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正陽和姚佩珊在警察局裡坐了一天,警察一直在說會給他們一個答複。
一天的時間過去,案情進展幾乎為零。
姚佩珊哭得不能自已,幾度差點昏過去。
最後警察局的人都要下班了,莫正陽才帶着姚佩珊回到莫家老宅。
在莫正陽得知莫思雅死訊的那一秒,他的臉色極其難看,卻沒有哭。
而姚佩珊,自從知道消息後,就一直在哭,沒有停止過。
回到家,姚佩珊還在低聲啜泣,她的眼睛紅腫不堪。
“别哭了。”莫正陽蹙眉安撫,“人死不能複生,我們都要振作起來,思雅也不想看到你這樣傷心。”
“你不傷心,難道還不允許我為女兒哭了嗎?”姚佩珊抹了一把眼淚,惡狠狠地瞪着莫正陽,“我知道是誰害了思雅,是蕭西澤和莫安安!為什麼這種明擺着的事,警察卻一直不去抓人?”
“還是說,蕭西澤把警察收買了?”姚佩珊面色大變,“你幹坐着做什麼?還不想想辦法打通關系?!”
“我就不信,蕭西澤和莫安安這兩個殺人兇手,真的能一手遮天!”
姚佩珊想到這,哭聲都止住了,她要為女兒報仇!
“打通關系?”莫正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蕭西澤的人脈雖說不能隻手遮天,但也差不多少,你以為我不想讓他為咱們的女兒賠命嗎?”
“你說得比唱的好聽!怎麼沒有見你有任何的行動?”姚佩珊透過淚光,惡狠狠地盯着莫正陽,“我今天把話放在這,你不為女兒報仇!我來!”
她說完也不看莫正陽黑成鍋底的臉,轉身就走。
“你去哪?這麼晚了還往外面跑?!”莫正陽以為她要回房的,沒想到她拿了包要出門。
“我去哪你管不着,從今天開始,我是死是活,你也不用管!”姚佩珊頭也不回地丢下這句,轉身離開。
莫正陽氣得兇口痛,他急促的呼吸了一會兒,還是放心不下,囑咐手下的人盯着姚佩珊,不要讓她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舉動。
吩咐完後,莫正陽一個人坐在沙發裡,幽幽的歎了口氣。
艾科索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他在實驗室待了一整天。以前莫正陽為了提高他的工作效率,不允許他進實驗室裡拿手機。
所以他對外界的消息一無所知,見到莫正陽神色不悅地坐在沙發上,表情多了一絲驚訝。
“莫總,這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艾科索也發現今天那些保镖的神色也很不對勁,他嘗試問了幾個問題,那些保镖的嘴巴都很嚴,沒問出什麼來。
他随意開口問了一句莫正陽,然後走到廚房,要拿他放在那裡的冰鎮啤酒。
雖然是大冬天,但他這個外國人還是喜歡喝冰鎮的。
“給我拿一瓶。”莫正陽忽然開口。
艾科索聽到,多拿了一瓶,慢悠悠地走到莫正陽身邊坐下。
他沒有拿杯子,喜歡對嘴吹。
“莫總要杯子嗎?”艾科索撓了撓頭,覺得莫正陽或許需要。
“不必。”莫正陽蹙眉,“打開。”
艾科索眉梢微動,動作麻利地開了酒,開酒他可是相當專業的。
“莫總,請。”他将其中一瓶酒遞了過去。
莫正陽伸手接過,竟然看也不看,直接仰頭一口悶。
有些酒水沒有被喝進去,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艾科索眉頭微挑,這樣豪邁的喝法,很有問題啊。
他存了點心思,“莫總還要嗎?”
他讨好地将自己手裡的那瓶遞了過去。