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叫什麼話?我們是怕事的人?”東方朔聽到淩天宇這話,可不高興了,說的他們多不義氣似的。
“對啊,我們兩家哪個是怕事情的人?”南無極也有些不高興道:“甭說他們海北七惡背後勢力複雜,就是背後的勢力是天王老子,我們兩家都未必怕。”
淩天宇聽到二人的話,在他們身上看到了他的兄弟,小風和小言的身影,二人也是這樣的脾氣,說話的口氣都一樣,不愧是他們的孫子。
唯獨趙祥德沒有開口,隻是眉頭緊皺,時不時的看着淩天宇。
東方朔二人和淩天宇談到天黑才離開,南風他們想要留下的,被他們都帶走了,就一句話,别打擾你們宇哥休息,直接硬拉着走了。
二人真不願意走啊,可耐不住他們家老爺子,隻能不甘心的離去,偷偷的來,給自己宇哥買最好的營養品,不能吃的不好,不然他們可心裡面過不去。
趙祥德見南無極他們離去,拿過來椅子坐了下來,看着他。
“有什麼就說吧,你可一直未開口。”淩天宇看着他,知道他肯定要說什麼的,隻是礙于南無極二人的面兒沒法說。
“海北七惡背後的勢力不但複雜,還很強大,整個海北他們也是數的上的,你到底是為了什麼這麼做?”趙祥德好奇的是,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這麼做的,這簡直就是自掘墳墓,一般人誰願意惹這些混蛋!
人渣,流氓,廢物都不足以形容他們,這世上有他們這種人,簡直就是污染這個世界。
淩天宇卻隻是淡淡一笑,他沒有興趣知道他們背後有什麼勢力,管他們背後是誰,總之就一句話,殺他兄弟者——死。
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他不在乎别人怎麼看他,說他不自量力也好,不想活也罷,已經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随他們的便,反正事情是做了,愛怎麼就怎麼吧。
今天闖進來的那些人,也得找到,一律殺。
趙祥德見它不吭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能說道:“需要幫忙,盡管開口,憑我的身份,他們海北七惡,也不敢太放肆的。”
淩天宇點了點頭,示意會的。
“對了,過幾天我給你介紹一……”
“吱嘎!”
不等趙祥德說完話,病房門打開,段嫣然提着各種保溫杯走了進來,毫無瑕疵的潔白額頭上,微微有些汗水,看的出來,趕過來的。
趙祥德見段嫣然來到,忙起身,和淩天宇點了點頭,離開了病房,隻能以後再說了,本來還想跟他說什麼時候有時間去見見幫他物色的女孩兒,美貌絕對是一流的,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哪知道段嫣然進來了,隻能作罷,等他好了,再說吧。
淩天宇看着一桌的東西,看着忙碌的段嫣然,不由得哭笑不得,沒必要,明天就可以離開醫院。
“水果我都買好了,這是雞湯,還有魚湯,還有這是我熬了一個小時的補血的湯,嗯……”段嫣然仔細的數着桌上的營養品,甚至可愛般的數着纖長的手指頭,時不時的轉一下眼珠。
“還有這個,我專門去藥店裡面買的人參,你先把這個喝了,再喝這些雞湯。”段嫣然端起來還熱的人參湯,坐在病床旁,拿着湯勺親手喂着他。
“我自己來吧。”淩天宇笑了笑,伸手接過去。
“不,我親自喂你,你别亂動,身上還有傷呢。”段嫣然卻倔強的斷然拒絕,不能亂動的,萬一傷口裂開了,又會流血,還不得自責死啊自己。
淩天宇無奈,看着她那認真嚴肅,不可反抗的眼神,隻能接受。
段嫣然一勺一勺的喂着淩天宇,大大的眼睛不敢看他,真是羞死人了,人家還從沒有這樣擔心過一個男人,甚至照顧過一個男人。
真是的,他會不會認為自己喜歡上他了?又……又或者會不會認為自己有些太心急了?
段嫣然想到這裡,小心髒不争氣的劇烈跳動起來,真是害羞死人。
淩天宇現在都快撐死了,那麼多,不用太擔心的,可要是不吃吧,會辜負了她的一番苦心,隻能硬着頭皮喝那些熬的湯。
深夜,淩天宇下了床,看着在床旁邊趴着睡的段嫣然,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了床上,蓋好被子,蹑手蹑腳的離開了病房,離開醫院來到外面買了一盒煙坐在走廊内,抽着煙。
海北七惡剩下的四個竟然都不在他們居住的地方,奇怪了,能去哪兒?
看來需要調查了,不能讓他們多活一天,闖進别墅的那些人,暫時往後推一推調查,先報兄弟的仇,他們的人頭要定了。
淩天宇抽着煙,頭靠在潔白的牆壁上,閉上眼,煙霧從嘴中吐出,腦海内不自覺的出現一副一副畫面。
“好小子,又考的第一,不錯不錯。”一半頭白發的中年男子,一身迷彩服,灰頭土臉的。
“爸,跟你商量個事兒呗。”
“說,啥事?今天你爸剛發了工資,想吃什麼說。”
“我不吃東西,我想要一樣東西,就是錢不夠,我還差三十塊。”
“差三十塊?你要啥?跟爸說。”
“嘿嘿,我想買個mp4,就一百多點兒,就差三十,平常想聽聽歌,爸,給我三十塊呗?”
“行,不能總學習,别聽你媽的,電視都不讓看,那不成書呆子了?爸今天給你一百,不過不能給你媽說啊,不然得吵我,說我這樣會讓你學習下降什麼什麼的。”
“放心吧爸。”
“……”
往日的一幕,在淩天宇的腦海内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閃過。
可惜,一切都回不來了,沒了!
親人也就剩下一個嫂子了,再無任何親人可言。
“我說你這剛好,就抽煙啊?”天剛亮,趙祥德一身白大褂來到淩天宇這裡,看到他在抽煙,走過去将其拿了下來,一看旁邊放的煙盒,地上的煙灰,甚至煙盒都空了,這感情抽了一盒啊?
淩天宇聽到趙祥德的話,忙低頭擦了擦眼角流出來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