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白母也是十指不沾煙春水的人,什麼活都不會做。
“剛學的。”白母說着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來一件黑色的毛衣,上面還有繁複的花紋,遞給莫安安,“拿着。”
這毛衣看起來有點大,而且肩膀這麼寬,不像是她穿的。
“給蕭西澤的?”莫安安皺着眉猜測。
“不是,給阿澤的還沒有織好,隻是給你師父的。”白母說。
莫安安哦了一聲,真誠的誇贊,“不錯,很漂亮。”
然後随手扔在了一邊,白母瞪了她一眼,把毛衣重新塞進她手裡。
“拿着。”她說。
“怎麼了?給師父的讓我拿着做什麼?”莫安安愣了愣。
“你和你師傅還在冷戰?”白母眯着眼睛問。
莫安安點頭,“嗯,不算是冷戰,是師父單方面不肯理我。”
說到這,她心裡有點沮喪,都已經好幾天了,師父還是不肯接她的電話。
“明天你把毛衣送過去,他要是不肯見你,你就說是我讓你去的。他總要給我幾分面子,見你一面的。”白母拍拍她的手背,“跟你師父把話說開,不要鬧下去了,你師父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好好地哄一哄就算了。”
“知道了。”莫安安點頭,“謝謝媽。”
“跟媽客氣什麼?”白母開心了不少。
莫安安低頭一笑,忽然想起她來這裡的目的,可不是為了說這些的。
“媽你對蕭西澤怎麼那麼好?你被他收買了?”莫安安眯着眼打量白母,“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白绮文動作一頓,轉頭瞪了她一眼,“我還不是因為你,才對他态度好一些的?”
莫安安眨眨眼,“什麼意思?”
她聰明的腦袋有點轉不過來了,什麼叫因為她,才對蕭西澤轉變态度?
“你和蕭西澤的相處越來越融洽,我總不能做一個不明事理的家長,還要對蕭西澤挑三揀四的吧?而且他最近做得确實不錯,願意聽我的話,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就是不怎麼笑,其他都挺好的。”
莫安安:“......”
她嘴角抽了抽,“你從哪看出來我跟他關系融洽的?”
她什麼時候和他關系不錯了?
“你們倆以前什麼樣,現在什麼樣,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白母哼了一聲,就拿上次你生病住院那回,蕭西澤跑前跑後的,沒少照顧你。
“還有......”
白母繼續舉了很多例子,說得莫安安啞口無言。
她自己都不記得那些了,白母都一一記在心裡,還記得這麼清楚。
“你隻記得他對我的好,我對他也很不錯的好吧,讓他登堂入室,也沒有把他趕走。”莫安安起了勝負欲,她聽到白母一個勁兒地誇蕭西澤心裡難受。
哪知道她說完這句,白母就停了下來,笑眯眯的點點她的額頭。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要是心裡不願意接受他,又怎麼會讓他住在這不走?所以,我也是看你的态度,才願意接受他的。”白母道。
莫安安這下徹底傻眼了,她沒想到白母竟然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