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使勁在她後腦勺揉了幾下,有些很鐵不成鋼。
雖然他一直說她笨,嫌棄她想的總是太淺,但是這難得聰明了一次,竟然還因為巷子口的那一件事想到了這整個可能都是天帝布下的局。
想到了他可能根本就不是喜歡她,在人間曆劫那一世是為了利用她,而失憶後,手腕上斷掉的那根姻緣紅線,以及她口袋裡的有關他的東西也都是天上之人安排的一場局。
就是要設計能一同穿越過來,協助未來天族太子曆劫的。
可是這難得聰明一回,卻是想的歪了。
她就想着有可能是這樣的結果,卻沒想過他對她的情,什麼都可以僞裝,但是這些日子他對她怎麼樣,難道她就都忘了嗎?
又氣又恨,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反倒想的比誰都多。
在她的後腦勺又用力的揉了好幾下,才忍不住發出聲音道:“那你在這往生池裡,看出什麼了嗎?”
哼哼着鼻子,不說話。
但是手臂卻不自覺的朝他的腰部圈去,将耳朵貼在他的兇口,她能說什麼啊?
再是誤會,那也有可能是,不是誤會。
再是她錯怪他了,那讓她就這樣在威逼下說出來,那她也說不出口。
隻得軟軟諾諾的抱着個大活人依靠着,賣乖。
黎子白是真的氣,一個響指在她腦門上響起,直接将人推開一點,拉着她就往往生殿的那個書房走去。
薄靖萱揉着頭,隻得跟上。
因為上次來過一趟,所以輕車熟路,就在那一摞的資料中搜尋着。
往生殿,但凡是他們兄妹二人通過往生池看到的東西,是都能轉化成文字版的。
薄景琂既然說他們看到花湘容在拒絕司醫神君的表白時,說他們兩個是一對。
既然他們看到過,那肯定有記載了那件事情的書籍。
而他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得先要把誣陷自己的那樣東西給找出來。
最後尋了半天,薄靖萱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便是試探着詢問了下。
黎子白仍是帶着未消的怒氣:“司醫神君跟花湘容表白的那一段(記載)呢?
我得證明我的清白,她胡說是他的事,管我什麼事?”
已經動手,仍舊在不停的翻找着。
薄靖萱背過身去,腳步很慢的往另外一個方向走,這種記載着不重要事情的東西,一般都是不在往生殿保存的。
但是這件事讓司醫神君很耿耿于懷,司醫神君告白失敗過後,給了好些東西,要讓他們把這一段告白保存下來。
就是要警示自己,日後絕不跟這人有任何來往。
所以這東西是存了下來,不過是放在了另外一個地方。
背過身去,找出來,走到身後,小心翼翼的又用手指在其後背點了點,聲音是微乎其微的:“是這個。”
黎子白轉過頭,一雙眸子上下掃視了她一眼。
将那本小冊子接過,打開在首頁和頁末都掃了掃:“時間呢?”
薄靖萱:“仙魔大戰開始後,第一千零三十年。”
黎子白當即回道:“仙魔大戰第一千零三十一年的時候,我隐退到百裡梨苑。
她若是跟我是一對的,為何她不陪我一起隐退?”
因為花湘容好高骛遠的品行,薄靖萱還是略知一二的,所以也不細想,直接就脫口而出:“那是因為你是被父神所罰,你落魄了,她自然不可能跟你。”
黎子白:“那若是我一無所有了,你會跟我嗎?”
黎子白一雙眸子從冊子上擡起來,眸光深沉、用力的看着她。
薄靖萱被吓的縮了下:“那我又不是她,我自會~。”
頓了一下,又開心起來。
薄靖萱:“你落魄了也好,沒人要,我關也能關你一輩子。”
黎子白:“所以,你這是對你自己沒信心,怕我嫌棄你,還有可能是在利用你?”
竟然能想到在他落魄了,沒人要,隻能她要,這是一件好事。
那就隻能說,她是怕他不要她。
薄靖萱這會是有什麼說什麼,智商堪為零。
她是想到了那層意思,但是他再按那層意思回,她就有點霧了,而且腦子裡根本就是什麼話都進不去大腦深處。
也轉不動腦子去想。
隻能按照字面意思去理解,說她對自己沒信心,她本來也是信心滿滿的,可是這信心也是很脆弱的。
低着頭,隻盯着自己的腳尖,什麼也想不出,也不知道要怎麼回,回答他什麼了。
黎子白又翻了兩頁那冊子,并無什麼實質的内容,就是一名男子精心準備向一位女子告白,然後被狠拒的事情。
将冊子丢在一旁,然後雙手環抱,等了一會,見她仍是低着頭,沒有任何動作。
黎子白這下心底癢癢的,他何時等過人?
他的時間那可都是寶貴的,他何曾為了别人浪費自己的時間過?
幹脆一把拉過她,就往往生殿裡她的房間走,直接撲倒在床上,大不了生米煮成熟飯得了。
以前肯定煮過,但大不了再煮一次,反正她不記得了,估計心底還當這沒發生過,以為她還是生米一樣。
硬生生的真實重量被壓下來,薄靖萱被壓的兇口悶,推了推他,黎子白那邊卻已經在解衣服。
沖她悶吼了一聲:“别動。”
一用力,衣帶直接被扯斷了但仍不知該如何下手,該從哪脫起。
幹脆直接把衣服變沒了,兩人赤身luo體的,沒了阻攔,一切則是更加的窘迫。
薄靖萱有些無語的瞪了他一眼,慌亂的手忙把床旁的被子扯過,蓋住兩人。
黎子白又将被子拉好,蓋的平整,這才試着去征求她的意見:“現在可以了吧?”
薄靖萱别過頭去,臉通紅着,躲肯定是躲不掉了。
兩隻手,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放。
黎子白見她不說話,就當默認,上下其手起來,其實,也不知道怎麼開始。
上下摸了遍,其實最後的步驟他還是知道的,越想自己身上越熱,最後兩人吻了起來,在動情處時,隻聽見哧溜一聲,動作突然停止。
黎子白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悶~~哼,上不上、下不下的。
薄靖萱知道他一直在ding!她,一下子進來,漲!漲的痛的她難受。于是更加的緊縮起來,眉頭也緊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