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薇笑着說道:“你的性格我清楚,除了重大的事情,否則你是不會找我的,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你、我還有姐姐,咱們去吃飯,邊吃邊談。”
就這樣,三個人在一個幽靜的小餐館彙合,這是一個野味館,張小薇點了四個菜三瓶啤酒,其中有一個還是名菜:小野雞炖蘑菇,味道鮮美!
三人邊吃邊談,就提到了滄桓高速,張小薇表态:“朝陽,我全力支持你的家鄉,這個高速我已經和姐姐溝通完了,姐姐也沒意見,現在就可以着手操作,明天,我拍勘測人員實地考察,找到最簡單最合适的路線,做個預算,然後才好和政府談判。”
阿舒點頭,他拿出來了一個地圖,全是阿舒手繪的,這不是普通地圖,是聯系滄江市和桓澄縣的地形圖,阿舒用了三個晚上的時間畫的,他把重要的地點都做了批注,阿舒一點點給二女介紹,在哪個部位需要開鑿隧道,哪個地方需要需要建高架橋,那些地方隻需要簡單填平,阿舒設計的總長度四十五公裡,不需要占地,所以土地補償費不需要花一分錢,這就節省了一大筆開支。
這頓飯吃得很慢,三小時才結束,兩個老總仔仔細細把阿舒的地形圖、設計圖看了,她們對阿舒的畫功和設計佩服不已:“謝謝朝陽,将來滄桓高速通車,你是最大的功臣。”
阿舒非常想促成這項工程,他還向二女提到了一個項目:“二位姐姐,施工時,所有的礦石我可以低價供應,到時候隻需要告訴我石塊的大小規格,我就可以即使到位地送達,現在我已經買下了十萬立方的石頭。”
張小薇和姐姐對視一眼,然後對阿舒說道:“好!我最快用兩周時間能把測繪做完,隻要和政府簽完約,就開始幹,合作愉快!”他們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對蔣敬東的調查,也在秘密進行,一切都是何澤申和華乙雄在操作,他們在局裡的工作更是配合默契,一個黑臉一個紅臉,把公安局上下整頓一新,說說那個汪主任,經過調查,是他配合張勁松,把所有監控關掉,包括交警大隊的流量監控,盡管他死也不認賬,但是,别人不會像他那樣死扛到底的,到了交警大隊一查,立刻就露餡了,是汪主任下達的命令,說要連夜檢修線路,把監控關掉,那邊有人證、有錄音,汪重執快要崩潰了,自己好不容易爬上來…
張勁松已經被抓,對他的審訊進展很順利,他承認了謀殺吳慶華,也承認了謀殺林曦,整個過程是他哥哥張勁柏一手策劃,由他來實施的,但是他否認謀殺張宗耀,那些藥品都是張勁柏從名美國帶回來的,那麼他為什麼不狡辯?其實他知道,死扛到底也沒用,這個林朝陽的證據已經足以讓他死三回的。
對于謀殺阿舒,張勁松更是直接承認,就想幹掉林朝陽,他買通了汪重執,有這個重要證據,汪重執傻了,不招供也沒有意義,就這樣,汪重執徹底崩潰!
阿舒讓何澤申到看守所當面宣布,開除汪重執的警籍,汪重執聽罷老淚縱橫……這都是自己的錯啊!為了蠅頭小利,就那麼十幾萬塊錢,斷送了自己的前途,值得嗎?他辯稱:“何局長,我真不知道張勁松要殺人,我絕不是同謀,我對天發誓!”但是他的辯駁已經蒼白無力。
何澤申态度極其嚴肅:“你不知道張勁松要幹什麼?真的嗎?我假定你說的是真的,那麼楚局長親自找你的時候,你還不明白?醒醒吧,别裝了!”
汪重執最後的掙紮失敗,自己倚老賣老,嘗到了惡果,這就是命!
省公安廳的一次例會上,薛廳長宣讀了阿舒對鳳凰城的調查成果,他提出了人事變動的一些意見:“鑒于兩個局長都有嚴重的警籍和紀律問題,所以必須對領導班子做出相應的調整,城建局的副局長姚蓁蓁,大學本科學曆,工作能力強,專業過硬,可以挑起大梁……”
剛說到這,梁副廳長打斷了薛廳長的發言:“我認為不妥,據小道消息稱,此人是唐國剛的小三,憑借着唐國剛的關系才上到副局長的位置上的。”
薛廳長表情嚴肅,他冷冷地看着梁副廳長:“哦?梁副廳長的消息很靈通啊,你們幾位都知道嗎?”梁副廳長問幾個副手,其中就有公安局長華辰恭。
幾個副手全都搖頭,華辰恭表态到:“這個小假期,我忙着查幾個案子,哪有閑心管這破事?”就這句話,一下就把梁副廳長給撂到這了:梁副廳長,你還知道人家小三是誰,你很八婆啊!
梁副廳長臉上挂不住了,他對華辰恭說道:“華局長,破事?難道關心幹部任免是破事嗎?我是接到了下邊的人的舉報信才知道的。”
薛廳長說道:“那你把舉報信我看看,都寫了些什麼?”
梁副廳長支支吾吾道:“我把舉報信毀了,畢竟不是什麼重要資料。”
“你竟然把舉報材料給毀了?你有這個權利嗎?還是根本就沒有舉報材料?!”薛廳長在原則性問題上一點不含糊,他看着梁副廳長,梁副廳長無言以對,若是說有,自己毀了,那字迹就是失職,若是沒有,自己就是胡說八道……
薛老沒有理梁副廳長,他把手裡的一些複印件發給衆人:“各位,請看一下這個女幹部的遭遇就明白了。”衆人看手中的材料,之後一個個沉默不語。
什麼文件?就是唐國剛自述的認罪書,他承認,在提拔姚蓁蓁做副局長的時候,他看上了美麗幹練的姚蓁蓁,于是在審核時從中作梗,先是對她暗示,姚蓁蓁不從,威逼利誘也不成,最後用酒灌醉後,實施強奸,才同意她晉升……
梁副廳長無話可說,薛廳長說道:“既然大家對此沒有異議,那我就拿到人事廳備案了。”其實,薛廳長根本就沒有必要在公安廳讨論人事任免的問題,他可以提人事任免的提名就可以,由人事廳決定任免,隻不過有人給他透露一些消息,說梁副廳長向省委提了意見,薛廳長知道,梁守業給他使絆子,但是他不怕:自己行的正,走得端!為了讓梁守業閉嘴,他才在會上議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