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卻又不安分起來,蕭西澤一個不注意,她又埋頭在洗手池裡。
剛才沖得幹幹淨淨的洗手池,瞬間又髒了。
她已經吐到沒有東西可以吐了,卻還是很惡心。
“莫安安,你怎麼了?”蕭西澤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想打電話找醫生過來看看,見莫安安一個人可以站穩,于是快速地去卧室的床頭找到了電話。
剛出來,就聽到撲通一聲。
他沒拿到手機,又立刻折返了回去。
浴室的花灑被打開了,莫安安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瞬間被淋濕。
“莫安安。”蕭西澤蹙眉喊了一聲,朝她走了過去。
莫安安躺在地上,花灑噴出來的水澆濕了她的衣服。
冰涼的水,讓她有了一瞬間的清醒。
“我這是在哪?”她掙紮着坐起身,表情痛苦地說了句。
蕭西澤已經走到她身邊,擡手要将她抱起,結果莫安安一把将他推開。
他沒有防備莫安安還會來這一招,加上浴室的地面有些滑,他摔倒在了莫安安身邊。
花灑的水瞬間灑到他的身上,他上半身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很快那件白色的襯衫就濕透了。
濕哒哒的襯衫,貼在他強壯的兇膛,勾勒出他近乎完美的身材。
但此時的莫安安沒有心情欣賞這麼一片大好風光,她胃裡很難受,翻了天的難受。
“蕭西澤,你......”莫安安話沒說完,還想吐。
“好難受......”她低聲道,“我怎麼在這?這是哪?”
她的眼神迷蒙地望着蕭西澤,想從他的嘴裡得到答案。
“這是我家。”蕭西澤起身,慢慢将她扶起。
“你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來了?”莫安安的腦子暈暈的,說話還能利索已經是意志力在堅持了。
“我不這麼做,你怎麼願意回來?”蕭西澤擡手将花灑關掉。
莫安安動作一頓,她擡起濕漉漉的眼眸望着她,“你是故意把我灌醉的?”
她眼睫都被水打濕,睫毛上都是晶瑩的水花,看起來好像是剛哭過一般。
再加上她喝了酒,眼角有些泛紅,更是想得楚楚可憐。
絲毫沒有攻擊性,甚至還有一種弱不禁風的美。
蕭西澤盯着她的眼睛沉默片刻,默默地将她從浴室裡扶了出來。
剛從浴室裡出來,他就徑直将莫安安抱起,不顧她身上還濕淋淋的,就把她放在了床上。
或許剛才莫安安将胃裡的東西都吐完了,酒精也都被吐了出來。
此時的她神志逐漸清醒,在蕭西澤起身要離開時,她忽然拽住了他的衣領。
蕭西澤一個沒防備被她拽了回去。
四目相對。
呼吸交錯。
蕭西澤雙手包裹着莫安安撐着他的身體,他們之間的距離近的呼吸可聞。
“蕭西澤......”莫安安眯着眼,“你是在乘人之危嗎?”
“你醒了?”蕭西澤不答反問。
“好像有點醒了,又有點暈乎乎的。”莫安安異常的誠實。
蕭西澤目光盯着她美麗的臉頰,“莫安安,你的回答呢?”
“什麼回答?”莫安安反應慢了半拍。
“我說喜歡你,你的答案是什麼?”他嗓音喑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