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風要和張雲中進行生死台比試的消息傳開,神武門内的武者首先關心的不是他們的生死,而是誰能取得勝利,因為對于這次的比試已經有人設下了賭局,壓白風和張雲中的生死,他們關心的是自己能否赢上一筆不菲的丹藥。
而作為處于漩渦之中的白風卻是對外面的動靜一概不聞不問,他此時此刻正呆在天青峰上靜靜的等待着這一天的到來。
對手雖然是搬山境中期的武者,但是白風卻是有這個實力能與之抗衡,至于能否打敗卻不好說,但是總歸是機會比較大,既然是有這個機會那麼他就不會有任何的退縮,更何況此事被人欺壓到了頭上來那斷然不能讓别人得逞,否則這輩子他如何有面目見人。
“我目前有十山之力勉強算是一位搬山境中期的武者,可是那個張雲中似乎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貨色,力量十有**是超過了十山之力,但是我估計怎麼也不可能超過二十山之力,畢竟他也是剛突破到搬山境中期不就,也就是說力量上我稍遜一籌。”
角樓内,白風坐在懸崖邊認真的思索起來:“若是要赢此人所依仗的就隻有兩樣了,第一樣是我的天罡不滅鬥戰法所帶來的強悍肉身,以我現在的金剛身可以硬抗十山之力以下的攻擊,就算是二十山左右的力道也隻是重傷而已,不會立刻被轟殺,有必要的話可以用以命換命的打發,第二樣,那就是我手中的青天斬龍刀了,斬龍刀儲存着大量的勁氣可以供我揮灑,輪攻擊我些許還要強一些,隻是搬山境中期的武者卻有一點值得注意的地方......”
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搬山境中期的武者和搬山境初期的武者雖然有着力量上的差距,但是真正的差距卻不在這裡,而是武者之間勁氣的凝練程度。
張雲中靠着境界的優勢勁氣會比白風凝練許多,這使得他能輕易的撕破白風的凝聚的勁氣。
雖然看上去沒什麼,但是一旦交起手來卻是緻命的,同樣是一山之力對拼肯定是搬山境中期的武者會取得勝利。
這就是所謂的上克下。
要不然的話搬山境中期的武者也不會在神武門内擁有如此地位了。
而作為整件事情的導火索,春娘,此刻卻是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心情低沉,就連話也少了許多。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女人會讓這事情演變成這樣,就連心愛的男人也被卷入了危險之中,若說紅顔禍水,可是自己自認為還達不到那種地步,府上的憐彩兒倒是有這幾分潛力。
正是因為如此,春娘才越發的苦悶了。
“少爺,是不是奴婢這個寡,婦不吉利,容易招來禍事。”半響,春娘微微擡起腦袋說道。
白風卻又是毫不客氣的在她的翹臀上重重一拍:“我在想着明日如此斬了那個張雲中,莫要在這裡胡言亂語打亂我的思緒。”
春娘的嬌軀顫了顫,又愧疚的低下了頭,她倒希望男人打罵自己一頓出出火,可是這般動作哪有教訓的意思在裡面,分明就是疼愛,自己何德何能被這樣的男人寵着。
“公子!”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雅蘭的聲音:“夏侯武來了,他現在在大殿候着說是有要事要與公子說。”
“夏侯武?他來做什麼......”白風目光微動,心中泛起了幾分疑惑,夏侯武隻有神力境後期的武道修為,按理說自己和張雲中決戰沒他什麼事情才對。
“我出去看看。”
想了一下,白風還是見一見,說不定夏侯武還真有一些讓自己在意的事情。
“真的很難相信,白風居然為了這樣的一個女人和搬山境中期的武道高手對上了。”雅蘭此刻依然有些難以想象的神色,她打量了一下春娘,覺得這女人沒有任何理由能讓白風為她這麼做。
雖說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秦含玉的确是個床榻之上的尤物,但是類似于這般的女子神武門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有,以白風現在的身份地位想要弄幾位來輕而易舉。
再說了,搬山境高手的命多珍貴,一百個神力境的女子都隻怕當不得。
“希望這次白風能赢吧,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不錯的男人依附要是這樣就被人給殺了,那可就虧大了。”
不管是出于哪方面,雅蘭都不希望白風死了,畢竟有他庇護自己日子過的非常滋潤,完全不用擔心會有什麼悲慘的下場,這比其他武者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大殿内,另外一個婢女,翠屏正在招待夏侯武。
見到白風到來,夏侯武起身頗為恭敬的拱手道:“白風,打擾了。”
白風揮手道:“算不上是打擾,不知道夏侯武你這次來這裡找我到底所謂何事。”
夏侯武此刻沉着聲音道:“有一個消息或許白風你還不知道吧。”
“什麼消息?說來聽聽。”白風說道。
夏侯武回道:“這個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隻是從特殊的渠道聽來的,這次白風你不是要和那個張雲中比試麼,似乎是上頭的意思,這次的比試要讓白風你死在生死台上,絕不允許活着走下來。”
“哦,有這事情。”白風頓時眉頭一皺:“神武門的那些長老,當權之輩要我死?”
“或許有可能是出自神武門門主的意思。”夏侯武說道:“這我也隻是猜測,是真是假不好說,不過我覺得此事至少有七成可能是真的,所以明日的比試或許對手不是那個張雲中,可能會有其他的高手暗中出手幹預。”
白風聽到這裡,臉色一凜,此事若是真的那後果可就嚴重了,本來他是有信心對付這個張雲中的,但若是旁邊有人暗中出手的話那就不一樣了,說不定被算計一番直接就被張雲中當場轟殺。
“看來神武門是要出招了,早就知道這地方是容不下我的,那日我入神武門也是被逼無奈之舉。”沉默了片刻,他坦然自若道。
夏侯武問道:“白風,那你打算如何處理這事情?我看幹脆這比試就不去了吧,雖然損失一些顔面總好過被人算計遇險要強。”
白風說道:“夏侯武,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另外也多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這事情我會處理的,你不用管。”
見此情景,夏侯武也知道白風是不打算退步了,他也沒有再勸,此事自己已經算是做到了本分,對得起之前白風的那些丹藥了,至于結果如何他也不太關心。
“白風,明日我會前去觀戰,希望到時候白風你能殺出重圍,讓這些神武門的人見識見識你的厲害,我就不再打擾了,告辭。”夏侯武說完沒有久留立刻拱手告退。
“若神武門真的打算對我動手,那我也不會對他們客氣,此番若是無恙,我要讓神武門的高手去掉九成。”白風此刻目光之中露出冰冷的殺意,一個沉澱在記憶之中許久的計劃開始漸漸的浮現了出來。
那是上輩子的事情了,按照時間推斷現在還沒有人會發現那塊地方。
不過夏侯武帶來的這個消息說出來卻是讓雅蘭和翠屏起了幾分心思,她們此刻卻不得不考慮白風比試失敗之後的事情了。
神武門的上頭已經産生了要對付白風的想法,那這個靠山便有随時倒塌的風險了。
明日的比試本來還有五成的機會,但是被這一弄隻怕連三成的機會都不到。
可是他們不知道白風對此事其實并不太在意,張雲中背後或許有神武門的高手幫忙,可是他也不是沒有助力。
莫要忘記了,他的手中還捏着一具顯化境級别的傀儡。
若是真動起手來要想斬殺他要麼就一群搬山境高手圍攻,要麼就顯化境強者出手。
“你們先下去吧。”白風這時候示意雅蘭和翠屏兩人退下。
一直跟在身邊的春娘等她們兩人離開之後蓦地小聲道:“少爺,她們兩人聽到那個夏侯武帶來的消息隻怕是動心思了。”
“我知道,樹倒猢狲散,我沒指望這兩人會對我真的忠心,不過他既然投靠了我那麼在我沒有死之前就必須規規矩矩的,明天春娘你給我看住她們,若是她們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那麼就秋後算賬。”白風平靜的說道。
“少爺,明天真的沒關系麼?”春娘依然擔憂不減。
白風拍了拍大腿;“坐過來。”
春娘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但還是提起衣裙跨坐到了男人的身上,蓦地,她感覺到了那強而有力的雙臂摟着自己的軟腰,身子不由貼緊了。
白風将腦袋埋進了這美婦那高聳的軟峰之中,聞着那沁人心脾的女子芳香。
“少爺若是想了,便回屋吧。”春娘柔聲道:“今日奴随你折騰。”
“吩咐你一件事。”白風低聲道。
“少爺您說,奴聽着呢。”春娘收了收心思,小聲回道。
白風說道:“明天不知道事情會演變到什麼地步,若是局勢到了我無法控制的地步,春娘騎着追風離開三川郡,回白家。”
春娘嬌軀一顫,哀求道:“少爺,奴不走,奴要陪着少爺,若是少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奴也不活了,這事情都是因為奴才發生的......”
白風繼續道:“你這婢女莫要在這裡胡言亂語,我讓你走是不想你給我增添負擔,放心,神武門是殺不掉我的,我自有保命的實力。”
“可是......”春娘僅僅的抱着男人,她第一次體會到了那種心如刀絞的感覺。
“事情若是演變惡劣,你留下來也沒用,再說了你如果死了,你那幾歲的兒子不無父無母了麼,所以别再給我找借口了,莫不是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麼?”白風很是認真的盯着她道。
春娘本來就心中有愧,如今男人又這般嚴肅認真,她哪還敢反抗,隻得低着頭咬着紅唇道:“奴聽話。”
“很好,這東西你帶在身上,裡面放着的是非常珍貴的寶物,别丢了,有機會回白家給我父親。”白風忽的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玉盒,這個玉盒内在裝着十隻小蟲子,這種蟲子就是傳說中的雪山冰魄,出于考慮他還是覺得放在春娘身上比自己身上要安全。
春娘接過玉盒堅定的點頭道:“奴保證不會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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