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蕭西澤一臉冷意地上車。
許川也在車上,看他抵着額頭,面上浮現痛苦之色。
“蕭總,又頭痛了?”許川擔憂道。
蕭西澤閉了閉眼,剛才心情不好喝了幾杯酒,這會兒不知怎麼的,頭疼的毛病又犯了。
這次疼得格外厲害,他甚至沒有精力回應許川的話。
許川頓了頓道:“蕭總,莫秘書呢?她不是陪你一起來了嗎?”
他剛提到莫安安,蕭西澤睜開冷凝的眸子。
“我給莫秘書打電話,讓她——”
“閉嘴。”蕭西澤冷聲道:“去醫院。”
許川愣了一下,轉頭對司機道:“去蕭總經常去的那家。”
司機啟動了車子,開往醫院。
這期間蕭西澤一直扶着額,臉色比平時蒼白許多,額頭還冒出了冷汗。
許川望了他好幾眼,心裡忍不住想,這得是有多疼?
很快到了醫院,醫生已經在那裡等着了。
那個醫生是以前蕭西澤昏迷時,一直參與治療的醫生。
這醫生看起來年紀不大,許川有點不信任,也不知道這醫生有沒有經驗。
但這個點了,權威的老醫生不會在這裡值班。
“蕭總,你頭疼的症狀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那醫生問。
蕭西澤冷着臉回答,“最近一段時間開始的。”
“為什麼之前沒有來過醫院?”醫生又問。
蕭西澤不知道這醫生為什麼問題這麼多,他已經疼得不想說話了。
許川看出了蕭西澤的難受,他解答了醫生的疑惑。
“以前頭疼,都有人幫他緩解,醫生先止住疼吧,有沒有什麼見效快的辦法?”
平日裡蕭西澤對許川嚴厲,許川卻自認為跟蕭西澤不僅僅是工作中的上下級關系。
他很是憂心蕭西澤的狀況。
醫生沉默了一下,起身走到蕭西澤身邊。
“我先給蕭先生按摩緩解一下疼痛,蕭先生有時間的話,住幾天院,好好地檢查一下。”
醫生一邊說着,一邊走到蕭西澤旁邊,擡手給他按摩。
按摩了一會兒後,蕭西澤的頭痛緩解了不少。
但他還是很難受,沒有多餘的精力想别的。
而且他總覺得醫生的按摩手法似曾相識,好像......莫安安給他按摩時,也是用的這一套手法。
隻是此時的蕭西澤頭還是很不舒服,他沒有多餘的心思想這些。
醫生按摩了整整一個小時,蕭西澤的頭痛才緩解了不少。
他擡了擡手,示意醫生不用再按摩了。
醫生收手,站到一旁問:“蕭總,剛才我的提議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我很忙,沒時間住院,開藥。”蕭西澤起身,冷淡地說道。
醫生面上露出幾分無奈之色,作為醫生,最痛苦的莫過于碰到不聽醫囑的患者。若是别的患者,醫生還能勸上一勸,但他知道蕭西澤不會聽他的。
最後醫生隻得老老實實地去開了藥,再三叮囑不舒服了一定要及時來醫院。
隻不過這些話他都是說給蕭西澤的助理許川聽的,蕭西澤本人一臉不耐地要離開醫院。
出了醫院,蕭西澤叫住了許川。
“許川,去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