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道理闫老伴懂嗎?
她一聽這話,瞬間急眼了。
“怎麼,聽你這話是覺得人家瞧不上我們呗?”
“本來我也不願意帶你去劉家的,你現在這樣的情況去劉家簡直就是丢人現眼,我也知道大家族好面子,所以你就安心住院,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是要一個人去劉家?
還說什麼他去劉家簡直就是丢人現眼?
這可是他的發妻啊,兩人一同生活了這麼多年。
到頭來卻被嫌棄。
簡直就是荒唐至極。
可是闫老頭隻能忍着。
說句心裡話。
這些年他沒少聽到這樣的話,到現在早已習慣。
隻是心頭終究不是滋味。
闫老頭鄭重其事道:“我說了,這次去帝城不是去玩的,你要是想要去大開眼界可以,我完全可以不管你,但是你絕對不能去劉家,聽清楚了沒有!”
闫老伴一聽這話,瞬間不樂意了。
随後拔高了音量道:“闫老頭你是什麼意思!”
“憑什麼老娘我不能去劉家?”
“那是我親家!我女兒嫁到他家去了,我這個當娘的還不能去看看我女兒怎麼樣了?”
“你自己丢人那是你的事情,我憑什麼不去?”
“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自己沒本事,還不準我去了?”
“我才是要警告你,不準去劉家,免得丢人!”
說完這些話的闫老伴直接摔門而出。
根本不将闫老頭的話放在心上,甚至對闫老頭多加嘲諷。
此時的闫老頭怒不可遏道:“這一次我自己去帝城,你給我好好在家待着!”
闫老伴回過頭來瞟了闫老頭一眼譏諷道:“老娘我有手有腳的去哪裡你管得着嘛?”
“反倒是你這個瞎子,到時候别認錯了路回不來了!”
“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你休想阻撓我!”
當初兩人在一起時,闫老頭便是看中了她溫婉懂事。
但是到後來,她完全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
甚至闫老頭現在性命攸關之際都不在身邊照顧,而是在外面跟她的小姐妹們打牌,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就連闫老頭平常吃的飯菜,要麼是他自己做的,要麼是她吃剩下的。
可以說,闫老伴在闫老頭的生活裡,隻剩下了吵架都走。
他此時隻覺得心寒。
但是他卻無可奈何。
他一個将死之人,還有什麼好追求的?
但是為了闫依,闫老頭還是平複好心情道:“我之所以不讓你去是因為依依。”
“我想你也知道那孩子想來是報喜不報憂,長大了永遠不願意麻煩我們。說到底就是倔!”
“你想想,自從她跟劉家那小子成婚五年來,她回來過幾次,甚至是劉家人來過這裡看望我們兩個嗎?”
“更甚至于他們二人結婚的時候都沒有邀請我們前往。”
“這是為什麼?”
“那是因為他們劉家人大蔥心眼就看不上我們!”
“而你非要去熱臉去貼冷屁股。”
“劉卓宇的母親咱們沒見過,但總歸與是聽說過,那是一個極其不好相處的人。算我求你了,不要再去給依依添亂了。”
“本來她在劉家已經很不容易了,咱們現在還去麻煩她,時候她婆婆必然會怪罪的。”
“你想怎麼玩怎麼玩,隻求你别去打擾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