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霖和馬文才已經寫信分别給了書院和馬文才的爹,說他們在這裡還有一點事,所以暫時不能去書院,馬文才則寫了這裡的事情,直接了當的問了這裡的事情關不關他的事情。
祝霖看那那封信,都不知道怎麼說,這封信怎麼也不像是寫個自己爹的信,倒是像極了戰書,一副要決鬥的樣子。
和馬文才說了幾句,他卻說,不這樣寫他爹不會相信這是他寫的,無語了,祝霖無語了,奇怪的父子兩,相處啊也是這麼奇怪。
再說馬太守接到這封信的時候,别提有多麼高興了,這可是他的兒子今年寫給自己第二封信了,要知道以前兒子,可是從來沒有寫信這麼頻繁過。
從拿到那封信開始,管家馬叔就看着自家老爺在發傻,可是他必須要當做沒有發生,因為有些人就是知道得太多了而死掉的。
他堅定的當柱子,看着老爺發傻,變臉。
變臉,沒錯,在馬太守開心的拆開信的時候,看到信的内容一下就變臉了,其實私底下還有人猜馬太守會看到信的什麼時候變臉,馬叔猜看到信的内容的瞬間,滿意看到馬太守變臉,瞬間,他就滿意了,他的結論是對的。
“可惡”馬太守一巴掌把信給拍在桌上,憤怒使他的臉變得通紅,可以看出他有多生氣。
“老爺”馬叔可沒有看見老爺這麼生氣,難道少爺寫了什麼事情,讓老爺這麼生氣。
“把那個叫小花的小妾給我叫過來”竟然敢借他的身份貪贓枉法,還讓他的兒子瞧不起他。
“小花”馬叔念叨着這個名字,根本想不起來是誰,還是小妾?
“還不快去”看着馬叔還傻站着,一下就把旁邊的花瓶給扔了過去。
“啪”的一聲,馬叔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那可是老爺最愛的花瓶,竟然生氣到砸掉的地步,一定是很嚴重,可是那個小花是誰啊!他還是摸不着頭腦。
“那個”陳三不好意思的看着,這個正在拿着刀雕刻什麼東西的公子。
“是你?”祝霖奇怪的看着這個扭扭捏捏的陳三,“你的已經好了?”
本來一句好端端的話,陳三一聽見這話就跪了下來,那件事情是他做的不對,他醒來之後,發現他家娘子竟然可以下床了。
從他娘子的口中得知是有人幫了她,而且還是被他打劫的那個,這可吓壞了陳三了,本那天他也隻是打算吓唬人的,可是最後的結果,現在對方還是他們的恩人。
于是,在他的身體好了之後,他就打算來道歉,他娘子也很是支持,還讓他帶了一些餅子過來。
“這是”祝霖看着金燦燦賣相十分好的大餅,感覺香極了,應該會很好吃。
陳三看這餅子沒有被嫌棄,連忙就把餅子帶籃子塞進祝霖的懷裡,“這是我用來道歉的,這是我家娘子讓我拿來賠罪的,希望你不要介意還要謝謝你救我娘子”原本的不好意思完全不見了,陳三平時的敢作敢當出來了。
“沒事,你家娘子好了沒?”祝霖聽見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也不推辭,聽見陳三聊起他娘子也就問了一問。
“很好”陳三想起自己的娘子已經在床上躺了半年了,現在可以下床哪裡不好。
“以後那些假藥就不要吃了”祝霖本來和村長在村子裡面逛,小頭讓她去他家看看他爹,她也就和村長去了,畢竟對方是被她打傷了。
她一進門就聞到藥味,就和小頭說,他爹不用喝藥,可是小頭說他娘已經病了很久了,這是他娘的藥。
李大樹也看着這家子的大人都病倒了,有想起小頭的娘病了很久,所以想讓祝霖去看看,在得到小頭的娘的同意,祝霖也就去看了看。
一進門就感覺這個房間十分的陰暗,而且還有怪怪的味道,也不通風,祝霖不由皺了皺眉,這樣的環境,病怎麼會好,不過在她看過病之後再看。
屋裡需要點燈才看得見,等看清屋裡的一切,祝霖看見床上躺着一個人,看來那就是小頭的娘親了。
“你好”祝霖看着這個面黃肌瘦,眉間還帶着愁色的女子。
“你好”李曉月咳了咳嗽,她的身體她知道,可是小頭他們還這麼小,她不忍心,說有一個醫術很好的人給她看病,她也就同意了。
“把手伸出來”祝霖覺得這病需要确定一下,畢竟關系到人命。
結果不但這人隻是普通的傷寒,把藥拿來之後一看都是一些假藥,再問是誰開的藥,說是縣裡的一個大夫,這顯然就是欺騙病人的庸醫。
她說出來之後,大家竟然都相信她,連第一面見她的李曉月也相信,這真是奇怪。
李曉月說她本來就不抱期望,不過死馬當活馬醫而已,至于其他的人,說她不是喜歡騙人的人。
“這是當然”陳三沒有想到那個大夫竟然是這樣的人,還好遇見了這人,不然,他娘子可能活不過今年了。
他是不會放過這個庸醫的,手不由得攥緊,眼中的恨意是騙不了人的。
“你最好不要做什麼事,還是交給官府比較好,你還有人需要照顧”祝霖看他那樣就想着報仇,不過莽夫可是做不了事情的。
“你的意思是?”陳三這話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處置那個庸醫。
祝霖笑而不語,拿起餅子打算和馬文才,村長一起吃。
陳三此時覺得,讀書也許是真的很好,此後他努力賺錢,讓兒子讀書,倒是有了兩位狀元兒子,不過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