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阿玉一臉茫然的看着續命燈,疑惑的說道。
我雖然知道這是因為我用自己身體裡的那一絲絲靈氣引發的效果,可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自己也說不清楚,于是端着續命燈看了好一會,才說道:“可能這東西能幫助我們找到原因吧。”
阿玉似懂非懂的點頭,依舊疑惑的看着我手裡的續命燈,我也帶着一絲疑惑,将續命燈放到了石室門口,果然燈光一閃,忽然變得特别明亮了起來,四五個白色的影子,從續命燈裡沖了出來,這幾個白影就是我們之前看到的那些被秦翰稱為魅的白影,它們沖出來後,先是向着我和阿玉這邊看了一眼,又轉身向着石室裡面飄了過去。
我和阿玉都緊盯着那幾道白影,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什麼一樣看着它們在石室裡來回的飄蕩着。
不過一會,它們又回到了續命燈前,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接着就全都消失了,我愣愣的看着這一幕,整個人都傻了,這是什麼意思?安全了?
阿玉也回過神來,拉着我的胳膊問道:“它們為什麼要對你鞠躬啊?”
我搖頭看着地上的續命燈,嘴上也帶着一絲的疑惑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看它們的表現,應該石室裡已經安全了。”
阿玉點頭,雖然心裡疑惑很多,隻是這時候也不是追尋這些的時候,兩個人立刻準備再一次進去。
我拿起地上的續命燈,走在前面,手上拉着阿玉慢慢的向着石室裡面走過去,此時續命燈依然搖曳着紫色的光亮,燈光将整個石室都照亮了,也不用再打手電了,阿玉懷着緊張的心情,眼神四處觀察着整個石室。
“等等!”
忽然阿玉一把拉住我,手指着我們一直都沒太注意的一個角落說道:“那裡還有一個門!”
我一驚,立刻看過去,這才發現,在這個石床的後面,果然還有一個不到一米七高的石門,緊緊的和石壁嵌合在一起,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到這個石門,我看了一眼手裡的續命燈,紫色的光亮,依然搖曳着。
“可能是因為我手裡的這盞燈,我們才能看到它。”我看向那扇石門,是和石壁幾乎相連在一起的,石門和石壁之間的縫隙隻有不到幾毫米,還好阿玉眼力好,不然我們真的可能要錯過了。
阿玉則聲音有些慌張的說道:“不是我有意要去看那裡,隻是因為剛才那個方向就是那個女人影出現的地方,我才不時的會往那裡看。”
聽了她的話,我的心裡忽然一動,立刻看向她說道:“難道這石門另有蹊跷?”
說着我就拉住阿玉的手繞過石台,向着那扇石門走過去,來到近前我的心裡又是一陣激動,我看到石門上竟然有一幅畫,仔細的觀看,竟然是一個女人的畫像,我轉身看向阿玉,問她道:“你看到那個女人影的時候,你有做過什麼嗎?”
阿玉也注意到了這幅畫,她驚訝的看着畫上的女人,聽到我說話,立刻點頭看向我,激動的說道:“沒錯,我看到的那個影子,就是這幅畫上的人,簡直一模一樣!”
接着她想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看到那個女人影之前,用手電往這個方向照了一下,之後就看到一個白色的古裝女人忽然站到了石床前面,把我吓了一跳,當時就看到你好像中了邪一樣,我就趕緊拉你離開了那裡。”
聽她說完,我的心裡立刻明白了這一切事情的來源,這裡發生的一切事情,恐怕都和這幅畫有關系,我拿過阿玉手裡的手電,從她背包裡拿出了一塊新電池,把電池重新換上。
阿玉奇怪的問我道:“怎麼了?”
我拿着換好電池的手電,笑着對阿玉說道:“我敢肯定剛才根本沒有什麼鬼怪作祟,一切都是這幅畫在搞鬼,你看。”
說着我将手電打開,向着石門上的女人畫像照了過去,果然不到兩秒鐘,石床上突然多出了一個身披白紗古裝的女人站立在那裡。
我們立刻繞過去,仔細的看着那個人影,她的表情肅穆,像是在等待什麼一樣,眼神裡充滿了期待,更加讓我驚訝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和阿玉長得一模一樣。
阿玉整個人都呆住了,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眼前的人影,嘴巴都張成了O型,我注視着人影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樣,這一刻,我立刻明白了這個人影就是女帝,就是戚将軍。
“女帝,戚将軍。”
我顫抖着說出了這句話,阿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我,嘴角似乎也有話想說,卻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她轉過頭看着那道人影,仿佛真的就有一個人活生生的站在那裡一樣。
“隻是為什麼當時我去拿白玉盒子的時候,會忽然昏迷呢?”我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人影,太多的疑問出現在腦海裡,知道這一切都是戚将軍留下的迷局,心裡也有了一些安全感,因為自己曾在地下暗河旁的那一次穿越,遇到了戚将軍的本尊,從她的面态度來看,我們這次絕對是安全的,不知道她留在這裡的東西究竟會是什麼?
搖頭最後看向那道人影,此時人影已經開始變得有些模糊了,漸漸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中,我轉身看向阿玉,見她此時竟然流了一臉的眼淚,心裡不禁吃了一驚,心裡暗道:“這丫頭自稱自己從沒有流過這麼多的眼淚,這一次進入古墓,恐怕流的眼淚,足以頂得上她這一輩自得眼淚了。”
我伸出手去擦她的眼淚,她沒有動,轉臉看向我,聲音有些哽咽,又帶有一些疑惑的說道:“為什麼我看到這個人影的一瞬間,就有一種特别心酸的感覺,就像是見到了這輩子最痛苦的事情一樣。”
我不能為她解答什麼,轉身看了一眼石門上的那幅畫,嘴上淡漠的說道:“或許這位女帝當時留下的這幅畫,是她唯一的情感寄托,在她離開這座古墓的時候,将自己的寄托依附在了這幅畫裡,所有人看了這幅畫,或多或少都會被她的情感所感動落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