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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追蹤靈車

冥妻的秘密 夏南柳 3114 2024-01-31 01:00

  王玲又在炖甲魚湯,我真的快要吐了,進廚房一看,那隻鴨子正在吃東西,它吃的是一種灰黑色的粉末黏球,看到我它嘎嘎的叫了起來,作勢就要撲咬。

  小黑乖,王玲拍拍它的腦袋,鴨子頓時就老實了。

  我有些不耐煩說,不是讓你殺了嗎,怎麼還留着。

  王玲笑說,你看小黑多乖,我想先養一段時間。

  這玩意本來就邪性,又是她那關系不清不白的舅舅送的,這讓我對王玲更是有所懷疑了。但我現在還不能跟她明着鬧,柳絮說王玲這夥人很厲害,在沒有确鑿證據前,我得先穩住她。

  如果她真有問題,想要我的命,到時候我就先下手為強,先滅了她,人都是逼出來的,你不仁就休怪我無義。

  其實我早就該下定決心,但生活不是小說,可以随心所欲,當無數愛恨情仇交織在一起的時候,當局者,往往難以看清局勢,陷入糾結、掙紮之中。

  若非我現在喪失了五覺之一的味覺,又沒了影子,小命快要玩完,我也不會變的如此心狠。既然要演戲,那大家看誰的演技更好吧。

  到了晚上,我陪王玲聊了會天,沒露出任何不安情緒。

  趁王玲看書的時候,我悄悄拿出桃木枝泡過的魚鈎,魚鈎鋒利,我咬咬牙,照着中指就紮了下去,因為擔心效力不夠,我刺的有點狠,頓時指尖血珠現了出來,疼的我差點叫出聲。【鬼门http://www.biqugezw.com/1_1219/】

  到了十一點,王玲合上故事書,照例點了一盤香,香味入鼻,我頓時覺的睡意排山倒海襲來,王玲湊在我耳邊溫柔說:“老公,晚安!”

  就在她說晚安的時候,我又狠狠的在中指紮了一下,十指連心,劇烈的疼痛讓我瞬間清醒了許多,不過我依然保持昏睡的假象,靜觀其變,看王玲是否真的如柳絮所說,會有問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玲翻身騎在我的兇口,伸出手指,鋒利的指甲在我的人中狠狠掐了一下。

  這娘們也真下的去手,要不是我早有準備,這一下就被她掐醒了,萬幸,我咬牙硬挺了下來。

  王玲見我沒有任何反應,這才放心的下了床,在床底下搗鼓了一陣,拿出一個木盒子。

  木盒與李仙姑存放我替身稻草人的盒子如出一轍,我回想了起來,那日我半夜去公交車站,手裡抱着的多半就是這玩意。

  王玲坐在梳妝台前,濃妝豔抹很是熟練。

  我不敢坐起來,隻能半眯着眼悄悄觀察,豔妝完畢後,她又從木盒裡拿出一個小茶壺的東西,倒了一些黑黃的油漬在小茶盞裡,美滋滋的吞咽了下去,還回味無窮的舔了舔嘴唇。

  吱嘎,門開了,鴨子邁着步子走了進來,嘎嘎亂叫。王玲又把茶盞裡,剩下的一點喂給了它,拍了拍它的腦袋說:“小黑,把家看好,明兒還給你做丸子吃。”

  然後,她打開衣櫃,換上暴露的衣服,露着半邊兇口,瞪着高跟,哼着小曲走了出去。

  我心想機會來了,這會總能抓住她的狐狸尾巴了,我快速穿上衣服,拿上手機就要出門,走到門口,鴨子嘎嘎叫了起來,詭異的雙眼直勾勾的看着我,像是在冷笑一般。

  遲早宰了你,我拉開門緊跟了出去。

  王玲沿着西門大街往前走,拿着手機在打電話,一路上有說有笑的,似乎與對方關系極為親密。很快她走到了公交站點,坐在長凳上等公交。

  我心中火冒三丈,這娘們果然有問題,肯定是難忍寂寞,背着老子出來約炮。

  不過我雖然覺得王玲有問題,但還沒把她跟鬼邪聯系在一塊,因為我與她相處這麼長時間,要說她是鬼,實在難以置信。

  路燈下,她的影子拉的很長,倒是我不人不鬼的沒有影子。再者柳絮也沒一口咬定王玲就是鬼,隻說她有問題,因為她跟我一樣,沒有證據。

  我正躲在一旁盯着,王玲似乎有所察覺,表情變的謹慎起來,四下張望了一圈,然後她在手機上摁了一下,頓時我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我差點沒給吓死,還好我睡前設了靜音,否則就穿幫了。

  王玲應該是懷疑我在跟蹤她了,隻是我很納悶,我和她隔了幾十米遠,而且藏的很隐蔽,她是怎麼知道的。如果她僅僅隻是依靠第六感應,那也太牛逼了。

  就在我琢磨不透的時候,一輛老式白色公交車忽的從街角拐了過來,開車的人不經意的往我藏身方向看了過來,正好與我對上了眼。

  我去,司機居然就是王玲的舅父孫瞎子,他那隻白色的獨眼異常猙獰,我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老東西果然跟這賤人不清不楚,搞不好有一腿,不然王玲大半夜的穿的這麼風騷,跑到這來等他?

  我壓制住内心的怒火,隐匿好身形。柳絮說過,王玲與她舅舅不簡單,尤其是孫瞎子,跟李仙姑一樣陰邪厲害,萬一他真懂些旁門左道,弄死我,那是我自找的。

  公交車停下來,王玲往我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跳上公交車,車一溜煙跑了。

  當我看到那車後面的彩燈路數與尾牌時,我驚呆了,47路,車牌号碼正是那邪氣的XXX174,一起死!

  我頭都大了,這輛車不是剛出事報廢了嗎?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司機還是獨眼龍。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沒看岔眼,正是47路,174牌的老公交。

  想到這,我走到路口,攔了一輛的士。

  的士問我去哪?我說跟住前面那輛公交車,的士司機一加油門,跟了過去。

  一路上,我催司機,讓他開快點,這家夥的士居然跑不過老公交,好幾次都差點給跟丢了。

  司機是個年輕小夥子,大晚上的馬路上也沒啥車,他猛踩油門,也是邪了門,兩車始終就隔着那麼幾百米,愣是追不上。

  眼瞅着就要跟丢了,我不耐煩的催他,你他媽倒是給油啊,老子給你錢。

  小夥往窗外吐了口唾沫,一臉郁悶說,兄弟,跟錢沒關系,這車咱真的不能追了。

  我說為啥,他說,這條路是往火葬場去的,大半夜的不是去找晦氣嗎?

  我就說哥們,那公交車上坐的是我媳婦,她跟個司機跑出來約,換了你能忍嗎?今兒就是他媽的閻王殿,老子也要上。這樣我多給你點錢,你開上去,好吧。

  說完,我拿出幾張老人頭塞在他兜裡。

  司機小夥倒是挺仗義,一聽捉奸,也來了興趣,說我試試吧,結果剛追到西門橋,哐當一聲,車子就爆胎了。

  他一臉郁悶說,早告訴你火葬場這邊晚上邪性,老兄,你節哀吧。

  說完,他滿臉同情的看着我,嘀咕說,你媳婦也真夠大膽的,約炮約到火葬場來了,這得多饑渴。

  我知道今晚跟蹤是沒戲了,這會兒,公交車影都沒了,天知道它是不是真上了火葬場,大晚上的,要我徒步走上去,我可沒那膽。

  我瞪了他一眼,拉開車門就走,小夥在我身後喊,大哥,我手機沒電了,你給我叫個拖車吧。

  我沒好氣的罵道,拖你麻痹,大爺心情不好,滾蛋。

  我現在心情糟糕透了,消失的47路再現,王玲和孫瞎子大半夜上了火葬場,他們到底是想幹嘛。我琢磨着絕對不隻是單純約炮那麼簡單,火葬場定是隐藏着什麼秘密。

  到了半路,我又攔了輛車,回到了家。

  回到家,大廳裡亮着燈,王玲穿着睡衣正坐在桌子邊抹淚,凄楚的問我,張楓你去哪了?

  我擦了擦眼,這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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