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三叔。”他眉頭輕蹙,“坐下說。”
蕭成文整理了一下領口,施施然地坐了下來。
“二叔,監控顯示是你偷偷進我辦公室,把印章拿了出來。”蕭西澤說着将面前的電腦推到了蕭成文面前,點擊了播放鍵,讓他好好地看清楚。
視頻裡面的蕭成文鬼鬼祟祟地摸進蕭西澤的辦公室,翻箱倒櫃的。
如果不知道他是來找印章的,還以為他是什麼毛賊。
蕭成文的面色頓時有些不好看,當着小輩的丢這麼大的臉,他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阿澤,你什麼意思?我沒想到你還會在你自己的辦公室裝監控。”蕭成文将電腦合上,煩人的視頻不見了。
他擡頭四處看了一眼,根本沒有看到監控在哪。
難道是隐藏的針孔攝像頭?
蕭成左顧右盼時,蕭西澤再次開口。
“二叔,你說我要是将視頻,交給警察,他們會怎麼做?”他語調相當嚴肅。
“阿澤,我們都是一家人,這蕭氏也有我的一部分。”蕭成文頓時慌了,“你該不會真的要大義滅親吧?到時候我上了新聞,你的臉往哪擱?蕭氏的臉面又往哪擱?”
蕭成文按下心裡的慌亂,直勾勾的盯着蕭西澤瞧,在心裡暗忖他會不會真的将他送到警察局。
他好不容易得來的潇灑日子,可不想就這麼進去吃牢飯。
“阿澤,你二叔是犯了錯,但你也沒有必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蕭成禮蹙眉開口,縱然他對這個二哥沒有多少好感,但是也不願意看到他進去吃牢飯。
蕭成文感激的看向蕭成禮,後者略帶嫌棄地将頭轉到了另外一邊,似乎不願與他對視。
這次蕭成禮體會到了被嫌棄的感覺,他就是被這個蕭老三,看笑話了。
“阿澤,你怎麼朝我發火都行,就是不能把我送到警察局。”蕭成文轉身看向蕭西澤,“你要是真的這麼做,那就别怪我跟警察說什麼不該說的。”
他見蕭西澤無動于衷,嘴裡又說出了威脅的話。
蕭西澤眯起了眸子,他很想和知道蕭成文想和警察說什麼不該說的。
“别以為我不知道,蕭氏能走到今天,那些以前見不得人生意,都變成現在這副欣欣向榮的樣子,沒有做違法勾搭的手段,誰信?”
蕭成文這話一出口,别說蕭西澤的臉色變了,就算是蕭成文的臉色也刷地一下變了。
“二哥,我知道你蠢,隻是沒想到你會這麼蠢。”蕭成禮怒不可遏的盯着他,“你是想把我們蕭家推到風口浪尖,和蕭氏同歸于盡嗎?”
“我——”蕭成文混不吝的腦子驟然清醒,“誰讓阿澤逼我?還威脅我要把我送到警察局?”
“二叔,三叔,說了這麼多,你們還沒有跟我說清楚,你們偷走印章,到底要簽的是什麼合同。”蕭西澤覺得這兩個人在轉移話題,而且他還有證據。
證據就是他們一直不提起偷走印章是為了簽署什麼合同。
蕭西澤又道:“二叔,如果我動真格的,你現在已經在警察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