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地側躺着任思緒飄揚,過了一會兒,舒未就聞到了一陣熟悉又陌生的香水味。
她想過很多種可能性,但是她确實怎麼也沒想到,最後出現在她面前的是夏安兩姐妹。
“舒未。”
夏安沒有了往日的克制和禮節,臉色很譏諷,“自己端着一副白蓮花的樣子,私底下卻縱容着自己的朋友做些龌龊的勾當,有意思麼?”
舒未真的覺得很莫名其妙,但鑒于對方今晚身邊的男伴是她結婚證上的配偶,她還是要表現得很客氣的。
輕輕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女人短發下的五官被刻畫得太精緻了,令人生出一種無由來的相形見绌感,“夏安小姐……”舒未擡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淡笑道,“一上來不說緣由就這樣像個潑婦一樣好像有違你一貫的……優雅?”
“呵,”夏安冷笑,“你們把我努力了大半年的東西直接毀了現在跟我談優雅?”
她離開慕栩墨以後,剩下的,确實就隻有工作了。而如今,她連這個引以為傲的理由都沒有了,全都是拜眼前這個總是端着一副事不關己樣子的女人所賜。
“那你想怎麼樣呢?”
事實上,舒未根本不知道夏安口中說的毀了她的努力指的是什麼,隻是覺得猛喝紅酒的後勁太大,此時自己的頭已經開始隐隐作痛,不想再做糾纏,所以隻能順口無奈問道。
可是這句話聽在夏安耳朵裡異常刺人,就是殺人不用刀一般,徹底把她高傲的自尊踩在腳底,怒火一下子沖破天際。
然而,沒等夏安再次開口,夏翎卻猛的向前跨了一大步,冷聲道,“你以為我姐不敢怎樣,是嗎?”說完直接扯過舒未的手,用盡全力把皺眉的女人拽了下來,舒未沒有任何防備,直接從高台上連人摔了下來,瞬間的疼痛讓她失聲低叫了一聲。
夏安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會這麼失控,蹙眉拉住還想沖上去的夏翎,低斥道,“夏翎你瘋了嗎?”
今晚她本來就是拉下了自己的尊嚴被迫來現場堵慕栩墨的,夏氏現在四面楚歌,慕澤恩向來跟林家走得比較近,最近已經忙着應付林家醜聞帶來的各種間接影響,根本無暇分身來扶夏氏一把……
而夏臨勝知道慕栩墨回國了,便下了死命令,要求夏安無論如何都要讓慕小少爺點頭出手幫他們渡過難關。
可是夏翎跟着來了,甚至從晚會一開始就緊盯着舒未,直到看見女人獨自一人上了頂樓,才拉着她一起上來找她理論。要放平時,夏安斷不會做出這麼失格的事情,可是今晚慕栩墨給盡了她臉色,她心中有忿,最後竟神使鬼差地陪着夏翎上來了。
現在又突然鬧了這麼一出,她開始有些後怕――畢竟,今晚整個葉城的上流圈子都知道了:舒未背後除了舒家,還有一個青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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