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走後,客廳裡剩下神色慵懶的蕭西澤,睡得不省人事的白母,以及眼神不善的莫安安。
沒等莫安安開口,蕭西澤忽然擡手扶額,面色微變。
“你怎麼了?”莫安安蹙眉問他。
蕭西澤面色不愉,輕聲道:“頭有點不舒服。”
莫安安:“......”
這不舒服的也太是時候了。
她剛想着跟他說一說房子過戶的問題,蕭西澤這廂就開始頭疼不舒服了。
很難不讓人懷疑,他是裝的。
“蕭總酒量一向不錯,怎麼會頭疼呢?”她站在原地,靜靜地看他演戲。
蕭西澤沒說話,擡手揉着額角,像是沒有精力分神應付莫安安。
演戲演上瘾了這是?
“既然蕭總身體不舒服,那就早點回去吧,我也困了。”莫安安說着張嘴打了個哈欠,又瞥了一眼睡得不省人事的白母,歎口氣,走到沙發上,将她輕輕地扶起來。
“媽,我帶您回房間休息。”她低聲說。
白绮文眉頭不悅蹙起,像是夢到了什麼不好的事,眉心緊蹙,未曾松開半分。
莫安安不理會一旁的蕭西澤,扶着白绮文将她送到了她的卧室中。
由于她是第一次來新家,找到白绮文的卧室,着實費了一番功夫。
她将白绮文安頓好,很快關了她卧室的燈,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莫安安不願承認,她心裡還記挂着在客廳的蕭西澤。
她快步走到客廳,發現蕭西澤坐在了剛才白母坐的位置,神色滿是痛苦。
難道他不是裝的,是真的難受?
莫安安抿唇面露猶豫,“蕭西澤?”
她輕輕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蕭西澤像是沒聽到一樣,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
莫安安焦急地走了過去,剛走到她跟前,就被一隻大手攬着腰,倒在了一個滿是酒氣的懷抱裡。
“又被你騙了!”她惱怒不已的要從蕭西澤的懷裡起來。
但是他像是八爪魚一般,非但不松開口,鼻尖反而貼着她的後頸輕輕地蹭。
他的鼻尖帶着點點涼意,蹭得莫安安癢癢的。
“别裝了。”莫安安沒好氣地想把他推開。
結果非但沒有推開,這厮反而抱得更緊了。
她咬牙切齒地推了一把他的兇膛,腰間的手紋絲不動。
“蕭西澤,你又想幹什麼?”她仰面坐在蕭西澤的懷裡,看不到他的神色。
下一刻,莫安安驚呼一聲,身體控制不住地前傾。
“蕭西澤,你是屬狗的嗎?!”莫安安吃力的摸上後頸,指腹摸出一個清晰的牙印。
“别亂動。”他嗓音沙啞道。
莫安安覺察到了不對勁,順着脖子往上,紅了一整張臉。
她僵直着背脊,坐在他的懷裡不敢亂動。
生怕蕭西澤趁着酒意做出一些......
不得不承認,在體力方面,蕭西澤占絕對優勢。
她打不過他。
過了不知多久,莫安安覺得身後蕭西澤平複了一些。
“你還要抱多久?”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狼狽過了。
她開口的一瞬間,腰間的手又緊了幾分。
“小氣。”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