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進了一個開始,做事有始無終那也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
安撫着,好聲好氣的哄着,最後一個全力,然後便加快了速度起來。
最後氣喘籲籲的,退出來。
弄到了外邊。
兩人都是這兩日都未曾休息好,又經過了這麼一場體力戰,幹脆抱着,直接睡了過去。
其實一些氣話,說不會好好原諒的,但累極,也都不想那些不高興的事了。
反而是一個滿足,一個依賴。
醒來後,黎子白試了下仙術看有沒有恢複,結果發現還是隻有一成。
正有些略微遺憾,一轉頭,卻正好迎面對上某人。某穿戴整齊的某人,正從床邊上悄悄往這邊爬着,是一臉期待的目光。
薄靖萱小心的試探問:“你仙力恢複了?”
黎子白回頭望她,一臉警惕着:“你呢?”
小心翼翼的,伸了兩根手指,然後又伸出了一個:“三成。”
黎子白把她撈上床來,然後作勢又直接壓下去:“那為什麼我的不成?
是半點都沒有恢複。”
薄靖萱試探着用手點了點他的兇口:“那是我重要,還是你恢複功力重要?”
黎子白嗔她一眼,用手在她腦袋又敲了一下:“自然是你重要。
但是就怕,到時候,關鍵時候,我恢複不了仙力,不能保你周全。”
薄靖萱拍了拍他,把他直接給推下去。
然後從床上坐起身來,看着他那仍舊健壯的臂膀,不着一物,兇前的肌膚還泛着一層光澤。
便忍不住又伸手去摸了兩下。
薄靖萱:“當然是我重要,我查過了,如果你仙力沒恢複的話,那就有可能是另外一個原因。”
黎子白:“什麼原因,能治嗎?”
薄靖萱又趁機揩油,又摸了兩下:“能治,法子跟最初的法子一樣,作戲做全套才能恢複全部仙法。
但是不想全部恢複的話,就是,那個,跟我們上次一樣。”
黎子白:“在弱水客棧那次?”
輕點了下頭。
經過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兩人已經到這一步了,夫妻都沒有隔夜仇。
再鬧别扭下去,折騰的也隻是他們自己。
黎子白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掩住自己。黎子白:“别看了,昨天都難受死了,差點就沒忍住。”
黎子白:“剛開了葷的男人是不經撩的。”
卷上了被子,便給自己變了一身衣服穿上。
薄靖萱從床上下去,将備好的衣服,給他放到床頭:“換這件吧,幹淨的。是之前給我哥做的。”
黎子白摸了摸布料,換下後,又将這裡都恢複成了原樣。
好在,即便她恢複了三成仙法也不抵他那一成仙法有用。
黎子白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又溫存了好一會,才覺得這是自己的女人,跑也跑不掉的了。
生米煮熟了,這想賴,也是賴不了了。
抓住男人的心,靠的是胃,也就是長久以往的悉心照料。而抓住女人的心,一半是順遂她意,一半則是斷了她的後路。
而如今,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如今再嫁,自然也不可能再嫁給别人。經過昨晚又重新驗證了一下。
這懸了兩天的心,才終于放了下來。
兩人從天庭繞道,再回到南陽,這眼下黑衣人跟紅依應該在無妄海跟女王周旋。
這個時空的薄景琂則是在南陽尋找蕭翎宇跟蕭翎文的下落。
無妄海一事,該怎麼給女王的一個交代,也就在于蕭翎宇了。
走在南陽的一條街道上,薄靖萱挽着他的右手臂,跟以前的至少得隔着半臂的距離,現在這個距離,倒顯得十分的令人舒坦。
這樣一來,就把自己的全部家産都交給她又怎麼樣?
得生米煮成了熟飯,那才有安全感,日後還得養個小娃娃。
正得意着不到半天,街角突然跑出一隊黑衣人,先在巷口釋放了使人身體虛軟的迷藥。
然後才有人過來,将劍架在他們二人的脖子上。
為首一名黑衣人走到前面道:“我們家主人有請。”
這名黑衣人不是别人,卻正好是弱水客棧的那名夥計。
文曲星君當年的一名随身書童。
雖蒙着面,但是他蒙面的那面布明顯低很多,很容易辨認出來。
薄靖萱跟黎子白兩人對望一眼,應該是文曲星君的人。
許是,當年的文曲星君自殺時根本就沒死透,也根本就沒有放棄全部的修為以及仙身。
被黑衣人帶走過後,是到一處兩進兩出的宅院,裡面的布局可謂說是跟黎子白在京都的那個小宅院是一模一樣。
這是在表明,此人不僅很可能是文曲星君,而且,還知道他們是穿越而來的身份。
當時黎子白跟薄靖萱他們是将京城乃至于各處在人間的仙友,見過他們的人都給抹去記憶了。
先是中原以及仙界,然後才是無妄海。
但若有人沒被抹去記憶的話,要麼就是跟凰钰一般,凰钰一直在無妄海與京都兩地出沒。
他有仙術,而且本身也就是一隻鳳凰,在人間來去自如是沒問題的。
正好他們在消除人間以及仙界好友記憶的時候,凰钰在無妄海。
而當他們回到無妄海,消除無妄海衆人記憶的時候,凰钰則是一直在留意着他們。并快速的逃到了人間。
而‘請’他們來的人,因為在消除人間衆人乃至仙界好友記憶時,他們是臨時做的決定,速度很快,而且走的是出其不意的策略。
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有漏網之魚。
而隻有在無妄海要消除無妄海衆人記憶的時候,他們是先回了客棧,再出去弄的。
中途兩人有一段談話,貌似涉及了要消除無妄海衆人關于他們記憶的内容。
所以眼下這位漏網之魚應該也是無妄海出的。
一直消失無蹤的蕭翎宇,亦或者蕭翎文?
等到了正廳,則是直接被用劍抵着脖子,一直繞了一個彎,被推進了一個密室。
之後挾制着他們的人,将劍收了。
密室的門被關上,那黑衣人也都退了出去。
密室内隻有微弱的幾盞燈,兩人相互看了一眼,薄靖萱将手伸過去,同時,黎子白也将手伸出來,直接握住她的手,然後将人拉到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