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鴻遠不敢怠慢,急忙把哥哥身上背着的畫遞給了阿舒。
阿舒接過來,打開了其中的兩幅,然後笑吟吟地說道:“呂叔,我知道,你不想賣這畫,我呢,就要這兩幅畫,出價一百二十萬,有了這些資金,您老也可以和兩個兒子做個買賣,承包凱旋大廈的錢,我已經籌集差不多了。”阿舒之所以這麼說,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一個公司不能有三個經理,自己和李構想已經兩個經理了,人多了,就會有矛盾,即使是親兄弟,也有矛盾的時候,那時,就不好處理了,再說了,呂鴻遠的品行,他還是不放心,讓他幹點小活,還可以,叫他做個業務經理還可以,若是讓他管理整個公司,阿舒真不放心。
當呂氏父子三人聽說阿舒給了一百二十萬的時候,還以為阿舒把所有的畫都買了呢,可是阿舒說買其中的兩幅,三人聽罷都驚呆了:不會吧,一下就多給了八十萬?呂鴻遠第一個反對:“阿舒哥,你不用這樣,四十萬就是四十萬,你買賣即将開業,用錢的地方多,我雖然不能入夥,但是也不能叫哥哥你賠這麼多。”
呂鴻遠的表現,阿舒非常滿意,他确實是想試試呂鴻遠,他果然不貪。
呂鴻遠的大哥大呂,此刻拉着呂鴻遠的衣服,他倒是沒有說話,但是任誰都能看出來他的意思,那叫八十萬,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八十萬那可是一筆很大的數目,動心也正常。
老呂也感覺到了不好意思,他沉聲說道:“楚老大,我們賣誰都是四十萬,你和二呂還是哥們,我們哪能高價賣你……”
阿舒笑着說道:“呂叔,我買下來也不會賠錢,我是用這兩幅古畫去報仇,有個人混賬至極,我想收拾他,叫他買單,不用擔心。”阿舒說完,引領者呂氏父子三人去了銀行,臨走,他對田野說道:“田野,我出去轉賬,有事給我打電話。”
等到了銀行,呂鴻遠還堅持四十萬,阿舒笑呵呵地說道:“二呂,你要聽叔叔的,做個小買賣,早日成家立業。”
呂鴻遠撓撓頭,自己的老婆混沒了,他也想娶妻生子,但是自己的口碑實在是太壞了,吃喝嫖賭什麼都好,哪有姑娘願意嫁給他,他歎口氣,沒說話。
阿舒提醒呂鴻遠:“我看雯雯就不錯,你試一試。”
呂鴻遠再一次歎息一聲:“算了,不提這些了,以後阿舒哥有用得着我的,隻要一個電話就行,我呂鴻遠一定到位。”還能說什麼?自己現在很沒面子,水哦服不了爸爸,自己也不想惹爸爸生氣。
送走了三人,阿舒回到了偵探社,田野有點不理解,她問阿舒:“老闆,你這個人真是怪,有了錢就胡亂花,那叫八十萬,萬一你騙不到醜人的錢,豈不是要賠了?”
阿舒笑了笑:“怎麼會呢?我有譜。”說完話,阿舒一頭紮到了沙發裡,他真愁啊!
再說艾佳,一大早就起床,梳洗打扮,老爸艾文博感到意外,他不解地問道:“我說女兒,今天去和那些釘子戶談判,你這化妝打扮是給誰看?”
艾佳笑了:“今天是阿舒的偵探社開業……”
艾文博笑了:“那是應該打扮打扮,哎我說女兒,那個奧迪,我沒猜錯的話,是你送給阿舒的禮物,對吧?”
艾佳害羞了:“爸,你真是的,知道了還問。”
當艾佳快步走出去的時候,艾文博和老伴談起了女兒,兩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笑容,阿舒幫艾氏公司解決了大問題,感謝一下是應該的,不說别的,就是在招标現場給他省下的幾千萬,送個車也應該,阿舒給他們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尤其是女兒這麼喜歡,他二人非常開明,沒有門第之見,隻要女兒喜歡,他們沒有意見。
可是,女兒回來的時候,竟然是哭着回來的,這讓二人鬧不清了:女兒是怎麼了?難道和阿舒之間發生了什麼誤會?
問艾佳話,艾佳隻是哭,也不回答,艾文博夫妻倆醫師沒了主意。
艾文博自己去了公司,等他到了樓下的時候,卻看着一大堆人在樓下聚集着,女經理林淩快步走過來問道:“艾總,艾佳妹妹怎麼沒來,原定去和釘子戶談判,這已經過點了。”
艾文博歎息一聲:“一會還是你代表公司去吧,艾佳忽然身體不舒服。”
不舒服?林淩有點懷疑,當然了,她是不會越權管人家家裡的事,現在得到了總裁的命令,她邁着穩重的步伐,向着車隊走去,剛走了不遠,她忽然停下了腳步,伸手在包裡摸了一下,一個U盤被她拿在了手中,她快步走到艾文博的車前,笑吟吟的說道:“艾總,這是你叫我查的資料,您馬上揮起看一下。”
資料?艾文博有點疑惑了,自己沒有嚼林淩查什麼資料啊,此刻,他的表情他表情依舊是那樣平靜,接過U盤,揣到了衣服兜裡。
車隊人都離開,司機把艾文博送到大樓的門口,艾文博下車,司機把車開走了。
艾文博不明白林淩給他的是什麼東西,估計一定是非常重要,他快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把U盤插進去,點開一個視頻,裡邊是黑乎乎的一片,一個人在撬保險櫃,那人的嘴裡還罵罵咧咧:“卧槽!該死的娘們,信不信我出去後幹你八遍!”随後那黑影一邊幹活一邊嘚吧嘚:“哥是男人,怎麼會不行?你要不要試試?”那黑影自然是敲保險櫃的阿舒,他罵的人就是大姐大秦可人!
此刻的艾文博沒明白什麼意思,這個錄影,他看了不下有十幾遍,林淩讓我看這個,他是什麼意思呢?
艾文博關了視頻,打開U盤中的一個Word文檔,隻見裡邊有林淩的留言:
艾總,我想了很久才把這個懷疑告訴您,因為我發現艾佳妹妹似乎特别喜歡那個阿舒,我懷疑阿舒就是撬保險櫃的那個人,我熟悉阿舒的的聲音,沒有您的允許,我沒有去公安局做聲音鑒定,我真的懷疑這個阿舒接近妹妹有别的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