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秦妙彤似乎是剛睡醒,聞言立刻清醒了不少,說她馬上就到,讓莫思雅稍等。
莫思雅挂了電話,抱着頭回憶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
記憶一點點回籠,莫思雅凄厲地喊道:“俞司北,你不得好死!”
她不願意再回到床上,撿起地上髒亂的衣服穿上。
衣服上的酒味很濃重,莫思雅以前沒有嘗過這樣的滋味,她臉色難看得厲害。
秦妙彤趕到時,莫思雅已經稍微冷靜了一些。
也隻是冷靜了一點,在看到秦妙彤後,不可控制地爆發了。
“怎麼回事?!”莫思雅瞪着她,“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秦妙彤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房子裡的情形,神色滿是緊張擔憂,心裡卻在連連冷笑。
“我也不知道,我喝多了,在包廂裡睡着了。是莫小姐的電話把我吵醒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她一臉無辜的道。
“不知道?”莫思雅尖叫一聲,惱怒的拽自己的頭發,“為什麼不知道?俞司北呢?他哪去了?!”
“俞司北......”秦妙彤搖頭,“他......我不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你隻會說不知道三個字是嗎?去給我找!找到他!”莫思雅已經确認,她身上的痕迹都是俞司北弄得。
還有床上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都是俞司北在她身上用的。
“俞司北一定是受了莫安安的指使,故意接近我,報複我的!”莫思雅在惱怒中,竟然搞清楚了事情的脈絡,一針見血的說出了俞司北的是受了莫安安的指使。
秦妙彤低垂的眸中閃過一絲冷意,莫思雅還沒有她想象得那麼蠢。
竟然還能想到這層。
“莫安安,俞司北!我要你們兩個不得好死!”莫思雅神色凄厲的大叫,轉頭瞪向秦妙彤,“還有你,為什麼出事的是我,你一點事都沒有!你也該死!”
莫思雅說着擡手拿起手邊的玻璃杯砸了過去,秦妙彤能躲,卻沒有躲開。
玻璃杯在她額頭上砸出了一個傷口,頓時血流如注。
“都是我的錯,莫小姐想要打我罵我都可以,千萬不要氣到自己的身體。”秦妙彤一臉的愧疚,“如果我有意識,我一定不會讓莫小姐受到這樣的委屈,都是我的錯,是我找了俞司北的道。”
莫思雅見她認錯态度這麼好,冷哼一聲,找回了些許理智。
“俞司北有備而來,我們都被他給算計了!”她瞧見秦妙彤額頭上的傷口,刺目的血一直往下流,滴落在了地闆上。
“今天發生的事,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莫思雅閉了閉眼道。
“是,莫小姐,你放心,就算是我死,也不可能透露出去半個字。”秦妙彤信誓旦旦的保證。
莫思雅發洩完了怒火,身上的傷口細細密密的疼了起來,她面色微變,輕咬下唇。
她身上有很多細小的傷口,都是俞司北搞出來的。
又疼又癢,很是難受。
“莫小姐,怎麼了?”
“我要洗澡,洗澡。”莫思雅忍着撓癢的沖動,“快,去再開一個房間,我要洗澡!”
她癢的快要受不了了。
“是,莫小姐,你稍等。”秦妙彤剛轉過身,面上的誠惶誠恐變成了譏诮。
另一邊。
莫安安剛剛補了一個覺,洗了把臉的功夫俞司北的電話來了。
她擦幹淨手,接了電話。
“莫小姐,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俞司北徑直道。
莫安安表情一頓,想起來還有這麼回事。
她隐忍了幾個月的怒氣,總算是讨回來了。
她總算等到了俞司北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雖然等得有點久,但結果還算滿意。
“視頻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