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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我不裝了 瀟騰 2430 2024-12-23 11:45

  身為男人,比金錢權勢更加吸引人的隻有自身的力量。

  更何況這個消息還是從自己極其信任的哥哥口中得知。

  方四爺鄭重道:“大哥,這件事情你說了算,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對義不容辭!”

  方家主滿意的點點頭。

  在方四爺眼中方家主是可靠的哥哥,而在方家主眼中方四爺何嘗不是忠心耿耿的弟弟?

  現在方四爺開了這個口,他便知道就算是對方拼上性命也會效忠于自己。

  “老四,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

  “但是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調查一些事情才能更有把握,畢竟事關重大。”

  “我現在醜話說在前頭,這件事情的危險性極高,若是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方四爺堅定的搖搖頭道:“大哥,你這話說的就有點太生分了!”

  “我是怎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我願意成為大哥手上的利刃,為大哥斬去所有荊棘,劈開一條通往光明前程的路。”

  方家主沉思片刻道:“老四,這件事情你可要想清楚,雖說這個誘惑很大,但是相應的風險也極高。”

  “若是你不參與也沒有關系,大可以留在方家主持大局,到時候若是事成,我必然也會記着你的好,如實我失敗了,至少我們方家還有你撐着,也不至于太壞......”

  方四爺聞言立即道:“大哥,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定要護住你的周全,我本不是貪生怕死之輩,若是你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麼我必然也不會獨活!”

  “況且我們方家能有今天,也全靠大哥你一手撐起來,我可沒有振興一個家族的本事,況且,我們這偌大的方家若是隻靠我們,恐怕也走不長久。”

  “也是時候培養幾個後輩出來獨當一面了。”

  方家主聞言怎能不感動,終歸是一母同胞出來的,心連着心。

  他微點頭,道:“老四,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們也不能就這麼丢下方家所有的族人啊,這件事情還是得從長記憶,到時候等一切安排妥當了,我們再出手也不遲。”

  ............

  而身為主人公的葉翼此刻正坐在前往帝城的飛機上面。

  一個人開車終歸是太累,他現在可不想消耗自己,筆記帝城太多事情需要他耗費心神了。

  方家主确實猜到了葉翼知曉玉面聖佛印秘密一事,但是他沒有想到,葉翼并沒有第一時間去破解這個秘密。

  而方家主猜測的驚天寶藏乃至超越人類的力量又是否正确呢?

  就連葉翼都不能打包票。

  隻有将那扇神秘的大門推開,才能知曉一切。

  可現在的葉翼并不像涉足那個地方。

  更明了的說就是他現在還沒有坐好準備。

  而此刻相較于玉面聖佛印而言,玉墜反倒是葉翼現在最在乎的東西。

  畢竟那是自己的父母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就算其中沒有傳承,他也不想這件物什流落在外。

  他必須要盡早拿回。

  因為那玉墜與葉翼而言是在是太重要了。

  待到飛機落地,葉翼始終皺着眉頭。

  當年他被迫離開,便打算一輩子都不再涉足這片傷心。

  但是譚雲清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他,他實在是放不下心來。

  況且現在的他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守護,那他還談何尊嚴。

  就算是現在帝城部下天羅地網,他也得闖。

  齊天嘯不虧是他兄弟,對他了如指掌。

  所有的局一環接一環,簡直叫人目不暇接。

  但是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這一趟帝城之旅,他本就沒想過要安安靜靜度過。】

  現在隻是有人再加了幾味調味料罷了。

  從帝城機場出來之後,葉翼望着眼前的一幕,瞬間有些許恍惚。

  六年了。

  他終究還是回來了。

  沒有多加回憶以前那段輝煌的日子。

  葉翼便直接打了輛車說出了目的地。

  帝城北大門。

  在北大門的城牆處,一個穿着破破爛爛的糟糠老頭佝偻在小馬凳上面。

  老人臉上滿是污穢,就連身上都散發着惡臭,活脫脫就是一個乞丐。

  但是老者是不是打量着街邊路過的人群。

  眼中閃爍着睿智的光。

  而這眼神便又叫人覺得這個老者絕不是一個乞丐這麼簡單。

  老頭在别人眼中就是個異類。

  說他是乞丐吧,但是他從不乞讨,隻是每天拿着一個小馬燈坐在北大門的牆角,無論刮風還是下雨都雷打不動的來,仿佛這是他的工作般。

  最令人詫異的是,老者這奇怪的舉動本該早就被驅趕出去的,畢竟這裡可是帝城,老者這般是在是太影響市容市貌了。

  而且與老者這一般的乞丐全都被驅趕了出去。

  但是城管卻從未前來驅趕過老者。

  仿佛他是一個透明人。

  老者擡頭,滿是溝壑的臉上一雙睿智的眼睛連的發光。

  要變天了。

  随即黑雲壓城般的氣勢撲面而來。

  轟鳴聲不絕于耳。

  老者将小馬凳移至城牆旁一處小亭。

  嘴裡哼着小曲,好生惬意。

  孩童們看着眼前這個跟自己爺爺年紀差不多的老者,不免好奇,但剛想上前便被家裡的家長拉了回去,嘴中還告誡着,不要靠近等諸如此類的話。

  但有一個孩子卻異常堅定的站在老頭旁邊。

  稚嫩的聲音道:“怪老頭,你要不要去我家避雨?”

  老者卻沒有看小孩一眼,搖搖頭道:“我不能走,不能走啊......”

  這句話他說了六年,也不知道還要說多少年才是個頭。

  他在等一個人,除非那個人回來,否則他這輩子都隻能在此等候。

  風宛如帶着凜冽的呼喊,呼嘯而過。

  大雨傾盆落于亭外,但是老者依舊悍然不動。

  清明的眼睛微垂,些許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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