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飛虹老祖聽完群芳前輩所說,當即爽快的答應了。
群芳前輩不好意思道:“原本與你說好,現在突然毀約......”
“無妨。”
飛虹老祖笑得溫文儒雅。
“無相便是參加論道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修行一途本就有諸多變故,又豈是一成不變的,況且我也想見識見識随便高徒的水準。”
杜無相在一旁淺笑附和。
群芳前輩心下稍安,約定好切磋的時間,告辭離開。
等人一走,杜無相臉上的笑意淡去。
“堂堂一宗長老,居然做出出爾反爾之事。”
飛虹老祖斜睨他一眼,“你怕了?”
杜無相面露不滿,“父親。”
飛虹老祖收回視線,微眯着眼,語氣不疾不徐,“反正都是十拿九穩的事,何須生氣。”
“可她這樣做分明是不将父親看在眼裡!”
“與她無關,是另有人在其中搗鬼。”
“您說的是那随便老祖?”
飛虹老祖微微颔首。
“父親,那我就更不明白了!無論哪方面,您都比他強,群芳長老為何要偏向于他。”
雖說群芳前輩一見随便老祖,就扇了他一巴掌,但這恰恰說明兩人之間的關系十分熟稔。
杜無相作為飛虹老祖的義子,也明白父親的心思。
他隻是不理解群芳前輩為什麼不選他的父親,而去選擇一個處處都不如父親的人。
飛虹老祖輕聲感慨,“有一點我不如他。”
“哪一點?”
“相貌。”
杜無相:?
他出現幻聽了?
“随便的長相在三千世界中也是屈指可數的,不怪群芳念念不忘。”
“父親?!”杜無相驚訝地站了起來,“您沒和我開玩笑吧?”
飛虹老祖輕哼一聲,又搖了搖頭。
“你不懂。”
“父親......”
飛虹老祖壓下眼底翻湧的思緒,神情陡然淩厲,“但群芳不會因為和他的舊情而不顧宗門利益,隻要你堂堂正正的赢下這一戰,他哪怕有再多手段,也無濟于事。你聽懂了嗎?”
杜無相神情一凜,“父親,我明白了,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嗯。”
飛虹老祖輕輕應了一聲,心中暗道,“随便,當初我輸給了你,這一次便由我的兒子替我讨回來”。
另一座山頭的客院。
“虞昭,你若是不把那個杜無相打得滿地找牙,以後就别說是我五行道宗的人,老祖丢不起這個人。”
“好。”
“飛虹那小子表面看着光風霁月,其實心裡陰暗得很,我看杜無相估計也繼承了他一肚子的壞心眼,所以千萬别大意着了他的道。”
“好。”
“我再和你說說飛虹術法的特點,你記住了......”
随便老祖強行拉着虞昭絮絮叨叨說了一個時辰,高亢的情緒才終于緩和了下來。
他又放柔了語氣,語重心長道:“小虞昭啊,當年老祖可是憑實力,壓得飛虹擡不起頭,你可不能讓老祖晚節不保啊。”
虞昭挑了挑眉,“老祖以前和飛虹前輩交過手?”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