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莫安安就知道了為什麼蕭西澤那麼笃定地說不會了,他隻是想抱着她睡覺而已,最多就是親親她,根本沒有做什麼過火的事。
倒是莫安安草木皆兵的,把蕭西澤逗得開懷不已,摟着她的腰,笑聲震蕩。
蕭西澤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小腹上,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地坐起身。
“又怎麼了?”莫安安原本醞釀的睡意,他這一坐起身,所有的睡意都沒了,又怕他做什麼出格的動作,防備的盯着他。
蕭西澤坐起身後,唇角帶着笑,将頭靠在她的小腹上。
“别動。”他捉住莫安安的手,放在手邊輕輕一吻。
莫安安真的就乖乖的不動了,這個樣子的蕭西澤,格外的......讓她着迷。她将手放在她的後腦勺上,摩挲着他後邊薄薄的發根。
“你什麼時候把後邊的頭發剃得這麼短了?”摸着挺紮手的。
她這是沒好話找話,蕭西澤卻問,“你不喜歡?”
“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你自己的頭發,想怎麼弄就怎麼弄。”莫安安怕她回答得不準确,下次蕭西澤留一頭長發來。
莫安安還真的相信,他能做出這種事來。
“嗯。”
他坐起身,在她身側躺下。
“過兩天我陪你去做檢查。”
“好。”莫安安自動在他懷裡找個舒服的姿勢,“應該可以查得出來是男是女。”
“嗯。”蕭西澤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水吧。”
他的話仿佛有魔力,短短兩個字,就讓莫安安的困意上湧,閉着眼很快睡着了。
莫安安再次醒來時,蕭西澤已經不在身邊了,她摸了摸還有餘溫的位置,疑惑地坐起身。
才不過三點多,蕭西澤什麼時候走的?
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從房間裡走出來,蕭西澤就在門口低聲和許川說着什麼。
見她出來,他們停止交談,蕭西澤朝她走了過來。
“聊什麼?”
“給你母親做手術的事。”蕭西澤如實回答,“下午做一些常規檢查,明天上午再做一些,如果順利的話,三天後進行手術。”
“這麼快?”莫安安神色微動。
“嗯,你太師父剛才給的消息,他的朋友會帶着他的得意門生來主刀,兩天後到這裡。”蕭西澤一闆一眼的說。
莫安安略一點頭,“你倒是喊得挺順嘴的,我還沒有喊那老頭太師父呢。”
“是那老頭自己說的。”蕭西澤也改了稱呼。
“按道理說,她确實是我太師父。”莫安安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道不滿的聲音。
“什麼叫我确實是你太師父?我本來就是!”
說曹操曹操到,鐘北山那老頭和李逸茗剛剛出門一趟,在外面溜達了一圈回來,恰好聽到莫安安在背後議論他,當即老臉就繃不住了。
“李逸茗,你教的好徒弟!一點尊師重道的觀念都沒有!”鐘北山哼了一聲,把手裡的東西塞給了李逸茗,“我回去睡一覺,誰都不要打擾我!”
說完,不管衆人的臉色,一個人邁着大步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