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兩步,卻被人攔下:“妹妹一個人?一塊玩會?”
時染看着他們伸向自己的手,後退一步,微微蹙起眉。
“别拒絕,你......”
“捏當道。”時染冷聲開口。
“性子還挺烈,但是妹妹,都來這兒,還玩什麼欲拒還迎?”
調酒師有些看不下去:“你們為難一個女生幹什麼?”
時染心情本就不好,這會更沒什麼耐心。
目光冷了下來:“你知道我是誰嗎?”
瘦高個男人哼笑:“那你知道哥哥我是誰嗎?”
“喂,敢自稱她的哥哥,你們是活膩了嗎?”
倆男人被打擾,臉色不悅,一轉臉看清來人,吓得立馬變了臉色。
“沈公子,好久不見好久不見,這位是你的妞?”兩人神色露出讨好之意。
沈朔面色不悅:“不會說話,就把嘴打爛。”
他将時染護在身後,狠狠瞪了眼那兩人。
“你們幾個,把他們拖到個沒人的地方,使勁打,把他們打明白了,要是不小心打死了,就算在我陸家二哥頭上。”
那倆人吓壞了,甚至不知道怎麼就扯到了,陸氏那位活閻王?
“沈公子,是我們錯了,您饒命啊!不知道我們到底是哪裡得罪您了?”
沈朔卻不再看他們,笑呵呵地問時染:“染染,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坐着?二哥呢?”
時染認識這位沈家小公子,常跟在小叔身後,性子灑脫,整日沒心沒肺的,一看就是被寵着長大的小孩。
她本想說,自己閑着沒事,來坐一會。
餘光忽而掃到一道銳利的眸子,時染本能心口一驚。
那人戴着黑色鴨舌帽和口罩,身上也穿了一身黑,隐在昏暗的燈光裡。
本該看不清是誰,但時染還是一下子認出,這人是......邬子明。
她頭皮有些發麻。
沈朔沒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一塊上去玩會?”
“好啊。”她點頭應下,想要盡快甩開那道不懷好意的眼睛。
她跟着沈朔後面,上台階的時候,因為分神,被絆了一下。
被人從身後托住腰身。
“小心。”
這道聲音,讓時染頓了一下,手裡被塞進了一張紙條,那人也沒停留就走。
沈朔反應慢半拍,給那人道了聲謝,伸手去扶時染。
“你走前面哈,慢點慢點。”
這要是在我眼皮底子底下傷着了,二哥非得拿我試問。
時染并不太想在這邊多待,但若是自己走,再遇上邬子明,隻怕很難脫身。
她盤算着,安全離開的可能性。
邬家現在并沒有像許氏那樣,大廈傾倒,但也受了些影響。
邬老爺子明确放話,不再管邬子明的生死。
時染掏出那張紙條,昏暗的燈光下,她仔細辨别着,上面的内容。
很簡單一句話。
【你不想知道,當年你父母死亡的真相嗎?】
時染眉頭緊緊皺起,然後毫不留情地撕了紙條。
她喊了聲沈朔:“你能送我去停車場那邊嗎?”
沈朔也沒多想,隻以為她是被剛才兩人吓到了。
而且先别說時染馬上要嫁給陸遠舟了,就算沒有這事。
她也是陸遠舟最疼的小輩,保護二哥的人,那沈朔自然樂意至極。
沈朔似護花使者一般,送她到了外面,還貼心地給她叫了代駕。
等着開出去,他才離開。
結果這車剛走到路面上沒幾步,就被人攔了下來。
司機緊急踩了刹車,嘴裡還念了一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