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骁的戰力之強,前所未見,就算是有羅通護着,可他一旦起了歹意,後果将不堪設想!
立馬,就有人要跳出來反對,隻是當他們看到趙飛揚那不容質疑的目光時,還是停住了腳步。
“若是能如此,最好。”項骁半響後才回答道。
趙飛揚的人格如何,項骁已經有了些了解,隻是不願承認而已。
玉殛子在旁聽着,默不作聲,三星拱紫薇,項骁肯定是要追随趙飛揚的,而且他也明白,之所以這麼做。
趙飛揚一來為收項骁之心,第二也是要給賊兵制造一個錯覺,讓他們以為項骁已經投降朝廷。
不然,他又怎麼可能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陣前呢?
主公果然是兵行詭道,這一招看似陰損,實則高明非凡,無膽量、肚量者,絕難如此......
次日天明,下了半夜的雨也停了。
“雷開聽令!”
點兵台前,趙飛揚甲胄映襯着天光,輝煌燦爛,英氣勃發,“你領一支人馬,封鎖住匪軍中、前兩營,卻不可輕易進攻。”
雷開立刻大聲回答道:“末将聽令。”
“陳錦何在?”趙飛揚又大聲地說道。
“末将在!”陳錦出班回應道。
“本将命你率領一支人馬為先鋒,逼近其中軍,鼓噪聲勢既可,無需力戰。”
“諾。”陳錦答應一聲,立刻點起兵馬而去。
“其餘人随本将一同,前往匪軍所駐紮之地。”趙飛揚嘴角一勾,淡然笑道:“我要親自會會他。”
軍令一下,趙軍飛快的動了起來,不多時幾支人馬就排成整齊的隊列,向着目标進發。
趙飛揚信守諾言,給了項骁一匹戰馬讓他跟在自己身後一同前去。
下過雨的空氣清爽異常,官軍肅然列陣,向牧田逼近。
“封門自守嗎?”
趙飛揚跨坐在戰馬上,目光凝視這那座大門緊閉,城樓上立滿弓弩手的軍寨自言自語的說道。
“主公,可看出什麼端倪?”玉殛子一邊觀看戰場上的情形一邊詢問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他好像有點保守而已。”
趙飛揚撓了撓鼻翼,目光如炬。
“傳令,從即日起,我軍可練練挑戰,然對方不應戰則罷,應戰時,立即退卻,目的隻有一個,讓匪軍,不得安甯。”
“諾!”
擾敵疲軍之法!
又到了夜晚,除了執夜的兵卒其餘人早已安歇。但中軍帥帳卻還亮着燈。
趙飛揚獨自一人站在牧田地形圖前認真研究着,這是他根據斥候的彙報親手繪制的。
“将軍,黑熊将軍求見。”正在此時,親兵忽然在帳外禀告道。
“哦哦,讓他進來吧。”趙飛揚頭也不回的答應道。
“将軍。“黑熊三步并作兩步來到趙飛揚面前,道:“這幾天您......”
“噓!”趙飛揚忽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沖黑熊擺了擺手。
黑熊微微一愣,随後反應過來趕緊捧起一邊的硯台湊了過來。
趙飛揚沾了墨,在地圖上輕輕幾筆就将楚瓊軍的兩個軍寨所在的位置精準的勾勒出來。
“好了,你來是有什麼事?”趙飛揚将筆甩在一邊,回頭問道。
“将軍,這都過去三天了,咱們什麼時候進攻呀?咱們不能跟他們一直耗下去呀!賭約隻有一個月的期限,眼看就要到期了。”黑熊滿臉着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