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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點,陸軒來到珠寶投資公司尋湯玉,隻見她正在總經理辦公室内忙碌着,不停地翻閱一份份文件,神色極其認真嚴肅。
連陸軒在門口敲門也是看也不看,淡淡吆喝聲請進,目光依舊看着手中的文件。
“一大早就這麼忙,吃過早餐了嗎?”陸軒走進門,聲音輕輕招呼了一句。
“是你來了?”分辨出陸軒的聲音,湯玉翻動文件的玉手凝滞,擡頭看了陸軒一眼,笑着開口道:“來了正好,珠寶投資公司一切事宜都準備得差不多了,我正好有點事要和你商量。”
“這麼快?”陸軒望着湯玉,有些詫異地問道。
他雖然早就知道湯玉辦事雷厲風行速度很快,可是沒想到她會快到這個地步,從開張到現在才多少天啊?且中間還處理了一大堆關于公司被打砸的案子,這速度簡直是逆天了。
“嗯。解出來的原石我們都請了全甯海最優秀的雕刻師來雕刻飾品,所以速度上回快一些。”湯玉點了點頭,語氣淡淡地說道:“接下來就是銷售的問題了,待會我會叫楊奇過來商量一下該怎麼弄,畢竟我們走的都是他們家的渠道。”
“幸苦你們了!”想到自己就像個甩手掌櫃一樣什麼事情都交給他們兩個人,陸軒心裡不由有些愧疚的淡淡說了一句。
“沒事,隻要今後你能繼續挑到好原石,一切付出都值得。”湯玉抿了抿嘴,欣然一笑地說道。
笑完,她目光盯着陸軒,滿是好奇地開口問:“對了,你今天怎麼過來了?那件事情有結果了嗎?”
“嗯,人抓到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陸軒點了點頭,淡淡回應了一聲。
陸軒沒有把華氏家族的事情告訴湯玉,畢竟這是他招惹出來的麻煩。以後他得想辦法解決,絕對不能跟公司有任何牽扯。
“那就好。”湯玉欣慰的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既然事情已經有了些着落,那我們就讨論一下關于接下來翡翠出售的事情吧。”
“好的。”雖然他不太懂這些生意上的事情,但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陸軒在辦公桌面前的椅子坐了下來,随後湯玉就把一本圖冊和一個計劃方案的稿紙遞了過來,聲音淡淡地說:“你看一下,圖冊上刊印的都是我們翡翠剛雕刻出來的各式飾品,你覺得我們該如何銷售好呢?是直接放到楊奇哪裡,像平時一樣在櫃台上銷售,還是想一個新穎的銷售方案好呢?”
“我看看。”陸軒接過遞過來的文件,輕輕應了一聲,就仔細翻閱了起來。
不得不說湯玉請來的雕刻師都是頂尖水準,大翡翠被他們分解成無數小翡翠,并雕刻成各式各樣的飾品,一個個栩栩如生猶如真的存在一般。
這些雕刻而成的飾品,不僅雕刻得惟妙惟肖,就連品質都是萬中無一的精品。
一般這種高品質的飾品,在一些普通珠寶店都算鎮店之寶的存在,就算放在大型珠寶玉器商城上,一個櫃台上也沒有幾個,都是限量着拿貨或者是定做的。
因為高品質的玉石翡翠很難找,這不僅要考驗檢石技術,還要靠運氣爆棚才能從幾千個密封原石中找到一個高品質翡翠玉石。
貨源稀少,加上價格又貴,能消費得起的都是高端人士,普通人隻能買品質一般的玉飾品罷了。
“我覺得,如果不急着回籠資金就按楊奇以前的老辦法銷售,如果急于銷售出去變現的話,那就采用後面列舉出來的幾個方案。”掃過一遍,陸軒放下圖冊和策劃案,将他想法緩緩說了出來。
“如果我們并不着急回籠資金,也不急着變現,該用什麼辦法将這批飾品賣出來,讓利潤點再提上來幾層?将利潤做到最大化呢?”湯玉凝着臉,很是好奇地喃喃了一句。
“這……”頓時,陸軒擺出一副沉思的樣子,不知該怎麼回答是好。
“說白了,就是我們采用什麼營銷策略,不僅能把原石銷售出去,還比我們預算的收益還要多。”湯玉見陸軒不解,又出聲補充道。
“我覺得……”陸軒思忖了好一會,想要開口說出他的想法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竟是洛熏兒打來的電話。
一看到這小魔女的電話陸軒就預感沒有什麼好事,本來他是不想接的,但怕出什麼意外還是摁了接聽鍵,放在耳朵旁,并開口詢問:“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最近都在忙什麼?消失了這麼久,難道你不知道落雁她生病了嗎?”陸軒聲音一響,電話那頭便傳來洛熏兒怒氣騰騰的大吼聲。
聞聲,陸軒頓時一愣,她沒想到楚落雁竟然生病了。
對面的湯玉隐約聽見電話那頭是個女人的聲音,不由抿嘴笑了笑,意味深長地看了陸軒一眼,道:“先處理你的私事吧。”
“謝謝,那我先走了。”陸軒客氣說了一聲,就離開位置,朝公司外走去。
這邊的對話自然落入洛熏兒的耳朵裡面,才離開辦公室,電話那頭就傳來洛熏兒很是惱怒地聲音:“喂!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說落雁病了你沒聽見嗎?還有電話那頭的女人是誰?你未婚妻病了,你竟然還有閑心泡妞!”
陸軒:“……”
“你想多了。”半響後,陸軒才輕輕說了一聲,緊接關心地詢問道:“落雁到底怎麼了?把具體情況說清楚一些。”
“哼,現在才想起關心你未婚妻,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洛熏兒在電話那頭很是不滿的冷哼一聲,緊接才緩緩講訴道:“可能是落雁她勞累過度,這幾天連續發高燒,采用了許多種治療手法,可燒一直都沒有退下去。”
“這麼嚴重?”陸軒聽了以後不由一挑眉,很是詫異地說道。
“哼,昨天還去了華海市最好的醫院,可還是沒能把溫度降下來,現在又把她轉回甯海人民醫院了。”洛熏兒冷哼着說道,對楚落雁生病陸軒不在身旁的行徑相當不滿。
陸軒也覺得有些羞愧,畢竟他們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且兩個人互相互助這麼久也有些感情,生病了好幾天他竟然不知道,這樣太說不過去了!
“她現在在那個病房?把地址和我說下,我現在就趕過去。”甩了甩腦袋,陸軒焦急地開口詢問道。
“人民醫院特護樓6号svip病房。”很快,洛熏兒就把楚落雁病房給說了出來。
“我馬上趕過去。”陸軒說了一聲,就挂斷了電話,快步走到停車場開車趕往醫院。
人民醫院離公司并不是很遠,隻有十幾公裡的路程,陸軒隻用了不到十分鐘就趕到醫院樓下。
他停好車子,順着醫院内的指示牌查找了一番,就找到了楚落雁所在的六号樓,并朝着四号svip病房走了過去。
來到門口,陸軒就見到在病房門外,一臉焦急,雙手緊緊握着的楚天雄夫婦。
同時楚天雄夫婦也看到了陸軒,頓時焦急的臉上露出一抹激動。
楚天雄快步走了過來,神色激動挽着陸軒的手,就好像見到自己親兒子一樣,道:“陸軒,你終于來了。”
陸軒點了點,然後聲音輕輕的關心問了一句:“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唉!”一聽談起楚落雁的病情,身為父親的楚天雄重重歎了一口氣,滿是無奈的苦澀道:“還能怎麼樣?還是和剛開始的時候一樣高燒不退,一點都沒有好轉過來的迹象。”
“那發燒的原因,醫院檢查出來了嗎?”陸軒皺着眉,滿是疑惑地詢問了一句。
楚天雄仍舊搖了搖頭,一臉憔悴地說道:“還沒有檢查出病因,隻是知道落雁這樣的情況屬于高燒狀态。若是不能盡快治好,落雁的身體就會愈來愈虛弱,甚至可能永遠昏迷不醒都有可能。”
“那她以前有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症狀?”陸軒眉頭一挑,再次好奇地詢問了一句。
楚天雄晃了晃頭,長長歎了一口氣,淡淡說:“沒有,她小時候發燒都是醫院治一下就好,從來就沒有像這樣昏迷幾天的案例,這一次可能她經常熬夜處理公司事宜,生生給累倒了。”
“都怪我,讓落雁如此年輕就承擔這麼重的責任。”楚天雄說着,又有些怨恨自己的樣子。
“好了,楚叔叔你們放心好了,落雁吉人自有天相,這點小挫折擊不倒她的。”陸軒微微咧開嘴角,做出一副很開朗的樣子,出聲安慰楚天雄夫婦道。
安慰完了以後,他又開口道:“那楚叔叔,我進去看看落雁了。”
“去吧。”楚天雄滿臉憔悴,深吸口氣聲音很是疲憊地說道。
陸軒點點頭,就買邁步走進病房裡面。
病房很大,幾乎各種日常用的家居一應俱全,就像個五星級的酒店房間一樣。
病房中間,擺放着一張大床,床上躺着滿臉通紅,雙眸緊閉的楚落雁。
她此刻已經不複往日的神采,如牛奶般潔白的肌膚燒得紅彤彤就像一個大番茄一樣。一頭烏黑油亮的秀發四處散開披在床上,臉上寫滿了憔悴,
但她生病起來的模樣仍舊讓人有種凄厲絕美的感覺,忍不住就心生一種疼愛之心,恨不得把她摟在懷裡好好呵護一般。
陸軒看了一眼,發現楚落雁燒得真的很重,估計一時半會都沒法醒過來的。
在床位旁邊的櫃子上,上面還有一大堆檢查資料,都是關于楚落雁的身體調查情況,
陸軒坐在床邊緣上,拿起那一大疊資料就快速浏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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