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祥德陪着淩天宇來的,看着那裝着海北七惡人頭的箱子,還有那七條狗的狗頭箱子。
他讓人問了東方言,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是流海酒吧老闆娘夏輕衣的弟弟,在獄中認識的,兄弟情啊。
朋友不在多,而在你出現困難的時候誰會幫到你,那才是朋友,看的出來,這夏琳琅是淩天宇認定的朋友。
一個可以為了兄弟而報仇的人,必然是一個值得結交的人。
趙祥德相信自己的眼光,淩天宇是一個讓他值得一生結交的朋友,乃至兄弟。
從他給的機遇就可以看的出來,當初隻是做了該做的,便給了一本所有醫生都想得到的寶書,這是什麼?是有恩必報,這樣的人,不會錯,值得結交。
“宇哥!”
東方言,南風,還有夏輕衣趕到了公墓内,段嫣然已經被送到了公司内,安全的很,趙祥德詢問的時候,将事情告訴他們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淩天宇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将嘴中燃燒殆盡的煙頭兒扔在了地上,将箱子打開,七顆血淋淋的頭顱倒在了地上。
夏輕衣,東方言,和南風看到,震驚的看着這一幕,是海北七惡的腦袋。老虎竟然也死了!這豈不是說海北再沒有他們七人?
“嘩啦啦!”
淩天宇将另一箱子内的七條狗的腦袋也倒了出來,看着趙祥德手中卷着的兄弟的頭顱,打開,放在了墓碑上。
“我說過,會用他們的腦袋祭奠你,說到做到。”淩天宇看着兄弟早已變成白骨的腦袋,将香點燃,燒着紙錢,點了三根兒煙,擺放在墓碑前。
夏輕衣看到,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走到了墓碑前,陪着淩天宇一起燒着紙錢,祭奠着琳琅。
此刻安靜的很。
淩天宇做完這一切,站了起來,看着地上的腦袋和狗頭,右手出現一團熾熱的火焰,瞬間席卷那些腦袋還有狗頭,将其燒成了灰燼。
“咕噜!”
趙祥德看到淩天宇手中出現的火焰,吓得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竟然是靈力外放!
這隻有煉氣期巅峰之上的辟谷期才可以做到,難道淩天宇是辟谷期?可他才多大?三十歲都沒有啊。
我的天啊!這……
趙祥德懵了已經,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煉氣期巅峰都沒有多少個,甚至煉氣期也是寥寥無幾,也隻有海北的大家族才會存在,而且還不多,這辟谷期他敢說,海北有的,但絕對不超過兩個,還都是一些老家夥。
可淩天宇還不到三十歲,這太瘋狂了!
東方言二人沒有任何的震驚,在他們眼中,他們宇哥是無所不能的,醫術高明,實力強大,是一個十全十美的人。
“謝謝你。”夏輕衣看着站在墓前點了煙的淩天宇,真誠的對着他說了一聲謝謝,深深地鞠了一躬。
“沒必要。”淩天宇走到墓碑前,蹲了下來,頭顱已經放在了墓内,看着上面的照片,将點燃上的煙放在了墓碑上,看着兄弟夏琳琅的笑容。
“呼!”淩天宇深深地看了一眼,起身将西裝上的扣子扣上,轉身離去,夏輕衣他會護住的,要什麼有什麼,他有醫術,有錢,即便是絕症,他也有辦法讓她活下來,大不了再用一次精血又何妨?
兄弟已死,不能讓他的家人過得不好,否則就是對不起兄弟。
兄弟的家人,自然也是他的家人。
趙祥德也離去,東方言和南風攙扶着還在流淚的夏輕衣,先送她回家,這樣的心情得好好的休息休息,大仇也算是報了,琳琅也可以在九泉之下瞑目。
淩天宇回到别墅,在衛生間好好的洗了洗澡,心情極其糟糕,畢竟沒了一個兄弟,擱到誰的身上都會不好受的。
“回來了?”淩天宇開車來到公司内,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段嫣然忙站了起來,昨天一夜沒有回來,讓人擔心死。
“嗯。”淩天宇點了點頭,将手中熬好的藥給了她,叮囑道:“現在喝了。”
“嗯嗯。”段嫣然忙打開蓋子,坐在沙發處喝了起來,窦易看到,搖頭笑了笑,坐在秘書桌處的宋煙舞,眼睛泛紅,低頭繼續工作,天宇哥對總裁這麼好,難不成天宇哥喜歡的是總裁?
也難怪,總裁是海北第一美女,自己呢?自己隻是一個略微有點兒姿色的人罷了,完全比不上的。
宋煙舞有些不甘心,可又能怎樣?感到有些委屈,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要不是劉海擋着,真有可能被人發現。
一天的忙碌,辦公室内隻有坐在沙發處的淩天宇,還有低頭處理文件的段嫣然。
“該走了。”八點整,淩天宇起身,看着還在忙碌的段嫣然道。
“好。”段嫣然擡頭微微一笑,合上文件,穿上外套,拿起來包包和淩天宇離開了辦公室。
“欣欣走了,去我外公那兒住了。”段嫣然昨天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才知道,怎麼叫就是不回來,她也沒有辦法。
“嗯。”淩天宇略有一些意外,去就去吧,那天在醫院看到穆英雄的時候,看的出來,穆家也是有實力的家族,在那兒待着,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段嫣然踩着高跟兒鞋,上了車。
“天宇,我們明天去商場轉轉吧?”段嫣然看着淩天宇,她的洗漱用品都沒有拿,衣服還是讓欣欣第二天出去買的,都不是太合身。
“好。”淩天宇沒有拒絕,他說過,想去哪兒他都支持,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
段嫣然得到淩天宇的點頭,芳心激動的劇烈跳動起來,仿佛得到他的同意,跟吃了蜂蜜一樣,甜絲絲的。
與此同時穆家。
“欣欣,你說的是真的假的?”穆英雄給外孫女兒夾着她喜歡吃的菜問道,嫣然要真是喜歡上那個淩天宇,這事情就大了,萬一身子破了,可就糟糕了。
這指定鬧翻天。
“真的,我很了解我姐姐的,她肯定是動心了,隻是那個淩天宇好像有點兒不怎麼察覺吧,一個榆木腦袋,真是笨!”段欣欣小嘴兒一嘟囔,很是不滿對淩天宇,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真是不明白他的腦袋是怎麼長的,換做其他男人肯定能夠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