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考駕照,科目三的練習太緊了,上傳耽擱了,請諸位道友海涵!對不住了。希望諸位道友一如既往地支持我。
“合體散修考校需驗明正身,往上查驗祖上九代,往下查驗子孫門人九代,非出處不潔者不用,履曆不淨者不用,祖上有污點者不用,門人後代有劣迹者不用,身份尴尬者不用・・・・・・“
那台子上一修高聲宣課,喋喋不休。
“直接說你們取人的标準是什麼不就完了,羅裡吧嗦做什麼?“
有修家大為不滿,低低抱怨一句。劍川也是微微皺眉,他自是知道,以自己的出身以及無可能證明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有絲毫入圍的餘地,于是便退下來,到了一處茶社吃茶。
“茶博士,這兒今日很熱鬧呀,買賣不錯吧。”
劍川進門随意尋一個空位子坐下,對了那起身伺候的茶博士說道。
“呵呵呵,客官說的是,我這地兒平素買賣一般,今兒個可真是不錯呢!真是希望大京宗天天開門收徒!”
茶博士樂的合不攏嘴兒。
“呃,哈哈哈,茶博士,你這人很逗呀!大京宗天天收徒?又不是雜貨市場,怎麼可能呢?”
另一桌上一修家大笑。
那茶博士也是望了大家傻笑。這時候門口進來一修家,其人大約是聽到了内裡一衆修家的議論,冷哼一聲,而後直接行過來獨自一人占了一張桌子,将眼一眯,甕聲甕氣道:
“爾等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污我大京宗為雜貨鋪子!”
“啊呀,爺,我們可沒有膽子做這些。”
茶博士低眉順目道。
“哼,爾等以為我的耳朵聾了麼?”
那厮口氣稍有怒氣。
“這位道友,我們乃是在誇茶博士買賣好呢,可沒有・・・・・・“
劍川觀其怒目而視,意欲收拾茶博士,不由歎口氣,自家幾句話罷了,沒有想到居然無端給者茶博士招惹了禍端出來。
“住口!混蛋玩意兒,居然敢狡辯!”
劍川半句話口兒未完,結果遭那厮一句喝斷。
“道友怎・・・・・・”
劍川預備解釋幾句,哪曾想那厮一句狂吼,似乎氣惱此地諸人敢于在自己面前辯解。
“狗賊,還敢出言?”
“爺,您消消氣!消消氣!小老兒這就給您泡壺好茶賠罪。”
啪一聲響,那茶博士早給那厮一個大嘴巴子擊打得飛了出去。
“道友過了!”
劍川忽然一聲冷喝,将眼直勾勾瞧了那厮。
“大膽賊子!找死!”
那厮大約是脾氣暴躁之輩,或者便是久無人敢于違逆自己,今兒遭了此狀況,怒火大漲,其一邊大聲咒罵,一邊迅捷出手,一手劍指對了劍川面門上擊殺而來,明明白白乃是要一指擊殺劍川的架勢。劍川雖則脾性好,可是其畢竟乃是位列仙班的大仙家。此時遭了尋常修家忤逆,那火氣不由也是大漲。其出手如電,隻是一把伸出去,虛空裡忽然化出了一巨大手掌,一把攥住了其脖頸,輕飄飄将那厮捉了過來,對了其面孔一頓大嘴巴子猛抽。
“區區練虛修家爾,怎敢污我?”
“你・・・・・・好大膽子!敢在我大京宗地盤上放肆!小子,趕緊放了我下來,否則定要你有死無生!”
那厮雖則心裡也是一驚,可是隻當是遇到了合體一級大修,雖然驚訝卻不驚懼,口中大聲威脅。
“孽障!端是無禮!”
劍川也是怒火大起,一指點出去,生生剝離了其一層修為,那境界眼睜睜跌落下來,直到了化神境界初階方才停止。那厮這時候方才大懼,驚吓到了隻有出氣,沒有了聲息。
劍川将手一揮,将那厮丢出門去,而後以禁法将其懸空挂在那茶室門口,封閉了其經絡法能,傳音道:
“要你家長輩來此地領人!”
大京宗大校場考校諸修家的大賽正在進行,忽然有人嚷嚷道:
“不好了!大京宗行走大人給人吊在了茶肆門戶口,那厮揚言要大京宗長輩過來領人哩。”
“真的?”
有修家不顧吧台子上幾位修家打得熱鬧,忽然開口大神問詢。
“啊呀,這等事兒,我哪裡能夠編得出來?你自家過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那修家壓低了聲音解釋。
“走,過去看一看了來!”
有數位修家從那擁擠的人群中走出去,急急往那茶肆過去。不一時,越來越多的人往那邊去了。大京宗教技台子上主持事物的數位大修解釋皺眉,其中那最為邊緣的一位修家低了首,對了一位弟子吩咐了幾句,那弟子急匆匆出去了,不一時,那厮又急急慌慌地行了來,對了那大修附耳嘀咕。邊緣大修家面孔越來越差,幾乎陰到了“下雨”。其略略一思索,對了身旁一修解釋了一番,那厮微微點點頭,邊緣那位便帶了數位弟子急匆匆離開了。
茶肆。
劍川正端坐吃茶,也不管那茶博士在一邊瑟瑟發抖。差室内一衆修家此時差不多悄悄退出去,走得幹幹淨淨了。
正在劍川一副吃茶悠然的神态還未消去,那門戶口一修家傲然踏步而來。
“兀那漢子,就是你出手壞我大京宗名聲?”
其身後一位修家大神呵斥道。
劍川微微擡眼一瞧,而後微微一笑道:
“怪不得這大京宗數萬年傳承悠久,可直到現在仍舊是區區二等宗門!某從爾等高層之行事上已經是瞧得一斑了。”
“大膽!污我大京宗者死!”
那厮身後出聲的數位弟子門人吆喝一聲,呼啦啦圍了劍川個水洩不通。劍川卻是仍舊自如飲茶,毫無異色。
“咳咳,道友何故拿我大京宗行走大人?且将其修為打落一層?同為修行之人,修道何等不易?道友如此做派,心腸難道不是太狠毒了一些麼?”
“修道不易就應該懂得惜福!怎麼能夠飛揚跋扈,出手便欲取人性命?”
劍川反唇相譏。
“哦?有這等事?”
“哼,給老夫賠罪,然後領了人去!否則・・・・・・”
劍川忽然失去了玩弄此修的心境,淡淡然出聲,意欲熄了此火。
“賠罪?難道不應該是尊駕該給我大京宗賠罪麼?”
那厮大約是給劍川激怒了,大吼一聲道。
“既然你不願意,那麼就滾吧!讓懂事理,有些分量的人來!”
劍川悶聲悶氣道。
“你!好好好!灑家來會一會你的高招!”
那厮大是惱怒。
“不要出手,出手你就後悔了!”
劍川警告道。
“啊呀呀,匹夫,安敢小視與我?”
那厮終于氣急敗壞了。
出手一招,乃是其大京宗第一神功----太玄神功中一擊殺着,名喚滅神九劍。此乃是一套九招劍法,法能卓越,氣勢不凡,殺機驚世。曾由一名低階修家術士施展,擊殺了高其一個大境界的修家而聞名于世。此時那厮舉手既是此招,也是存了一擊殺敵的意思。
劍川忽然感到了一絲無趣,心間一縷意興闌珊的情緒充斥其中,他便在此時明悟了,知道自己已經是超越者了,目下這般在自家眼裡曾經的高階修家,如今已然是低階蝼蟻了!
“看樣子,某應該是和此界洞天上層人物打交道的時候了!那等末法時代的隐秘,怕是得從他們那裡取之呀!”
随即舉手一掌,那厮便如洩了氣的氣泡,噗一聲破滅了!
“我饒你一條狗命,隻是取你一級神通,若是還有什麼疑問,讓你家能做的了主的人來吧!”
“啊呀呀,我我我・・・・・・“
那厮還要說些什麼,忽然瞧見劍川一眼視來,冰冷如同幽寒地獄冒出來的死氣!心間忽然一緊,唯唯諾諾而退,出了那茶肆門戶口,急急架起來雲頭疾馳而去了。
劍川隻是吃茶,平靜無波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一絲懼意與波動,便如安安靜靜候得何人來一樣。
時間大約過去半個時辰,大京宗山門中忽然沖出來數十人修,其當首一位乃是大乘之修家,一臉怒色,駕雲而來。到了那茶肆小樓處,其高居雲頭上,冷冰冰瞧了一眼茶社中修家,而後發話道:
“汝乃何人?安敢傷我大京宗弟子?”
“某家最不願意擡頭瞧視何家修家閑話!道友最好降下雲頭來!”
“哼,賊子,大膽!”
“惡徒,無禮!”
“簡直狂妄無極!”
・・・・・・
那修家手下數修一個個呵斥怒罵,得了這等機會正巧可以拍拍自家大佬馬屁,好迎合自家大佬的心情!
“看樣子道友傲慢得很呀!”
劍川淡淡而言,而後伸手一抽,那雲頭仿佛被人抽走了力量,唯餘淡淡一絲兒水霧濕氣了,那大佬卻是駕不得雲頭,轟然落地,隻将那地面砸的深入數尺!其一臉震驚,翻身而起,對了那門戶恭恭敬敬行禮。
“前輩,小子冒犯,請多多原諒!”
“罷了!我欲拜會你家老祖,不知可否?”
“這個・・・・・・本來前輩有言,在下不敢拒絕,可是我家老祖閉了死關,小子扣不開關呀!”
兩人都是傳音入密,等閑何人能夠知悉?
“無妨,小友告知你家當家主上,說某劍川特來拜會,成與不成順其自然罷了,某并不強求。”
“是是是!請前輩稍後,在下去去即回。”
劍川不再言語,隻是吃茶,那茶社中侍候的幾人早已經是驚得癱軟,動彈不得,劍川無奈何隻好自己親自斟茶。而其時那布歸卻是早已經出去大京尋那坊市弄自己的小買賣去了。
并沒有等候幾多時候,忽然有數位大能隐了身形悄然而來,到了茶肆門戶口恭恭敬敬見禮問詢,而後進了那茶肆。其當首一修乃是大京宗當代宗主大人,其對了劍川再施一禮,而後告座。
“不知前輩駕臨,大京宗失了禮數,請前輩恕罪。”
“罷了!我隻是遊曆上洞天,心憂一事,特來你宗問詢。”
“前輩,何妨到我宗門小住幾日,也好容我等早晚・・・・・・”
“呵呵呵,多謝了!不過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劍川打斷他的話,随意說道。
“咳咳,這個・・・・・・不知前輩意欲問詢何事?”
“末法時代,爾等有何應對?”
劍川直截了當道。
“末法時代?什麼意思?前輩,我等鄙陋,可從來也沒有聽說過呀!”
那大京宗宗主忽然一愣,訝然而問。
“唉,你家老祖宗還真是・・・・・・告辭!”
劍川言罷倏忽而逝,似欲清風一般無痕無迹。現場衆皆驚呆,便是那宗主也是從心底裡生出一股莫名的寒意。
“這個前輩到底何人?怎麼較之我家老祖宗還要強盛百倍呀?“
宗主一側那大京宗太上大長老顫聲問道。
“其人乃是當今聖人,決然仙家修為無疑!”
“啊呀,如此說來我們将老祖宗的一縷機緣給放跑了!老祖宗半步散仙,久久不能突破,雖然閉了死關,可對于突破就是無計可施啊!其人乃是仙家之修為,未尚不能為我家老祖提供一絲機緣呀!”
“可是・・・・・・”
“唉,罷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走吧,回報主上吧。”
劍川到了大京宗大坊市,尋着了布歸,而後帶了布歸出城而去。
“師尊,你不是說要拜會那什麼大京宗老祖麼?怎麼這麼快就走了?莫非是那茶肆中的事兒,我們擋不住了?”
“胡說什麼?乃是那大京宗雖然布上了一座大陣,可是除去其老祖一人之外,餘者怕是無可能知悉什麼了吧!我們再去他處尋覓機緣。”
兩人出了大京,往仙人洞中央大陸直去。
中央大陸乃是仙人洞真正的核心,地廣人密,超級門閥雖然不多,然各個有仙家看護,乃是真正這塊小世界的主人!
“師尊,中央大陸又沒有可能與你向抗衡的修家?”
“目下末法時代,天下哪有永遠不敗的修家?”
“哎呀,我還想占着你的神通道中央大陸耀武揚威一番呢!”
“那地兒可有你的熟識?”
“是,有一女子乃是我的紅顔,可惜其門庭高峻,我是不可能觸及了!”
“若是男有情、女有愛,那可是兩情相悅的事兒,怎麼會沒門呢?”
“我就是早年被逼外遁中州的,如今百十年月過去了,誰知道她如何了?”
“沒出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兒。走,我們去中央大陸追女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