頁的動作,擡頭、落下,心裡則默默地記下到底寫了大概有多少。

  可能有二十分鐘過去,等張莎仔細閱讀了完全文之後,兩位病人也數清楚翻了多少頁。

  “不用數了,這個作文本已經全部寫完了,給你們看吧。”

  張莎對兩人的動作如何不知,隻是曹成寫這個故事太好,讓人不知不覺就沉迷其中,她沒時間多說話而已。

  随手把作文本丢給蔡振,起身又從桌上拿起另一個作業本,很明顯,這次是曹成帶的作文本不夠用,所以選擇用作業本繼續,畢竟一個作文本最多也就能寫個八千多個字,和曹成動辄兩萬字的開頭比起來,确實有些不夠看。

  像這種一個作文本寫八千字左右的情況,如果用它來寫網絡小說的話,恐怕就很能唬人。

  寫八萬字要十個本子;八十萬字得一百個;稍微字多點兒的長篇男頻網絡小說,至少就得要一百個本兒;而如果用後來網上那本兩千多萬字的小說來衡量,沒有三百個作文本,絕對無法打住。

  正在樓下吃面的曹成當然沒想到,他才剛走出門,手稿就被第一時間拿去被觀摩、品鑒。

  做文字工作的人,要說最尴尬,就是自己作品被認識的朋友看,因為這種感覺真心很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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