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子?”秦無傷以為周凡詫異的眼神是被高位上的女子美貌所吸引。
“呵呵,”周凡笑了笑,也不解釋,而是問道:“她難道就是這次婚禮的女主角嗎?”
“不錯,她就是小公主鐵雪柔,就是這張面龐,不知讓多少英雄豪傑傾倒!”秦無傷感慨道。
然而所有人并沒有注意到,此時的吳橫也看在前方,而他堅毅的臉上更是露出那一抹溫柔的眼神。
“諸位城主,你們能在小女婚禮之前趕來,足見其忠心,我心甚慰,既然來了,那就玩的盡興吧!”随着國主鐵丹拍了拍,伸手頓時出現一群年輕少女,衣着單薄,長相靓麗,分别三五成群的圍在了各大城主身邊。
周凡驚奇的發現,這些個女子不但漂亮,體内更是擁有着充盈的靈力,實力應該靈王境上下。
“這個國主大人還是真會玩,”侯獻東在一旁挖苦道。
秦無傷則是解釋道:“或許你們還不知道,鐵丹修煉的功法有些特别,偏重于****,每歡好一名女子,實力都會增強不少,而那些有修為的女子更對他來說是大補,所以漸漸的,當他到達聖靈境時,一般女子也就無法滿足他功力的需求了。”
“原來這些個城主玩的都是人家剩下的,也真難為這些人了!”侯獻東冷笑道。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些個道貌岸然的城主在這一刻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與身旁的女子嬉笑玩耍,不亦樂乎。
這樣的情況對周凡等人來說無疑是最好的,隐藏起來也方便的多,不過似乎國主對這個白玉寒城主極為的看重,不多時道:“白城主,到偏殿,我有話跟你說!”
“是!”秦無傷隻能控制的白玉寒答應道。
龍若雲則是擔心道:“會不會是那個女人出賣了我們?”
“不清楚,不過黃泉之水依舊在對方體内,我們再等等!”侯獻東回道。
随後秦無傷控制着白玉寒的身體和國主進入了偏殿,足足有一個時辰沒有出現,期間秦無傷的臉上多次出現陰郁的表情,顯然裡面商量的事情有些大。
“是發生了什麼嗎?”周凡在一旁詢問道。
“嗯!”秦無傷點了點頭,臉上盡是寒意道:“就在現在我們所處的宮殿正下方是一道血祭大陣,這個國主打算将這些城主連同抓來的五千凡人一次性血祭掉!”
“什麼?”吳橫當即道:“那這樣一來豈不是要天下大亂!”
“他不會管鐵血中世界會成什麼樣子,如果這次他血祭了這些生靈,那麼上面便會讓他前往大世界去掌管一方,而白玉寒原來就是大世界的人,他在這裡當城主,其實就是上面派下來的傳話筒!”
“那現在怎麼辦?告訴這些人一起反了吧!”龍若雲建議道。
“你看看現在這情況,”侯獻東冷笑道:“隻怕你剛一開口就會成為衆人攻擊的對象,與其這樣,倒不如現在撤走,等血祭過後,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不妥!”周凡當即拒絕道:“先不說這些城主是否都該死,單單那五千凡人就不應該受到無妄之災,我們必須要救他們!”
“我贊成周凡說的,”吳橫是個愣人,自然同意周凡的說法。
秦無傷則是急忙道:“談話結束了,鐵丹國主打算大婚之後立即啟動血祭之陣!”
“大婚!?”周凡突然笑了笑道:“很好,那我們就讓這婚宴一直持續下去。”
随着白玉寒從偏殿出來,高台上的國主拍了拍手,場下頓時安靜下來,隻見他繼續道:“諸位,既然叫你們來自然是要玩的盡興,可是畢竟大事在前,我們是否先迎接下新人,把婚事辦了!”
“好!”下方頓時傳來贊同的吆喝聲。
鐵丹國主伸了伸手,下方再次安靜下來,“我的賢婿想必你們一直很好奇,而現在我便隆重介紹,他就是擁有着神級之力,即便是大世界都可隻手遮天的強者司徒亮!”
熟悉面龐,陰冷的目光,狡黠的眼神,周凡等人并沒有猜錯,突然出現在高台上的男子正是當初跳下阿格隆河的司徒亮!
沒有開口,隻是保持微笑,看起來是不想喧賓奪主,可是周凡清楚,司徒亮隻是不屑與這些為伍罷了。
鐵丹遂即把鐵雪柔拉了過來,将對方的手交到司徒亮的手裡,“以後女兒就拜托你了!”
“我會的!”
至少這一句,周凡認為司徒亮是真誠的,因為他知道對方的心裡一直都有一個女人,雖不是鐵雪柔,但是她們的長相實在是太相似了。
“國主大人,既然是公主大婚,總不能三兩句話就把事辦了吧,總要有個形式吧!”下方有城主建議道。
“那是自然,”鐵丹國主笑了笑道:“稍後我将會血祭那五千凡人,用他們的血煉化嗜血珠作為嫁妝一起交到司徒亮的手裡!”
“嫁妝倒是不錯,隻是司徒兄的聘禮又是什麼呢?”這時,侯獻東站了出來,他雖然和司徒亮認識,但是有命盤遮掩了命運,改了容貌自然也就分辨不出來。
司徒亮眉頭微皺,他沒想到敢有人來砸場子,可是對方既然說了,他總要有個表态,“那不知這位朋友覺得我的聘禮應該為何呢?”
“從古至今,對于天作之合的愛情,總有誓言約束,既然二人也算情投意合,我看倒不如讓驸馬爺也随意發個血誓什麼的,如何?”侯獻東的話無可謂不毒,想當初司徒亮就是被周凡的誓言所掌控無奈跳下阿格隆河,如今一番話下來瞬間讓對方陷入了過去的痛苦回憶中。
“這個...”鐵丹國主自然知道侯獻東是白玉寒帶來的人,自然想到有可能是上面的意思,可是司徒亮實力畢竟擺在那,他總不可能也去逼迫對方,隻能弱弱的問一句,“驸馬爺,你看怎麼辦?”
司徒亮沒有回話,甚至都沒有去看所謂的國主一眼,而是緊緊的盯着侯獻東,就像是一隻兇獸看着獵物一般。
場面頓時變得有些尴尬起來,誰也沒有去打破這份安靜,當然,也沒有敢。
然而正當國主正了正身,打算緩和氣氛的時候,突然,吳橫站了出來,聲色俱厲道:“一個連血誓都不敢發的人,憑什麼迎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