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紅細胞正常,白細胞正常,血小闆正常。”
“血脂正常,血紅蛋白,血球都正常。”
陸軒快速翻看着楚落雁的檢查資料,記錄這一些人體重要的數據。
翻看了幾個醫院的檢查報告後,他眉頭不由挑了起來,心裡暗暗地喃喃道:“這不對勁啊!”
楚落雁都燒成這樣了,怎麼人體各項機能檢測都正常呢?
陸軒又快速查看剩下其他幾分報告,身體各項指标全顯示正常。他不甘心,又把一些b超ct透視的拍片看了看,結果都沒有什麼毛病,身體正常得不能在正常了,簡直和一個健康的正常人一樣。
就是太正常了,陸軒一下眉頭就擰了起來,一臉凝重的沉思了起來。
衆所周知,若果人體發燒的話,那麼體内肯定産生了什麼炎症,而炎症一定會使得白細胞增加。
像楚落雁這種都燒得重度昏迷的人,白細胞更會急劇攀升,根本不會像現在一樣各項指标都正常得不像話。
事出反常必有妖,陸軒覺得楚落雁這個情況,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吱——”
這時,病房門被人推開。
陸軒回頭一看,進來的是洛熏兒,她手中拎着一個圓形保溫飯盒。
洛熏兒也見到了陸軒,當即肉嘟嘟的臉蛋上浮現一抹憤怒,雙腮鼓起,氣呼呼地嚷嚷道:“死陸軒,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終于舍得來看落雁了?”
“你這個王八蛋狼心狗肺的東西,落雁病得這麼重,你卻還在外面泡妞,看老娘今天非把你剝了不可。”洛熏兒咬了咬牙,氣鼓鼓地說着。
“噓!”陸軒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淡淡地開口道:“想說什麼就說,沒必要這麼大聲,落雁還躺在床上呢!”
“哼!”洛熏兒顯然也反應過來了,狠狠瞪了陸軒一眼,櫻桃小嘴翹起冷冷哼了一聲。
她走了過來,将那個保溫杯子放在櫃子上了以後,才扭過頭望着陸軒,語氣憤憤地說:“哼,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用得着這樣嗎?”
話雖這麼說,不過她的聲音還是很自覺的變小了許多。
“唉,我也是剛知道的好不好?我這幾天都在忙,要是提前知道落雁病了,我也會提前趕過來的。”陸軒白了洛熏兒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誰知洛熏兒一聽,頓時更加生氣了,雙手插着她那柔軟的小蠻腰,很是不爽地嘟嚷着:“哼,虧你還說得出這種話。前兩天我就給你打過電話,不是關機就是不在服務區内。連手機都不開,住處也找不見人,你還想讓人家怎麼通知你?”
陸軒一聽原來兩天前洛熏兒還給他打過電話,不過他這幾天都在處理珠寶公司的事情,和護石隊的成員住在倉庫裡面。有時候有行動要做,怕手機鈴聲發出來的動靜影響,就特意把手機關了起來。
“對不起,那幾天我在忙有時候不方便接電話,你也就别拿着這件事不放了。”陸軒想到可能在他關機的時候洛熏兒打來了電話,當即努了努嘴開口道歉道。
“哼!在忙,我看你在泡妞吧?說不定剛才給你電話的時候,還不知道在那個女人床上滾呢!不然那邊怎麼會傳來女人的聲音?”洛熏兒翹起櫻桃小嘴,很是生氣地嚷嚷道。
生氣的女人果然夠胡攪蠻纏地,隻要有一丁點讓不順她心意的,都會被揪着不放深究到底。
此刻的洛熏兒,就是徹底演繹了“胡攪蠻纏無理取鬧”八個字。
“你買的這個東西是什麼啊?怎麼隔着蓋子都冒出一股香味,好像是什麼好吃的啊?”陸軒知道在女人氣頭上不應該順着她的話題來回答,于是便使用了“曲線救國”的辦法,将話題引到之前洛熏兒提來的那個圓形保溫方盒上。
果然,一聽這話洛熏兒臉上緩和了不少,撇了撇嘴地說:“這是土烏雞炖人參湯,我專呈煲來給落雁喝的。”
“不錯啊,味道挺香的,我猜一定很好喝。”陸軒吸了幾口香氣,故作很陶醉的樣子贊歎道。
“那是必須的,你也不看這雞湯是誰熬的。”洛熏兒一聽陸軒這麼誇贊,臉上浮現一抹得意地說道。
見她露出這副表情,陸軒便知道自己曲線救國成功,當即開口詢問楚落雁的情況道:“落雁這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洛熏兒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說:“應該是從上個星期周日開始的,那時候落雁剛從外地出差回來。我本想邀約她逛街,可是她說身體不舒服,不想出門。我當時問她怎麼了,她隻說說感覺有點頭暈。”
“第二天落雁正常去上班,後來她助理說過,當時落雁的臉色非常的差。最後,還是助理把她送到了醫院。不過當時醫生以為她隻是普通感冒,簡單打針吃藥後就結束治療。落雁當時也沒在意,下午就離開醫院回家。”洛熏兒緩緩講述着。
聽到這裡,陸軒眉頭一擰,神色更加嚴肅了起來。
“到了晚上,才知道情況不對勁了,高燒不退,再度被送進醫院。這回,落雁開始迷迷糊糊的,連說話都沒有力氣了。”洛熏兒說到這裡,臉上浮現一抹痛惜,顯然很同情楚落雁的遭遇。
停頓幾秒,她又接着開口道:“醫院裡,連續兩天的檢查,打點滴都不見有一點效果。所以考慮之後,楚伯伯就把落雁送到了隔壁市的大醫院。然後在那邊待了一天半,仍舊什麼都檢查不出來。”
“現在楚家已經開始聯系軍隊裡的高級軍醫,甚至也從國外尋找優秀的醫生,讓他們前來華夏治療。”洛熏兒說道。
聽到了這裡,陸軒敢肯定一定是楚落雁出差的時候,遇到了什麼情況。
“那她出差前接觸了什麼人,或者遇到什麼事,你知道嗎?”陸軒揉了揉鼻子,滿是好奇地詢問道。
洛熏兒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倒不知道了,陪落雁出差的是她助理,具體什麼情況隻有他一個人懂。加上這和病情沒什麼關系,落雁病後我們也沒問。”
“那你把助理叫過來,我想當面詢問她一些事情。”陸軒揉了揉鼻子,淡淡地開口說道。
“嗯。我這就去和楚伯伯說,讓他聯系那個助理。”洛熏兒點了點頭,就出去交代楚天雄。
二十分鐘後,助理終于抵達醫院,并跟着楚天雄夫婦進了病房。
她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孩子,長得很文靜面容姣好,放到外面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了。不過在楚落雁這種傾國傾城的美女面前,倒是隻能淪為綠色。
經過簡單介紹後,陸軒便開始出聲問:“把你們出差時候所經曆的事情都告訴我吧。記住,事無巨細,不管大小事都要跟我講出來,明白了嗎?”
“嗯。”助理點了點頭,開始講述了一個星期前出差的事情,“當時溫海市有個商業活動,我和楚總便坐飛機前往參加。當時去的路上倒也沒接觸什麼人,也沒亂吃什麼東西,隻有在飛機上喝了空間遞過來的一杯咖啡而已。”
“到達溫海市後,我們先在酒店居住下來,然後第二天九點去參加那個商業活動,和合作方談一些合作事宜,然後一起吃個飯就返回了酒店。兩天一直都是談生意上的事情,楚總的行事作風仍舊和往常一樣,不會在無用的事情和無用的人身上浪費半分時間。”助理果真按照陸軒的要求,連吃飯睡覺上廁所的事情都一五一十講了出來。
陸軒神色沒有任何變化,仍舊靜靜的聽着,希望能從其中找到一絲可疑點。然而助理講的這些事情,都是很正常的活動範圍,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可疑點。
問題要出在楚落雁合作夥伴身上這幾率顯然很小,畢竟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真要查出來雙方識破臉恐怕對誰都沒有好處。
所以,陸軒暫時排除這些合作夥伴,将他們放在嫌疑較低的人群裡面。
“不過,就在我們回來的那一天,楚總出了一趟門。說要去見一個老朋友,她沒讓我跟着,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那我就不懂了。”就在陸軒思考着的時候,助理又說出了出差時的一件事情。
一聽這話,陸軒微咪着的雙目猛然睜開,他感覺到要是出差時候出問題的話,那一定就是這裡了!
他很着急,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楚落雁現在還昏迷着,想要了解當時的經過非常的不容易。
“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一見陸軒臉部發生變化,一直盯着他看的楚天雄連忙焦急地詢問道。
陸軒點了點頭,然後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道:“我懷疑他不是發燒,或許她是中了某種毒,但是這種毒以當前的醫學手段,是沒辦法檢測出來的。”
“中毒?”一聽這話,在場人全都詫異了起來。
“那怎麼辦?”一旁的洛熏兒臉上寫滿擔憂的問道。
楚天雄夫妻,臉上布滿了憔悴和擔憂,很是焦急地看向陸軒,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問:“那怎麼辦?我知道你認識奇人多,見識也廣,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
“我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解決,或許我可以嘗試一下替落雁檢查身體,不過把握不大,我隻能說是試試看而已。”陸軒想了想,突然冒出了用感知能力探查身體的想法,當即緩緩出聲着。
楚天雄一聽陸軒這麼說,加上女兒病重,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直接回應說:“那你趕快把你使出你用得上的辦法吧,事到如今隻能賭一賭了。”
“好,那我就試試看。不過我用的手法比較特殊,周圍也不能有一點幹擾,還請你們回避一下。”陸軒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那就拜托你了!”楚天雄鄭重地對陸軒說了一聲,就率先走出病房。
其他人見狀,也跟着邁步走了出去。
等病房空無一人,陸軒便在楚落雁旁邊盤膝而坐,開始進入了打坐狀态,準備嘗試用感知能力查探她的大腦内情況。
本部小說來自看書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