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家确實不簡單,就像孫輝所說的,這幾年來,得到的消息,衛家實力大增,甚至有壓過他們孫家的迹象,看來是成真了。
能夠将淩天宇下的手解決的,絕對不是一般人,淩天宇的醫術,那是真正的強大到一定地步,可衛家還是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孫傲羽死裡逃生,眼看已經過去半個月,一個月到,必死無疑。
“子楓,你還記得老祖宗說的話不記得?”餘月突然看着自己男人開口問道。
“什麼話?”衛子楓正在氣頭上呢,那還記得家族老祖宗說的話。
“說下手的人不簡單,絕對精通穴位和經脈,甚至還說下手的人,絕對是往死裡整的。”餘月回想起來老祖宗說的話道。
“你什麼意思?”面對妻子的話,衛子楓有些不解,這還用的着說?孫家愣是找不到人,也求不到人,都束手無策,肯定下手的人不簡單。
餘月見自己男人還不知道說的話什麼意思,忙往旁邊坐了坐,道:“你想,老祖宗活了那麼多年,醫術也精通,據他說的,這都市,乃至宗門當中,能夠将醫術研究到他那個水平的,少之又少,甚至都沒有。”
“而且小羽突然這樣的,不覺得有些奇怪?”
“奇怪?怎麼奇怪?”衛子楓被妻子的話說的有些摸不着頭腦,這話裡有話啊。
“我就直說吧。”餘月見他還是沒有聽出來她什麼意思,幹脆直接明說了。
“小羽突然出事情的,那就隻有一點,肯定是仇人下的手,還是最近有仇的人,和孫家有大仇的不多,撐死也就是小打小鬧,所以下手的必然是和孫家有大過節的人。”餘月終于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從老祖宗治療好外甥後,她就有這些懷疑了。
“有過節的人?”衛子楓一聽妻子的話,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當中,有大過節的,還是最近有仇的,那就隻有一個人,海北,那位神醫淩天宇。
“嘶!”想到這裡,衛子楓突然倒吸一口氣,不可思議的看着妻子,道:“難道和死去的淩天宇有關系?”
“我覺得有關系,淩天宇和孫家有一年之約的,甚至還當衆說要覆滅孫家,那個段嫣然可是淩天宇的女人啊,可小羽跟她有婚約,為此發生過出手的。”
“還有,最近發生的事情也很多,殺手盟被滅,淩天宇莫名其妙的去世,再加上小羽突然得這種怪病,我總覺得這些事情不是偶然,中間一定有什麼聯系。”餘月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道,在老祖宗說出來下手的人精通穴位和經脈的時候,她就想起來這些了。
餘月這麼一說,衛子楓也懷疑起來,确實有些奇怪。
“平白無故的人肯定不會下手,那就隻有和孫家,或者和小羽有直接過節的人,嫌疑最大,那隻有死去的淩天宇啊,難道是他?”衛子楓有些迷茫的說道,人都死了,也不可能下手的。
“子楓,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餘月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道:“老祖宗說,能夠達到他那個水平的,少之又少,那就隻有死去的那位淩天宇,而且還和孫家,以及小羽有直接的矛盾存在,你不覺得淩天宇突然去世的消息很奇怪麼?”
“确實有點。”妻子的話,讓衛子楓也覺得有些不對,手指輕輕的敲着沙發,眉宇間滿是思考之色。
頓時整個客廳安靜的很,最後還是餘月開口道:“我覺得這件事還得查查,我對淩天宇去世的消息有些懷疑。”
“什麼意思?”衛子楓本來就迷茫,這更加迷茫了,人突然死了,就死了,難道還能假死不成?
“我的意思是說,淩天宇的死有古怪,讓人查查,或許能夠查出來什麼。”餘月直接将矛頭指向了淩天宇死的消息。
這女人不簡單啊,竟然可以僅憑這些所謂根本看不出來聯系的事情,将矛頭直至淩天宇,這腦袋智商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那就讓人查查吧。”衛子楓直接糊塗了,既然妻子想查就查吧,反正也隻是耗費點時間罷了。
看來危險了,餘月竟然懷疑到了淩天宇的頭上,一旦查出來個所以然,搞不好會暴露出來,但想來,淩天宇做的如此隐秘,想要查出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餘月還真是雷厲風行,直接吩咐了人,趕往海北去查,看來是不查出來個頭緒是不罷手啊。
“幸虧有老祖宗啊,要不然小羽得毀了不可。”衛子楓見妻子吩咐完,在心中跟做夢了一樣,要是沒有老祖宗在,可怎麼辦?他妹妹衛夕瑤也快出關了,一旦得知,指定找孫家算賬。
“是啊。”餘月也有些跟做夢一樣。
二人嘴中的老祖宗,是他們衛家真正的活化石,存在了至少有上千年了,還就是精通醫術,實力不知。
這世上還真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淩天宇醫術高超,那是沒說的,可衛家有這樣一位活化石,也精通醫術,還能夠破解了下的手,這醫術恐怕和淩天宇不遑多讓。
次日天亮,衛家的人已經趕往了海北調查,而遠在海沖市的淩天宇,和段嫣然正在吃早飯,準備去姜家赴約。
七點多點兒,淩天宇帶着段嫣然離開了海景别墅,去了洛乘風那裡,一起趕往了姜家,洛乘風肯定要陪着去的。
很快,車在姜家莊園停下,三人下了車,走了進去。
姜益州招呼着淩天宇三人,他們家族的三位前輩還沒有過來,還要等等。
“淩先生,我提前和你說說,我同意使用你的辦法,但我家族的三位前輩不同意,就看你能不能說服他們了。”姜益州趁着還沒有來,提前和淩天宇通了通氣,省的到時候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知道了。”淩天宇點了點頭,昨天打電話通知後,他就知道什麼意思。
八點半,姜家三位前輩來到了莊園内,坐在了淩天宇的跟前,三人一來就盯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