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白绮文依舊沒有回來,倒是消失了兩天的李逸茗和鐘北山回來了。
鐘北山看到莫安安,就拉着她往花園裡走,說是要讓她看看,他這次帶來的寶貝。
說實話,莫安安對他嘴裡的寶貝不感興趣,但她也不願意駁了老人家的面子,跟着過去瞧一眼也沒什麼。
哪知鐘北山讓她看的東西,生生的讓她幹嘔了半天!
“太師父,這味道......”她捏着鼻子,不讓腥味鑽進來。
“這可是上好的鹿茸啊!你怎麼一點都不識貨?”鐘北山寶貝似的看着地上晾曬的鹿茸,恨不得現在就把它處理了,放鍋裡開炖。
莫安安是沒有見過鹿茸,更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鹿茸。
“太師父,我沒記錯的話,這鹿茸應該是違禁品吧?”她說的相當委婉。
鐘北山眼睛一瞪,“我當然知道,可這鹿茸是私人養的,極少數可以用來入藥的,一般人沒有那個渠道,根本見不到這種東西。”
他說這話是,兇脯挺直了一些,非常的自豪。
莫安安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對這鹿茸角一點都不感興趣,腥味讓她胃裡很不舒服。
好在李逸茗來的及時,看到莫安安隐隐發白的臉色,找了借口把她支開。他自己同鐘北山這古怪的老頭周旋。
莫安安離開時,沖着李逸茗投去感激的眼神,腳底生風的走了。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徒弟玩的什麼貓膩,一個兩個的都不識好歹。”鐘北山在莫安安的生硬消失後,語調涼涼的說。
“師父說的是,安安她雖然是我徒弟,但她并沒有在我這裡學到什麼醫術。與其說是徒弟,不如說是我的女兒更準确一些。”李逸茗說着頓了頓,“我今天說的這些,你可不要跟她透露。”
鐘北山從鼻腔裡哼了幾聲,“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一點信用都不講?誰跟你一樣,說話不算話?”
李逸茗:“......”
好端端的怎麼又扯到他頭上來了。
“師父,這鹿茸可是花了大價錢。”他指着還帶着血迹的鹿茸道,“我記得師父從蕭西澤那裡得了不少錢,你看......”
“怎麼?十幾年沒有拜會我這個師父,今天讓你拿鹿茸孝敬孝敬我都不樂意?”鐘北山聽他提起錢,瞬間炸了毛。
買鹿茸的錢是李逸茗付的,他就沒有打算還給他。
李逸茗也就是提上一嘴,不是真的跟他要錢,就像鐘北山說的那樣,十幾年他都沒有拜會師父,别說一個鹿茸了,就算是十個鹿茸,他也給的起。隻是不想讓鐘北山念叨他,堵住他的嘴而已。
事實證明,他這招的效果非常的顯著,鐘北山好像生怕他提起要錢,不耐煩的擡手把他給的打發了。
李逸茗求之不得,笑着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看了看天空。
“師父,我看這天氣晚上應該要下雨,你的寶貝待會兒記得收起了,淋了雨可就糟了。”
“去去去,我還用你特意提醒?趕緊從我眼前消失!”鐘北山趕鴨子似的揮揮袖子,讓他快點滾蛋。
李逸茗從善如流的滾了,滾的很快。
果然如李逸茗所說,剛剛吃過晚飯,天空就下起了小雨。
一場春雨下來,空氣都格外清新了不少。秦蘭鳳親自動手,把能打開的窗戶都給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