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眼下既然已經成了夫妻,行親密之事便是十分正常的。
沈清柔手探入楚綦的衣領,可如今的楚綦卻沒有酒醉,哪裡是沈清柔随随便便就能色誘的了的?!
沈清柔便不死心的要把手往楚綦兇口鑽進去,口中道,“彼時我見殿下一臉的醉态,又滿心的相思之情,便想與殿下親近一二,如此,才沒有止住,沒想到父親他們卻來了殿下可會怪我?”
沈清柔睜着一雙大眼睛看着楚綦,眼底滿都是柔情,楚綦看着,面上呼吸卻還是尋常,他一把按住沈清柔的手道,“你是相府的二小姐,自小便知禮教,卻為何大着膽子做這樣的事?”
沈清柔聞言歎了口氣,“還能為了什麼,自然是為了殿下,我對點的情誼,殿下怎會明白呢!”
楚綦一聽這話便笑了,“我的确不是十分明白。”
說着話,楚綦便将沈清柔的手從自己懷中抽了出來,拂了拂衣襟道,“這兩日在院子裡住得好嗎?”
楚綦并非好色之徒,沈清柔既沒有沈清曦那樣的國色,又沒有讓楚綦欣賞的地方,他哪裡會輕易被她色誘了去?何況沈清柔主動上了她的床,這件事楚綦一想起來便覺得有幾分鄙薄。
世人大多如此,喜歡鄙薄别人從而擡高自己,楚綦自小被别人鄙薄慣了,如今自然也開始鄙薄别人,何況沈清柔這樣的事,便是拿出去告訴任何人,也沒有人覺得她做的對。
沈清柔見楚綦如此沉定,一顆心便生出了失望來,“住的極好,隻是不見殿下,我心中很是不安。”
楚綦笑了下道,“這裡雖然不及相府,下人們卻也是敬着你的,你不必不安。”
沈清柔搖頭道,“不是這樣,殿下是我的夫君,可是我的夫君不來見我,我如何能心安?這偌大的王府,若沒有了殿下的垂愛,我到底還是浮萍之身。”
這麼一說,楚綦心頭倒是一動,如此這般被人仰望,還是頭一遭,且沈清柔雖然算是妾室,可到底也是他的人了。
楚綦這般一想,又想到沈清柔出身相府,說不定以後有用得着的地方,當下便傾身将沈清柔拉到了自己懷中,道,“你是相府的二小姐,如此給我做了妾,可會不甘心?”
沈清柔當然是不甘心的,可是她自然不會這般明說出來,便道,“怎會不甘心?我滿心念着殿下,若是能來殿下身邊,做妾又如何?隻要殿下心底也有我,我這輩子便别無所求了。”
楚綦便道,“此話當真?”
沈清柔笃定的點頭,“是不是真的,殿下以後看着便是了,我還有一輩子來給殿下做證明”
說着話沈清柔便攀上了楚綦的脖頸,楚綦眯眸打量了沈清柔一瞬,忽而将她攔腰抱起朝着床邊走去,沈清柔眼底一亮,當下手又從楚綦衣領滑了進去,唇邊呵氣如蘭的在楚綦耳廓處輕吻,楚綦鳳眸輕眯,這才生了幾分火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