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成功引起了蕭西澤的注意,他黑眸微眯,“回答得一模一樣?”
莫君喆下意識地道:“也不是一模一樣吧,但是表達的意思是一樣的。”
他說完這句話,蕭西澤就沉默了下來,不知在想什麼,表情相當精彩。
瞧見他神色變化,莫君喆挑眉道:“蕭總現在可以問我了,按照剛才的約定,你可以問我兩個問題。”
蕭西澤眉頭微斂,問出了他第一個問題,“莫湉湉的父親是誰。”
上來就問這麼勁爆的問題,莫君喆愣了一下道:“這個問題我們之前讨論過。”
“你沒有告訴我他是誰。”蕭西澤道。
莫君喆有些無奈,“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我不知道,不清楚。這就是我的回答,蕭總可以問下一個問題了。”
他會耍賴,莫君喆也會。
不知道也是回答。
蕭西澤盯着他瞧了片刻。
“蕭先生,你總不能跟我一個孩子一般見識吧?”莫君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蕭西澤還不至于欺負一個孩子,“我的第二個問題是,你姐曾經有沒有受過傷?耳朵附近的。”
這話又問住了莫君喆,他摸着下巴,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眼神打量他。
“蕭總,你對我姐怎麼這麼感興趣?這些其實你都可以去問我姐,她如果願意告訴你,肯定能給你答案。”
蕭西澤道:“你還沒有回答我。”
莫君喆大大的眼睛轉了轉,狡黠一笑,“受過傷,至于耳朵附近有沒有受傷,抱歉我不能告訴你,這是第三個問題了。”
“跟我玩文字遊戲?”蕭西澤眸中閃過不悅。
“蕭先生你自己先問的有沒有受過傷,我回答了啊。”莫君喆有恃無恐,“我可得提醒你一句,這裡可不是你的地盤,對了,我忽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先走了。”
瞧着蕭西澤的眼神越來越危險,莫君喆選擇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若他不是一個小孩子,隻怕蕭西澤要讓他見識一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沒想到他會被一個孩子擺一道,還真是......
丢人丢大發了。
不過蕭西澤也不至于真的跟一個孩子計較。
他按照原來的路走了過去,剛好碰到從師父那裡回來的莫安安。
她陪着李逸茗下了許久的棋,脖子都酸了。
遠遠地瞧見蕭西澤走來,本來打算假裝沒有看到的溜走,但蕭西澤不給她這個機會。
“莫安安,站住。”
蕭西澤清冷的嗓音響起。
莫安安露出了一個敷衍的笑,“什麼事蕭總?”
“到了你師父的地盤,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蕭西澤問。
她還真是這麼想的,隻是這話可不能當面和他說。
蕭西澤相當的小肚雞腸,得罪了不好哄。
莫安安腦中靈光一閃,忙道:“我剛剛去找師父了,你不是經常頭痛嗎?我問師父有沒有什麼更好的治療辦法。”
她說完擺出那種,‘你看我這麼關心你的份上,就不要找我麻煩了’的表情。
蕭西澤卻不信她的鬼話,“莫秘書有這麼好心?”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問了,還問到了方子。回頭等我們離開這裡,我就給你抓方子熬藥。”
“你要親自給我熬?準了。”蕭西澤勾唇一笑。
“我——”
草。
莫安安臉上的笑僵在了那,“蕭總,你這......不合适吧?你手臂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
“你說的給我抓方子熬藥,莫秘書難道要食言?”蕭西澤說完頓了頓,笑容大到露出牙齒,“想好了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