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聞言皆是嚴肅道明白。
這種有人撐腰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而這時,車子已然到了距離譚家停下。
此時的譚家門口早已人山人海。
嘈雜聲中還伴随着慘叫聲。
莊允沉早聊到如此,便命令手下在周圍拉上了警衛線。
随後面無表情的大聲道:“警司局辦事,通通閃開。”
誰知人群不僅沒有讓開,幾個年紀稍大的老人還在一旁吐槽道:“你們警司局來幹什麼,不也是來走個過場看熱鬧的,怎麼你們能看,我們就看不了了?”
“是啊是啊,你們現在來這能起到什麼作用嗎?”
“到頭來還不是收點錢息事甯人。”
“不過,這個小夥子你倒是挺眼熟的,是不是新來的啊?”
“我告訴你啊,在我們帝城你那一腔熱血早晚都得幹沒,還是早點回去吧。”
一旁警司局的老隊員們聞言,瞬間被潑了一桶冷水。
而莊允沉見狀沉聲道:“你們若是還要攔住我們的去路,我就以你們妨礙公務之名将你們逮捕!”
莊允沉此話一出,近乎大半的都朝他的方向看來。
誰是他們不僅不讓路,還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你這個小夥子怎麼回事啊,我說的話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
“你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小隊員,我那時好心提點你才那樣說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是啊是啊,每次你們警司局來人,哪一次不是想着那些有錢人?”
“說到底,你們警司局就是為了他們富人開的!”
“現在我們這些窮人不過就是看個熱鬧圖一樂呵,你們就要抓人!?這個帝城還有沒有王法了!”
一旁的老隊員見狀,連忙将鬧事的群衆與莊允沉隔離開。
誰知莊允沉隻是揮揮手,随後朝那些鬧事的群衆更進一步。
一手抓住帶頭起哄人的脖子拎了起來。
“老子剛才就說了要你們讓開,非不聽?”
“怎麼你們一個兩個就是聽不懂人話呢?”
“非要老子動手你們才聽話是吧?”
莊允沉此時雙目猩紅,被提起的那人由于呼吸不暢,整個人的臉都開始變得通紅。
一旁的人見狀,知道自己是提到硬闆字了,紛紛後退,給警司局的衆人讓出一條道來。
随後他将手上的那人随意的扔向一旁的人群,用随身攜帶的手帕擦了擦手,擡眸環視一周道:“你們給老子記清楚了,老子叫莊允沉,警司局的局首!”
“你們要是有人敢在老子的眼皮子底下鬧事,老子分分鐘把你們給宰了!”
莊允沉直接撂下狠話,衆人哪還有之前那般嚣張樣子?
皆是有多遠滾多遠,生怕下一個被掐着脖子拎起來的人是自己。
而那些稍微有些身份的人聽聞莊允沉的名字之後,瞬間臉色大變。
這位主竟然回來了!
莊允沉之所以敢這麼嚣張不僅僅是因為有皇室在為其撐腰,更因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位絕世強者。
當初在白海的時候,他的勢力比白虎都要略勝一籌,并且他現在還年輕氣盛。
他有狂的資本。
而警司局其他人見狀,乘機前去将警戒線拉上防止那些吃瓜群衆再次上前。
此時譚家大門口,南宮飛龍已然倒在了地上,其他幾名随行的纨绔少爺也沒能幸免。
仔細一看,此時的南宮飛龍竟吓尿了,下半身的褲子正在往地面上面滴水,整個人的周身一股騷氣環繞。
這也是南宮飛龍相較于其他人來說受傷較輕的原因。
即便是燕親王得到消息之後拍了兩名高手前來支援,也不是白虎的對手。
僅僅是保住自己的性命都是難事,又怎麼保護南宮飛龍呢?
而現在,前來支援的人也到了現場。
這一次足足有七個人一同來圍攻白虎。
雖說他們都是身手了得的強者,一起圍攻白虎使白虎也有點吃力,但是他們終究不是白虎的對手,不出五分鐘便全被打趴下。
而後又是十個人。
雖說他們身手沒有白虎好,但是這麼龐大的基數,即便是車輪戰,也能将白虎耗得筋疲力盡了。
但白虎還是盡量在調整自己的攻擊弧度。
因為在他權力進攻之時,有人瞄準了這個空檔想要對譚雲清下手,他有不得不回防。
白虎就在這樣被他們控制住。
南宮飛龍見狀,便開始瘋狂的大喊道:“你們給我上,全都給我上!”
“弄死他,給我弄死他!”
此時的南宮飛龍早已進入癫狂的狀态。
今天這樣的事情在他有生以來是第一次發生,面對死亡一步步向自己緊逼,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令人窒息了。
并且他還被吓得尿褲子了。
還被這麼多圍觀的人看到,他現在隻想挖個洞将自己藏起來。
而他認為自己變成現在這個窘迫的樣子都是因為白虎因為譚雲清而起。
心中對其的怨恨成倍增長。
“全都去死,去死!”
而一旁的小顧少由于被擰斷了胳膊,一個人蜷縮在一邊抱着胳膊痛呼。
極緻的疼痛緻使他臉說話都難。
但是他還是拼盡全身的力氣威脅道:“我大伯今天回來了,你們全都完了!”
“他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全都得死!”
圍觀的人群雖說被莊允沉打消了些許氣焰,但是始終堵不住他們的嘴。
在他們眼裡,這白虎乃至譚家的人都要完蛋了。
畢竟這些少爺們雖說惡貫滿盈,但其家族都是一頂一的大家族。
現在卻被這樣對待,無疑就是在打那些家族的臉向他們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