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是關于莫安安的?”
許川頓了頓,“暫時還沒有證據證明她跟莫正陽有關系,隻查到了一些關于她的私事。”
“說。”蕭西澤開口。
“莫安安跟她母親還有一個男人一起從國外回來,另外還帶了個半大的小女孩兒。”
聞言,蕭西澤忽然擡眸看向許川,神情說不上是驚還是惑,“什麼小女孩兒?”
許川也頓了半秒才搖頭,“不清楚,國内外關于她的記錄裡,沒有出現過類似男朋友或者丈夫的人。
“所以那女孩兒有可能是她的,也有可能她母親找的那個男人帶回來的。”
話落,房間裡無端靜了靜。
片刻,蕭西澤眸光輕閃道:“從她身上查不到有用的,就從她母親身上查。”
“是。”
許川擡眼看向了蕭西澤,“蕭總,您對莫安安近來的态度似乎有所不同。”
“怎麼不同了。”
“您似乎一直在注意她?”
許川斂眉思索道:“先前您找她大都是安排工作,現在卻總因為一些不必要的小事找她。
“您之前說她被旁人打壓的時候不用管,正好看看她的能力如何,但現在你卻在暗中幫她......”
“我什麼時候暗中幫她了?”蕭西澤黑臉。
許川愣了愣,耿直道:
“那天會議上她備錯了資料,結果您直接順着她改了會議内容。
“昨天,門衛因為她沒帶員工卡不讓她進門,您看見後直接把門衛調了崗。
“今天早上營銷部有個人過來告她的狀,您連話都沒聽完直接讓那人去領工資走人了,還有......”
“夠了。”
蕭西澤冷眼瞥他,“你一天天的工作就是這些?
“我看你别做助理了,做狗仔吧。”
許川忙低了低頭。
片刻,卻聽蕭西澤再度開口:
“我隻是想證明一些猜想,不是什麼看上了她。”
許川一怔。
腦海裡走馬觀花似的重現了一遍自家總裁的種種異常行為,忽然福至心靈。
“原來您是看上了她?”
“沒有,”蕭西澤火大轉頭,“你耳朵是廢了嗎,我說并非看上了。!”
許川呐呐:“是,您沒看上她。”
蕭西澤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平複。
片刻,他沉聲解釋:“我隻是懷疑她會不會是五年前那晚的女人。”
“這,怎麼會?”
許川知道自家總裁一直懷疑莫思雅并非那晚的女人,但畢竟孩子的血脈擺在這兒,而他們又找不到其他證據。
蕭西澤靜了靜,眸色漸沉。
“若不是我記錯了,她耳後該是有顆小痣的。”
許川一頓,也沉默了幾秒。
“可如果莫安安就是,她為什麼要隐瞞身份來接近您呢?”
蕭西澤冷眼睨他,“你問我?”
許川忙低頭道不敢。
“那您現在的打算就是,先确定她是否是當年之人嗎?
“可隻憑一顆痣,是不是不太可信?”
蕭西澤卻微微搖頭,“你沒發現她身上有太多湊巧嗎?
“她跟莫思雅的仇,很可能沒那麼簡單。”
他沒告訴許川,他對莫安安最大的懷疑隻來自于直覺。
許川擡眸,皺着眉一時沒說話。
卻聽蕭西澤頓了頓,又丢出一句:
“而且她對着我,似乎總帶着一種若有若無的怨怼。”
許川瞥了自家總裁一眼,嘴唇微微動了動。
怨怼?
好像之前每一任秘書隻要不沉迷于自家總裁,就都會對他産生怨怼之情。
畢竟沒見過像他這麼挑剔刻薄的。
“繼續查她的事情。”
蕭西澤說着擰了擰眉,“另外想想辦法,她似乎有些怕我,不敢靠近。”
許川不明白,正常女人怎麼可能拒絕得了自家總裁呢?
于是他認真建議道:
“總裁,女人大都是口是心非并且喜歡欲擒故縱的。
“您不如直接、主動一些,她必然不會再抗拒。”
蕭西澤狐疑地看向自己的助理。
為什麼這話聽着像在教他怎麼追女人?
但看着許川坦然、嚴肅的面孔,他隻能當是自己多想了。
微微點頭,他請教:“怎麼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