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他的手臂,提醒他:“這裡是醫院門口,我還有身孕。”
不能胡來!
蕭西澤黑眸微動,傾身向前。
額頭一片溫熱,莫安安盯着他近在咫尺滾動的喉結,心尖狠狠的顫了顫。
“額頭吻總可以吧?”蕭西澤吻了許久,才淡笑着開口。
莫安安臉頰绯紅,輕捶他的兇口,“我說不許,你就不做了?”
“做都做了。”蕭西澤說着又捧着她的臉,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剛一回來就發癫!
莫安安惱羞成怒,伸手就想揍人。蕭西澤預料般的握住她的拳頭,“颠簸了好幾日,我很累,你真的忍心下手?”
“你正常一點,我又怎麼會對你下手?”她咬牙切齒的說。
“你要是再晚幾天原諒我,我比現在還不正常。”蕭西澤幽怨的額說。
莫安安一陣無語,安撫的拍拍他的手背,“原諒你了,不要發癫。”
“沒有。”蕭西澤握着她的手,狡黠一笑,又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剛回來沒多久,就已經親了莫安安三下了,看來他真的是發癫了。
“大庭廣衆的注意影響,快點回去吧,我想知道那老頭是不是有我師父說的那麼厲害。”莫安安羞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
蕭西澤見好就收,不再逗她,牽着她的手邁進醫院大門。
莫安安想去問那老頭,有幾分希望,沒想到她就耽擱了那麼一會兒功夫,李逸茗就告訴她,那老頭已經睡下了。
“不要去打擾他了,他畢竟年紀大了,身子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李逸茗守着門,不讓莫安安進去打攪。
莫安安盯着李逸茗瞧了一會兒,“師父,你前幾天不是說,你和我太師父不對付嗎?怎麼這會兒,你又成他的好徒弟了?”
“當初那些事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太師父剛才說了,他已經不怪我了。”李逸茗說到這,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說實話,這次讓蕭西澤去找鐘北山,是帶着他的一點私心的。鐘北山不肯原諒他,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
現在好了,鐘北山明确地表示願意把過去的事一筆勾銷。
“那老頭說肯原諒你,那他有沒有說我們付出什麼代價把他請出山?”許川不知從何處冒出來,意味深長的說。
莫安安眉梢微動,“什麼代價?”
“蕭總花了五千萬,才把那老頭請出山,這價錢足夠請一個專業的醫療團隊了。”許川陰陽怪氣的說。
這幾天他和蕭西澤在那老頭吃的閉門羹,他可一直都記在心裡。老頭不讓他好過,他自然也要給老頭添點堵。
李逸茗怔住了,“你說什麼?多少錢?”
“五千萬,一分不少,李先生要看轉賬記錄嗎?”許川笑着道。
莫安安瞧着李逸茗的臉色變得非常古怪,她給許川使了一個眼色,讓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看在莫安安的面子上,許川沒有繼續落井下石。
李逸茗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非常精彩。莫安安琢磨着他應該是受了打擊,太師父偉岸的形象崩塌了?
還是......
隻聽李逸茗恍然道:“早知道我師父缺錢,那還用得着你們給他?他想要多少,我給他就是了!”
莫安安:“......”
蕭西澤:“......”
許川:“......”
在李逸茗一聲聲懊惱中,三人對醫生學者老學究的濾鏡掉了個細碎。說好的德高望重,奉獻自我呢?
這一個個的,分明都是财迷!
莫安安收回心神,好歹敷衍着勸了李逸茗幾句,讓他不要再挂懷沒有早點實施拿錢哄人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