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要不你們先聊?我和許川先......”
“坐下。”莫安安瞪了一眼白玉辰,說得好好地跑什麼?
就因為蕭西澤來了,就要給他騰地方?
莫安安這一聲吼,把白玉辰吓了一哆嗦,他立刻坐了下來,屁股坐得穩穩當當的。
“好的莫小姐。”
一個是老闆,一個是未來老闆娘,哪個都不能得罪啊!
要論起來,還是不能得罪莫安安,都知道女人的心眼小,萬一她記仇,給他穿小鞋怎麼辦?
白玉辰心裡腹诽着,面上已經笑嘻嘻的。
說話間,蕭西澤走到莫安安身側,緩和了神色将食盒打開,飯菜的香氣很快飄了出來。
莫安安聞到,肚子不争氣地咕噜了一聲。
“哎,真不好意思,是我的肚子在叫。有點餓了!”白玉辰非常的會給莫安安找台階下,明明不是自己肚子叫,硬要按在自己頭上。
她擡手扶額,白玉辰這欲蓋彌彰的樣子,隻讓她越發的尴尬。
這都什麼跟什麼?
“邊吃邊說。”蕭西澤要将食盒裡面的吃得拿出來,分量确實不少,有兩個菜,還有一大碗湯。
莫安安擡手将食盒的蓋子合上,“不吃,說正事,我現在不餓。”
她蓋蓋子的時候,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觸電般的縮了回來,臉上又多了幾分不自在,撓撓耳邊的碎發,轉頭看向白玉辰。
“你繼續說。”
白玉辰啊了一聲,他剛才隻顧着瞧這兩個的人互動,根本忘了自己說到哪了。
她忽然來了一句繼續說,他的腦子當場宕機。
還是一旁的許川輕咳一聲提醒道,“說到了向風。”
“對,向風,說到向風了。”白玉辰一拍大腿,他就會來馬後炮,“向風在那裡查得如何了?”
莫安安也忘了剛才說到哪了,被提醒才想起來,她剛才正愧疚來着,被這麼一打岔,愧疚都忘了愧疚。
她清了清嗓子說,“制藥廠就在養豬場的後面,村裡孩子的怪病确實是近一年才出現的,也就是在制藥廠搬來之後出現的。”
“怪病?”白玉辰還不知道這件事,“什麼怪病?”
莫安安跟他簡單地解釋了幾句,白玉辰頓時義憤填膺起來,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砰的一聲。
隻聽聲音就知道很疼。
莫安安眼皮跳了跳。
“該死的!竟然霍霍孩子,都該死!”白玉辰氣得臉都綠了,“為什麼當地的人一點都沒有察覺?還是說在他們眼裡,孩子的命都不是命?”
莫安安也有同樣的疑惑,不過向風給了回答,她想到向風做出的判斷,一時有些心酸。
她面上有幾分傷感,“向風說,在那個村子裡,留守兒童多的是,很多都是離異家庭。爹不疼娘不愛的,沒有幾個人真的關心孩子。就算有關心孩子的,也都是一些沒有能力的年邁的人,他們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