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北山呵呵一笑,“我說了,那些都是庸醫,動手術的能力都沒有,還号稱是國外知名醫療團隊?真是大言不慚!”
這時李逸茗幽幽地接口,“是啊,誰有我師父厲害?這種小病不在話下!”
鐘北山先是附和的點頭,點完頭咂摸出不對勁來,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腦瓜子。
“你這小子,陰陽怪氣?”
“沒有,實話實說。”李逸茗捂着腦袋往一旁躲,他都一把年紀了,還被鐘北山當成小孩子教訓,還要不要面子了?
他心裡埋怨,嘴上卻不敢說什麼,隻敢往一旁挪動。
鐘北山恨鐵不成鋼地看着他,“要是你當年沒被我趕出去,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種吊兒郎當的水平,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
說到以前的事,李逸茗一臉心虛,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
莫安安更關心這個手術的成功率,她又追問了很多細節。得到滿意的回答後,這才放心的離開。
她帶着兩個孩子前腳剛走,李逸茗就發出質問。
“師父,你話說得太滿了,就算是你,也不能說一定可以治好秦蘭鳳的病。”
“你沒看到你的乖徒弟擔心的樣子?而且她肚子裡還有一個,我要是不那麼說寬她的心,對肚子裡的孩子也不好,明白嗎?”鐘北山又想揍他了。
李逸茗哪敢叫嚣,連連點頭稱是,“是是是,師父說得對。但你這樣善意的謊言也是不對的,要是手術失敗,她隻會更傷心。”
“到時候我自有辦法哄她,倒是你,這些年都在做些什麼?我教你的都忘到狗肚子裡了?”他瞪着眼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李逸茗躲避不及,被打了個正着,“師父,你輕點,我要是懷孕,非得被你打流産了!”
“你懷孕?你倒是壞一個試試!”鐘北山吹胡子瞪眼。
門外莫安安悄悄将門合上,剛剛松開的眉頭重新皺起,她聽到了師徒兩個的對話,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原來那老頭是騙她的,隻是想讓她放寬心而已。
倒也沒必要這麼哄着她,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她沒有那老頭想的那麼脆弱。
“媽媽。”湉湉拽住她的衣角,“媽媽,這紅包給你。”
莫安安勾起唇角,“給我?”
“嗯,我不缺錢。”湉湉一本正經地說。
“不缺?”莫安安視線落在子陌身上,見他坐在走廊的凳子上,掏出裡面的鈔票一張一張的數。俨然一副小财迷的架勢。
這倆孩子對待錢财倒是大相徑庭,“你說不缺錢,誰給你的錢呢?”
“姥姥給我的,她還給我辦了一張卡,以往的壓歲錢都在裡面存着呢!”湉湉驕傲的說。
莫安安點了點頭,但她沒道理要孩子的紅包,“你拿着吧,媽媽也不缺錢。”
“好吧。”湉湉本來是想給莫安安紅包,讓她開心一下的,她不怎麼高興地把紅包塞進口袋裡,連打開看看的想法都沒有。
與此同時,蕭西澤坐在賓利車内,旁邊是許久不見的路卡斯。
路卡斯手裡擺弄着一支雪茄,上車時許川警告他,不可以在車裡抽煙,蕭西澤讨厭聞二手煙的味道。
煙瘾犯了的路卡斯,隻得捏着煙卷,放在鼻尖嗅着,緩解一下。
蕭西澤将他拿來的資料翻看一遍,捏捏鼻梁轉頭看了過去。
“這就是你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