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祥德看着在病床旁哭的都快喘息不上來的段嫣然,也挺心疼的,哭的都快心碎了讓人,看的出來,她真心疼啊。
難不成…?
趙祥德想到了什麼,可又不敢再想下去,要真是說喜歡上了,可就倒黴了,嫣然的人生已經固定了,不可能改變的。
可千萬不能産生愛情的火花啊,不然的話,可就真的是悲劇,而不是喜劇,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好了,沒事的。”趙祥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從送過來到現在,就一直在哭,眼睛都哭腫了,這再哭下去,非得哭的失明不可。
“趙爺爺,他……他怎麼還不醒啊?”段嫣然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趙祥德道。
趙祥德有些不知所措,這讓他怎麼回答?難道回答說天宇中毒了?還不得吓住她啊。
“哪能這麼快就醒。”趙祥德強顔歡笑的回了一句,忙離開了病房,在走廊外如履薄冰的等着,現在時間不等人啊。
很快,南無極在孫子南風的陪同下來到了醫院。
“南老,你趕緊給看看這是什麼毒?”趙祥德手中早就拿着化驗單,還有一張沾有血液的紗布。
南無極一看,感情是讓自己過來識毒的,也沒有說什麼,忙看着化驗單。
這什麼毒啊?
一看,南無極懵了,這毒沒有見過啊。
南無極放下化驗單,看着手中沾有血液的紗布,沾了一點兒血液在手中,輕輕一撮。
“黑色!”南無極看到血液顔色,眉頭緊皺,放在鼻子下輕輕的聞了聞。
“帶有泥土味兒!”南無極仔細的聞了聞,在腦海内開始回憶這是什麼毒。
可最後的結果是不知。
他也從未見過這樣的毒啊,帶有泥土味的毒,還真是頭一次見。
“南老,怎麼樣?”趙祥德看了看時間,很是着急。
“我看不出來,我還真沒有見過這種毒。”南無極搖了搖頭,有些愛莫能助道。
趙祥德見此,滿臉的絕望,坐在走廊外,雙手抱着腦袋,很是痛苦,這到底是什麼毒啊?
不知道什麼毒,怎麼救啊?
南無極和孫子見趙祥德這麼痛苦,很是奇怪,這誰中毒了,讓他如此痛苦,莫非是他的家人?
“誰中毒了?”南無極關心的問道。
“淩天宇。”趙祥德雙手揉着太陽穴回道。
“誰?!”此話一出,南無極爺倆兒吓得不輕,開什麼玩笑?
南無極和孫子南風忙推開病房門,看到病床上的人,當場傻眼。
“宇哥!”南風忙着急的跑到病床旁,呼喚着自己宇哥,怎麼可能中毒呢?自己宇哥那麼大的本領,絕症都能治好,還能中毒?
南風打死都不信。
“趙院長,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中毒?”南風着急的問道。
“喂别……”趙祥德算是無奈了,這還當然嫣然的面兒呢,完了,瞞不住了。
果不其然,段嫣然聽到中毒二字,臉色刷的一下慘白,中……中毒?
天宇中毒了?
不!不可能的,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
就算受傷了,也不可能啊。
“趙爺爺,天宇怎麼會中毒的?您告訴我啊?”段嫣然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雙手緊緊的拽着趙祥德的雙手,不停的詢問着。
“嫣……嫣然,你聽我說,沒事沒事,别擔心,沒事的,沒有生命危險,不要擔心。”趙祥德忙安慰段嫣然,已經夠傷心了,不能再傷心下去了,這眼睛都快腫成什麼樣了?
都怪自己,怎麼就忘了提醒他們呢?
現在好了,嫣然也知道了。
“小風,去通知小言他們,盡快過來。”南無極忙讓孫子去通知東方朔他們,看看他們知道不知道這毒。
南風不敢耽擱,忙撥通了手機,将事情和他們說了說,這事情傳到東方朔爺倆兒耳朵内,差點兒沒吓死他們,忙往這邊兒趕。
很快,東方朔和孫子東方言來到醫院,東方朔看着化驗單還有紗布上的血,也沒有看出來這是什麼毒。
“我沒有見過這種毒。”東方朔搖頭道,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淩天宇,忙給他把了把脈,脈搏這麼弱。
“爺爺,現在怎麼辦?”東方言着急的不行,忙督促着自己爺爺,宇哥怎麼就中毒了呢?别讓老子知道是誰做的,不然非得咔嚓了他們不可。
南風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和東方言的心中想法一樣,怒火不小。
“别慌别慌,稍安勿躁。”東方言示意自己孫子冷靜,越到這個時候,越要冷靜,不然的話,會更想不到辦法。
“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毒,我看隻有一個辦法了。”南無極看着昏迷不醒的天宇,心裡擔心的不行,看着趙祥德還有東方言道:“百靈丹,号稱可以解百毒的百靈丹。”
東方朔和趙祥德聞言,相視一眼,這丹藥的确可以解,可上哪兒找去啊?
這丹藥有價無市啊。
完全是神丹!就是有也拿不到。
“現在還有兩個小時十分鐘的時間,若是拿不到,真醒不過來了就,我上哪兒找百靈丹去?”趙祥德急得手心出汗,這不是為難他麼?
東方朔也沒有辦法,這百靈丹的确是有,可誰會給?那丹藥真要是有,就是一千億都買不到,那完全是神藥,上哪兒能去?
更何況誰有都不知道。
“百靈丹?”突然東方言還有南風相視一眼,想到了什麼。
“是不是一顆全身是紅色的丹藥?看上去很鮮豔?”東方言問道。
“對,你見過?”趙祥德點頭,百靈丹的确是全身紅色的,“還不大,比一顆黃豆大點兒。”
“有啊!”南風和東方言得到确定後,同時驚呼一聲,百靈丹的确有,而且還知道在誰的手中。
“有?在哪兒?”趙祥德三人激動的不輕,忙問道,有就必須拿到。
“在華家。”南風如實回道:“我和小言去博淵閣的時候,曾經看到過,最後拍賣的,被華家以七百三十一億拍賣走了,當時價格高的可怕,也不知道那有什麼用,當時在場的,隻有武家一個大家族,還有幾個小家族一起競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