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傭人我都想換了,明白我的意思嗎?”蕭西澤挑眉道。
“明白。”許川應聲,“我會盡快找到合适傭人。”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蕭西澤擺擺手,讓他離開。
許川低頭退了出去。
書房裡隻剩下蕭西澤一個人,他原本想打開電腦再處理一下文件。但不知怎麼的,忽然沒了心情。
他覺得這個家有點太空蕩,也有點太過安靜了。
看來,還是得盡快讓莫安安還有他的孩子們搬回來住。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把這裡收拾幹淨才可以。
蕭西澤擡手捏捏眉心,頭有幾分酸脹,似乎是又犯病了。
次日。
送了孩子們去學校,莫安安和蕭西澤坐一輛車去公司。
現在的莫安安也沒了以前的忌諱,搭順風車已經成了習慣。
隻是她注意到,蕭西澤好像一直扶着額頭,很不舒服的樣子。
“你怎麼了?”莫安安猶豫片刻開口。
行吧,她就是心軟,見不得蕭西澤難受。
“頭疼。”蕭西澤蹙眉,“能幫我緩解一下嗎?”
莫安安微愣,她很意外蕭西澤能說出來這樣的句式。
‘能幫我緩解一下嗎?’
這是在征求她的意見,而不是命令。
也就是說,她可以拒絕。
莫安安清清嗓子,想有骨氣的拒絕的,可是她看到蕭西澤的神色,又無法控制的心軟了。
該死!
“坐過來一些。”她蹙眉道。
蕭西澤卻誤以為她是不情願,坐在那沒動。
“怎麼?”莫安安瞧見他屁股坐得穩穩當當,“是你說地讓我幫你緩解,又鬧什麼脾氣?”
“你不願意就算了。”蕭西澤道,“我可以抗。”
莫安安深吸口氣,“我不是在生你的氣,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氣。”
她脫口而出這句話後,面上露出幾分懊惱,怎麼不小心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
蕭西澤定定的瞧了她片刻,莞爾一笑,“嗯。”
他乖乖的靠近了一些。
莫安安啧了一聲,“你還真是别扭。”
“你也一樣。”他反駁道。
莫安安懶得跟他一般計較,指尖撫上他的額,輕輕地按壓。
很久沒有按摩,她都有點生疏了。
不過還好,她的記憶力一向不錯,很快想起了按摩的手法。
“莫安安。”
“嗯?”
“這種按摩手法,你是特意為我學的嗎?”
莫安安動作一頓,表情多了幾分懊惱。
“廢話真多。”她說着話,手上加重了力道。
蕭西澤吃痛,悶哼一聲。
她立刻又松了力道,小聲嘀咕,“有那麼疼嗎?”
“你試試就知道疼不疼了。”
“我可沒有那個福氣,蕭總怎麼會纡尊降貴給我按摩?”莫安安無不嘲諷地道。
“誰說我不願意了?”蕭西澤原本閉上的眸子微微睜開。
“哦?”莫安安才不信,“你會嗎?”
蕭西澤沒了聲,他确實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